分卷阅读98
书迷正在阅读:臣服吧小乖、小皇帝囚禁了心爱的摄政王之后、现代丹师的古代游、穿去六零当家做主、遇见魔修,鬼都哭了 [无限]、你要对我好点呀、盛京第一宠、顶级流量又撞脸了[娱乐圈]、在大佬掌心放肆撒野、霍总别给我打钱了
亲五十一下。 他们回来的晚, 老人家作息规律,早早在天没黑时候就吃完了晚饭, 桌上摆了三两种糕点。 “先生这几年喜欢研究中式糕点, 但能不能吃,全凭缘分,”宋知非捻了块,自己咬了一小口,确定不难吃后才举着塞进薄幸嘴里。 又指着墙边茂盛的桂花给薄幸讲, “这是我十岁时候,先生给我种的,过一阵先生会给我做桂花蜜跟桂花糕,手艺一绝, 我带给你尝尝。” 宋知非扯着薄幸走了几步蹲下, 指着地上用石头围成圈的地方, “这里埋了坛绍兴的女儿红。” “等回头挖出来给我喝?”薄幸唇角翘,指腹摩挲着宋知非的手心。 宋知非瞅他, 软声回,“唔, 能不能喝到, 就得看你表现了。” 薄幸轻笑, “那要是叔叔阿姨不同意我们的婚事,我就住你家门口, 赖着不走了,你信不信?” “滚。”宋知非娇嗔, “那我半夜还得出门给你盖被。” **** 谢老在书房弓着背,细细的研手中磨,背后白墙上表挂着个没有落款署名的书法。 “一壶浊酒尽馀欢,今宵别梦寒[李叔同-]。” 字迹跟谢老有五分相似,却多了三分温婉,宋知非之前以为是谢老早年的旧作,殊不知其实是薄幸母亲沈笙的字。 谢家跟胡家是故交,但上世纪因为某些特殊的原因,胡宴早年在苏州长到十几岁,才跟随外祖父迁至北京。 在宋知非的母亲胡宴之前,谢老其实有另一个学生。 沈笙自幼聪颖,谢老受故友所托,教她字画书法,还因为沈笙对昆曲有兴趣,百般转折托人情,找了昆曲大家,送她去学习。 沈笙年幼时候志在昆曲,加上天赋极高,先生授她衣钵,希望她能够传承下去,沈笙却在十七岁时候毅然决然的放弃了昆曲,投身去拍摄电影。 昆曲大家年迈了,基本上不会再有下个十年,能悉心栽培出另一个关门弟子了。 谢老作为牵线人,反对过,劝阻过,最后以跟沈笙断绝师徒关系威胁。 无果。 往后二十余年未曾来往。 君子绝交,不加恶语,谢老后来从未在人前提及过沈笙半个字,仿若从始至终都没有她出现过一般。 可没有人知道,沈笙离开前写下的字,被精心装裱,挂在墙上,沈笙演的每部片子谢老都有看。 人非草木,当时谢老是真的气沈笙在昆曲上有大好前途,非要去蹚娱乐圈的浑水。 岁月悠悠近三十年,往事前尘皆散风中,谢老如今想起,回忆的只余下沈笙少女时期买了串冰糖葫芦,奔跑在胡同里,不小心摔倒后的头件事是关心手里的糖葫芦的画面。 谢老定定神,打破了回忆,落笔在宣纸上笔走龙蛇,“昔年一别三十载,笙笙安,我亦然。今见薄幸同吾家知非交好,甚喜。旧事如棋,落字无悔,祝好。——谢渊。” 寥寥三句话,道尽三十年思念。 笔墨浸透了数层宣纸。 谢老封好信封,又从抽屉里拿出个油纸包的书籍,和在一起,下楼让薄幸转交给沈笙。 薄幸没多问,恭敬的双手接过,同谢老保证,“我一定转交给家母。” 宋知非是回来拿换洗衣物跟笔记本电脑的,他们没多待,在院子里小坐了会儿便离开了。 谢老送他们出门,宋知非牵着薄幸的手,笑盈盈的跟谢老撒娇说,“先生我明晚要吃东坡rou!” “知道了,知道了,赶紧走吧。”谢老装着不耐烦的摆摆手,“小情侣什么的最讨厌了。” 车子拐弯,车尾灯打亮沥青路面,谢老背着手,看着那抹光亮渐渐消失。 仰颈望着灰蒙蒙的天际,无端吟了句诗,“所志在功名,离别何足叹。” 从薄幸能看出,沈笙过的极好,只有家庭幸福,才能教养出薄幸这种孩子。 因缘际会,挺好。 万般皆是命定。 **** 封闭式小区车不多,车灯照亮道路两侧的灌木丛,宋知非毫无偶像包袱的半瘫在车座上,她把手机举着刷微博跟ic。 热搜第八:[编剧宋窈微跟主演薄幸同框。] 热搜第十九:[知名编剧宋窈微poris盛世美颜。] 热搜第三十三:[著名导演陈岸将携手宋窈微重拍] 今天宋知非可完全没花过钱,听齐红话里的意思,她也没买过,是宋知非实红,一个人占三条热搜。 果然广大网友对cp跟颜值的喜爱,超过作品不少啊。 回去的时候晚高峰已经过了,车开的颇顺利,宋知非一目十行的扫评论。 [woc,宋窈微这颜值为什么要当编剧啊,出道不好玩吗!] [呜呜呜,这是什么神仙同框,宿敌he了?我追的cp是真的。] 还行,这届网友非常上道,有眼光,宋知非很满意! [啊,哥哥潜规则我。] 宋知非挑眉,瞪了薄幸一眼,啐道,“勾人精!” 薄幸是真无辜,他叹气,“那我有空了去把你的名字纹在显眼地方怎么样?就宋知非专属吧。” 宋知非乐了,“那要是掰了呢?” 薄幸沉思,“再前面多纹两个字,改成不是宋知非专属。” “那如果再和好的话,加个走之旁,变成:还是宋知非专属呗?”宋知非开怀大笑,笑的手机没拿稳,哐的一声掉到了车座底下。 薄幸抿唇损她,“纹就纹呗,你说你激动个什么劲?”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不? “你这人能找到女朋友真是活见鬼了!”宋知非气鼓鼓的讲,她伸手去勾,没摩挲到,又拿了薄幸的手机开手电筒去照座位底下。 薄幸怕她磕碰到头,放慢了车速,慢条斯理的答道,“你不是说我是个勾人精吗?勾人精又不算人,所以能找到你啊。再说了,你男人要是个普通人,那得多委屈你啊?” 薄幸素来是偏冷清的人,跟陌生人交流话少,跟熟人倒是能谈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