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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同他坦白,“因为事情已经发生了,也都解决了,过去了。” 被归纳总结出来的话语,根本不足以说明被剽窃对于宋知非造成的影响。 连万分之一都不及,那些深夜里的崩溃跟辗转,被轻描淡写的带过。 显然这个答案不能令薄幸满意,宋知非在发现自己喜欢上薄幸的这些日子里,曾经幻想、策划过无数次她同薄幸坦白的场景。 烛光晚餐上无意间亮出身份证;秉烛夜谈交心;喝酒喝多了直接上坦白局……事后抽烟时候吐露。 上述任何一种都比现在要来的委婉多了。 不过也好,反正总是要说的,一拖再拖也没什么意思。 “非常烤是我家族产业,你十九岁生日那天我手头正好在写个服务生的故事,所以去了自家烧烤城打杂,这个我对天发誓 ,不是故意骗你的。”宋知非举着自己的四根手指向上。 薄幸纠正,“你这个叫对天发四。” “那我要是说假话的话,我就”宋知非被薄幸的吻打断,柔软的唇瓣相碰,薄幸亲的凶,撬开她的牙关,直接咬了宋知非的舌尖。 “嘶…”宋知非吃痛,眼泪汪汪的看薄幸。 罪魁祸首薄幸眸色深深,满脸阴郁的看着宋知非,缓缓讲道,“不管你说真说假,包我的事情都不能再变卦了。” 用最凶狠的语气,讲最软的话,舍薄幸其谁? 宋知非疯狂点头,“包包包,你别咬我了行吗?” 薄幸脸色稍微好点了,十分勉强的答应,“行吧,你继续说。” “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啊?”宋知非刚才左顾右盼,颇为好奇,到底也没见过哪家五星级酒店还得内置洗照片的暗房了。 薄幸抿唇,“因为这酒店是我家产业,这暗室是我之前有阵子沉迷胶片的质感布置出来的。” 行吧,这解释相当合理合法。 她宋知非能在自家烧烤城冒充服务生,薄幸大少爷自然也可以随心所欲的在自家酒店安排出个暗室了。 任性且狂妄,不喜欢仰仗家族荫蔽,非要自己闯出点名堂,这点上宋知非跟薄幸如出一辙。 所以相互理解。 宋知非晃了晃悬在空中的小腿,软声征求薄幸意见,“你不先考虑放我下来吗?你抱着就不累吗?” 薄幸睨她,“我体力挺好的,你回头就会知道了。” 一语双关,臊的宋知非小脸微黄,她咳嗽了两声,继续往下说,“进剧组是因为我才回国发展,之前没在国内跟过组,想看看国内运作,简橙是我学姐,正好她主导演。” “知非是我老师给我取的字,因为觉得比本名的窈微好听点,所以初中开始就那么叫了,如若不然,我还真没那么大本事,要每个认识我的人都能不出岔子,不喊我宋窈微。” 薄幸默然,他弯腰曲背,把宋知非轻轻放在沙发上,自己又转身去旁边拿了把木椅,大大咧咧的坐在她对面。 蝉联网站首金三个月,在网文界名声斐然,是个大IP,开机前官宣男主是他,说白了其实就是空降,宋知非根本来不及避。 “最开始我发现你是薄幸的时候,是真情实感的厌恶。”宋知非顿顿,咬牙承认,“也确实是动了想要搞死你的心。” 薄幸点头,双手交错,叩在身前,理性答,“应该的。” 不论自己知晓郭凯华剽窃与否,他都主演了,四舍五入就是帮着郭凯华剽窃了宋知非。薄幸对宋知非的想法完全理解,且表示支持。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所以后来我就骗你说我是剧组打杂的,什么初中毕业,还家里卖dvd碟片的,统统都是编来搪塞你的。”宋知非越说越心虚,声音渐小,眼神躲闪,自己玩自己的手指,“你也知道的,我们当编剧的,都是比较能忽悠的。” “我特么的还真信了你的邪。”薄幸自嘲的笑笑,扯开领带扔到旁边,颔首说,“继续交代吧。” 宋知非超皮,撒娇道,“那英雄难过美人关嘛,也不怪你。” “是是是,栽在小知非这种绝世小可爱手里,我心甘情愿。”薄幸陪她闹。 暗室里的沙发是那种懒人布艺沙发,两人份,很软,坐进去整个人都能陷下去,宋知非把身体往后仰,整个人都开始下陷,柔软的棉花填补了周围的空隙。 她望着天花板,因灯光照射而泛红的墙面上闪现过跟薄幸相处时候的每一帧画面,以蒙太奇的手法回放上映。 半响后,宋知非十分坦荡地说,“后来我喜欢上你了,初时骗你时候时觉得你有愧于我,所以我无所畏惧,中期战战兢兢,后来如履薄冰,连表白心迹都不敢了。” 多重意义上说,薄幸时因为才能杀进娱乐圈的,蘸的是宋知非的人血酱料,她不该生气吗,她应该的。 眼前的白墙突然被薄幸高大的身姿覆盖,薄幸站在沙发前,俯视宋知非,一点点的弯腰,压下来。 宋知非没躲,她目不转睛的凝视薄幸。 在对方炽热的眼神里读自己,唇舌纠缠,吻的太深太用力,薄幸用手肘支撑着沙发同她长吻。 两条脱离了水面的鱼,只能靠着对方的唾液来维持生命。 沙发实实在太软了,手肘受重下沉,再难撑住,薄幸又不愿意放开咬着宋知非的唇,中途薄幸想松口,被宋知非按下。 最后薄幸身体的重力全承在宋知非上,两具躯体贴的严丝合缝,起伏曲线相叠。 某种异动被宋知非无比清晰的感知到。 电话铃声打破了暗室内的缱绻,薄幸没接,连来电人是谁都没看,直接按掉了。 “该回去了。”宋知非口红全花了,气息不稳,“我们出来的太久了。” “嗯。”薄幸先起身,伸出手把宋知非拉起来,单手把椅子往她面前挪动,“过来坐。” 宋知非的链条包被甩在门口,薄幸为她捡起,要了口红亲自给她补涂。 而宋知非在给仔细的给薄幸打领带。 到底谁也没比谁体面,非常公平。 “我还有个问题想问你。”薄幸喉结滚动,溢出声音,“16年1月底,顾意非要拉我去他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