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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眼,差点没吓得当场晕过去。两条拇指粗的蚂蝗趴在他腿上,棕黑色的虫身已经吸得鼓胀浑圆,丑陋又恶心。 血从蚂蝗吸住温艾的地方流下,秦戈很生气,伸手就要把这些可恶的虫子扯下来。 “不要硬扯!”温艾脸都白了,“去叫我爸,去去去!” 朱父很快被秦戈连拖带拽地拉过来,他常年在田间劳作,被蚂蝗咬了不知道多少次,镇定地在温艾小腿上拍了拍,用烟头把蚂蝗烫了下来。 “让你们欺负甜甜!”秦戈立马一脚踩烂了这两条吸血虫,还用鞋尖狠狠地碾了碾。 温艾一想到自己腿上挂两条大蚂蝗的画面就一阵恶心和害怕,腿上也似乎还残留着黏腻冰凉的触感,他忍不住向秦戈伸出手:“你过来。” 秦戈赶紧坐到他旁边:“怎么了?是不是痛?” “我就是还有点害怕。”温艾主动抱住他的脖子,把头埋在他胸膛上寻找安全感,“你让我歇会儿。” “不怕不怕,它们都死了!” 秦戈把还在发颤的温艾揽进怀里,像拍小宝宝一样拍着他,“我再也不会让你被虫子咬了。” “你个傻蛋!你以为自己是蛊神啊!”朱父在他后脑勺上拍了一掌,“赶紧把意知抱回去,伤口要及时处理。” 秦戈梗着脖子霸气地吼:“以后甜甜不来这里了,他的活儿我帮他干!” 说完,他抱起温艾飞奔回家。 “嘿。”朱父愣了半天,“还把气撒我头上了……” 晚上,秦戈说什么都要守在温艾房门口睡,温艾哭笑不得:“哪儿有这么多蚂蝗啊,真有也爬不到二楼来啊。” 秦戈固执地摇头,像块硬石头一样坐在门口:“我要保护你。” 温艾蹲下来和他对视:“你真傻还是假傻啊,是不是故意找借口想睡我屋呢?” 秦戈义正言辞道:“我就在这儿睡,不进去!” 温艾被他那股傻愣劲儿逗笑了,扶着门框站起来,一瘸一拐地往屋里走,秦戈问:“甜甜,要我帮你关门吗?” “进来吧,真在门口睡感冒了谁替我干活去。” 温艾很快发现允许秦戈登堂入室这个决定特别失败,上次秦戈搂着他“我想我想”那事还能强行解释为他想上厕所,但今天中午这事实在没办法帮他开脱了! 秦戈这傻子竟敢对着他硬了! 温艾一脚把秦戈踢下床:“谁让你上来的。” “我看你睡午觉我也想睡。”秦戈拍拍屁股站起来,委屈道,“我们昨晚上也一起睡的啊。” 温艾往秦戈那地方瞥了一眼,嗯,已经摔软了。 “以后不许抱着我睡。”温艾顿了顿,又补充,“平时也不准抱我,没事也别跟在我后面,更不准突然亲过来。” “没听见没听见。”秦戈捂着耳朵跑了出去。 温艾无力地倒回床上:“系统,感情线怎么又崩了啊……” 说完他愣了一下:“我为什么要说‘又’?” 系统:“……” 温艾:“你怎么不说话。” 系统:“我在兑现自己的承诺,我无FUCK说。” 温艾善解人意道:“没事,你说。” “那我就说了。”系统气沉丹田,开嗓大喊,“FUCK!FUCK!FUCK!” 温艾:“……” 系统冷漠道:“我说完了。” 自从温艾被蚂蝗咬了之后,秦戈用自己的行动告诉了全家人,温艾的农活都被他承包了!朱父也没再每天围追堵截温艾,把他抓去田里,因为秦戈手脚实在太利索了,朱父感觉连他自己都是多余的。 秦戈力气大,干活也很积极,所有的活都赶在上午干完,下午和晚上就可以黏在温艾身边。 “去屋里看看几点了。”温艾坐在院子里,踢了秦戈一脚,“教过你认表你没忘吧?” “没忘。”秦戈蹦蹦跳跳地跑进屋,没一会儿又跑出来,“三点了!” 温艾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心里正盘算事儿呢,秦戈凑在旁边不停地用鼻子蹭他脸,还发出“嘿嘿嘿”的痴笑,怎么这么、这么色情呢! “你是不是不听话。”温艾红着耳朵推开他,“跟你说了不许亲近我。” 秦戈被他推得一屁股坐地上,委屈得不行:“我刚刚帮你看时间了,我有奖励的。” 温艾:“什么奖励,我从来没承认过这个规则。” 秦戈更委屈了,赌气地蹬着腿:“平时不让,奖励也不给,那我怎么样才能抱到你啊!” 温艾这下脸也红了,“腾”地一下站起来:“你这辈子都别想!” 秦戈愣了愣,哇地一下哭起来。 朱三姐扇着裙边绕着他飞:“哭鼻子,羞羞脸!” 秦戈哭得更大声了。 朱父从鸡圈那边跑过来:“怎么了,怎么哭成这样?” 秦戈气鼓鼓地指着温艾:“他不让我抱!” 温艾:“嘿,还敢告御状了!” 朱父皱着眉冲温艾道:“他想抱你就让他抱!” 温艾眼睛都瞪圆了:“凭什么!” “大力现在是咱家的主要劳动力,帮忙干了不少活,他智力又不高,你就把他当弟弟,让弟弟抱一下能怎么样!”朱父把秦戈拉起来,往他屁股上一拍,“去,抱去,我说的。” 秦戈喜逐颜开,冲刺过来抱住温艾,非常嚣张地各种蹭各种摸,乐得眼睛都没了。 温艾一动不动任他蹂躏,心下一片悲凉,我的老父亲,你会后悔的。 过了好一阵,温艾麻木地颠了颠右肩上那颗脑袋:“抱够没有,跟我出去一趟。” 秦戈把鼻子埋在他衣领里嗅闻,声音里带着十足的惬意:“去哪儿?” 温艾:“出去玩。” 秦戈犹豫:“可我想在家里和你玩抱抱。” 温艾忍无可忍地打了他的脑袋:“你现在还敢反过来命令我了,我真不理你了你信不信?” “我听话我听话!”秦戈慌忙松开他,“不要不理我。” 温艾深呼吸一口,往院外走去,秦戈追上来牵住了他的手。 希望小学建在坡底,整个寨子地势最低的地方,校舍破旧,连个校门都没有,小cao场上零星有几个来接小孩的家长。 秦戈好奇地东张西望:“我们来这里干什么?” 温艾坐在红旗杆底下:“找丁老师。” 你俩断掉的姻缘线,我总得给连上啊。 打了放学铃,几间教室门陆续打开,迎面而来的一群学生里,五岁到十五岁的都有,能瞧见一两个穿着干净的,但大部分孩子都脏兮兮的。 温艾盯着那个特别脏的看了两眼,走过去往他面前递了颗糖,小孩没有接,抬头的时候睁大了眼:“小舅?” 温艾剥了糖塞他嘴里:“最近怎么没回来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