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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时候穿的那种,脖子后边系着一根绳带的不太一样,这种前面是有个扣子的,看起来闯关级别更高的样子,大概是个需要在特地条件下才能解开的机关。 顾霭沉拎着扣子往旁边扯了两下,没扯开。 顾霭沉:“……” 顾霭沉觉得一定是自己的打开方式不对。 于是他又拎着这件内衣翻了个面儿,试图找寻更多破译机关的讯息; 发现在内里处,有一片小小的白色标签。 70A 尺码? 顾霭沉盯着标签仔细研究了一会儿,凭借自己超乎常人的聪明才智在脑海内迅速推断分析—— 就和高中时候的学业成绩一样,分为ABCD四个等级,A级是最高级的,最优秀的,傲视群雄高高在上谁也无法取代的。 也就是说,A这个尺寸,是所有码数中最完美而性感的,代表着一个女人身材的巅峰高度。 是的没错,一定是这样。 顾霭沉在心里盖棺定论。 浴室的水流声停止,为了防止里面的人出来时看见他正在研究她的内衣,误以为他是个对女性内衣有特殊癖好的变态。 顾霭沉默默将那件前扣式小内衣挂好,以一种古代大臣向朝廷敬献什么珍稀贡品般的庄严的态度,缓慢而肃穆地,将它整齐摆放回衣橱里。 拨开旁边自己的衬衫,不让闲杂物品挨碰到它,给它留出一个独有的专属空间。 眼神之中深深凝望,还饱含着一点点未能成功解开的深切遗憾。 - 明晞洗完澡出来房间已经没人了,床铺被他收拾得干净整齐,衣橱门是合上的,她乱塞一通的衣裙也被分类挂好。 阳台落地窗关得严实,许是怕她夜晚吹风着凉。 屋子里只开了床头一盏柔暖的射灯,光影朦胧,每个角落都安安静静的。 看了眼时间。 快十点半了。 这个点数不在房间睡觉是要去哪? 明晞拿浴巾擦干头发,解开手机屏幕,正琢磨着要不要给他发条消息,阿姨在外面敲门: “顾先生。” 明晞扔下毛巾,小跑过去开门。 阿姨手里端着一杯温水,和用小药盒装着的几颗药片。 明晞说:“他不在房间。”她脑袋探出门口,在过道外四处张望,“我也想知道他去哪了。” 阿姨顿了顿,朝尽头那间屋的方向望。 “顾先生在书房。”她说。 “这样啊。”明晞目光留意到阿姨手里的东西,问,“这个是?” 阿姨说:“是头痛药和安眠药,最近顾先生头疼得频繁,要提醒他吃。” 明晞怔住,“他不舒服吗?” “头疼是老毛病了,顾先生以前下工地的时候受过伤。”阿姨解释道,“顾先生一直以来睡眠也不太好,经常要靠药物才能睡着。” 他以前高中的时候好像是没有这些毛病的。 明晞看着那几颗药片,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 明晞接过阿姨手里的水杯和药盒,说:“你去休息吧,待会我拿去书房给他。” - 书房内,萧辞发来视频汇报。 顾霭沉看着屏幕那头的人,问:“这么晚,什么事?” “顾总,明平峰的事有眉目了。”萧辞说。 顾霭沉微微皱眉。 萧辞:“根据最新消息,明平峰昨天下午在珠海那边露过面,他根本没出国。估计是事情发生突然,他还没来得及逃走。” 顾霭沉道:“出事第一时间长明相关人员已经向警方备案,现在全世界都在找明平峰,他不可能逃得掉。” “我已经让我们这边的人上珠海,估计很快就会有消息。”萧辞说,“另外,明水涧工程事故的调查情况有新进展。” “大楼整体是向南倾斜倒塌的,但在倒塌过程中楼体并未完全粉碎,这种情况在业内十分罕见。且高层建筑的桩基一般深达20至30米,由钢筋混凝土建成,明平峰虽然擅自修改了钢筋配比率,但他好歹是从业超过二十年的工程师,照理来说不会犯这么致命性的错误才对。” “除了雨水加速桩基倾斜的情况,还有没有别的可能?”顾霭沉问。 萧辞说:“现场调查的人告诉我,他们在混凝土横切面上,发现了少量的蜂窝状空缝。” 顾霭沉神色微凝。 萧辞犹豫道:“顾总,您看这件事……” 顾霭沉指尖轻叩了叩桌面,沉吟半刻,道:“先把明平峰找回来,他才是最清楚整件事背后cao作的人。明水涧事故重大,总工程师,安全主管,总包方,施工方,一个也别想逃掉。” “是。”萧辞应。 挂断视频,顾霭沉摘下眼镜,闭眼疲惫地揉了揉鼻梁两侧。 门外被敲响。 顾霭沉微吸一口气,缓了缓精神,坐直道:“进来。” 门把向下拧动,房门慢慢拉开一道间隙,从后面钻进来个小脑袋。 长发滑落她纤瘦的肩膀,带着几分调皮。 顾霭沉微愣。 明晞整个身子挪进屋里,小腿朝后一勾,把门合上。 她端着杯子和药放到他桌前,“阿姨说要提醒你吃的。” 顾霭沉看着面前的东西,没说话,像是在出神思索些什么。 明晞问:“你不吃吗?” “睡前吃,这个吃了人会犯困。”顾霭沉说。 “你还不睡吗?”明晞看了眼时间,“马上就十一点了。” “还有一些工作要处理。” 顾霭沉说完便打开工作邮件,逐封查阅。屏幕上的蓝光隐隐照映在他英俊深邃的侧脸,更显得他平静,冷淡。 话语里也听不出多少情绪。 九年的分别,有些隔阂不是说消除就能消除的。 书房安静,只有他们两人。耳旁时钟指针细微的跳动声,以及他指尖偶尔敲击键盘的声响。 明晞在他身旁站着,看着他专注工作的模样。 他要留下来,她又不想自己一个人回房睡觉。 明晞原地踯躅许久,鼓起勇气开口:“我留下来陪你,可以么?” 她声音很轻,软软糯糯的,带着一丝撒娇般的怯意。 顾霭沉手上动作有几秒停顿,似是没料到她会主动提出。 过了会儿,他说:“可以。” 明晞立马笑盈盈地拉了把椅子过来,挨着他身边坐下,纤细双臂环抱住小腿,下巴搁在膝头。 眼眸明润,清澈,就这么一眨不眨地看他,像是乖巧等在主人身边的小动物。 明晞问: “你的工作邮件,我就这么看着没关系么?” “没事,就是一般的工作消息。”顾霭沉说。 “噢。”明晞手心搓了搓自己的胳膊,现在早晚温差大,她洗完澡身上穿着件吊带小睡裙,胳膊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