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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什么。毕竟萧正把人家一寨子的人都杀了…… 至于那个神射手蒋金昭,不知道他会不会来武林大会。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先帮萧正解决好问题。等萧正解决了问题,再来解决自己的问题。 路要一步一步走,事情要一件一件做。 方容想到这,还想吃一碗馄饨。再看楚文方,碗里也空了。 察觉到方容的目光,楚文方尴尬地笑了笑:“我有些饿了。” 方容表示理解:“还想再来一碗吗?” 楚文方摇头。 方容说:“别客气,不要钱的。” 楚文方:“……” 方容拍拍他的肩膀:“跟你开玩笑的。我们该走了。”他站起身来,对李叔李婶说:“有任何消息,想方法传递给我,关于蒋金昭……如果有办法获得他的下落,不必费心第一时间找到我,先问问他,知不知道什么前因后果。” 李叔点头称是。 方容看着他们:“世界上,没什么话是问不出来的。” 李婶笑道:“主子莫非到如今还看不上我的手段?” “那倒不是。”方容揭开这个话题,转而叮嘱道:“有一个叫李廉的人,手里有我的戒指。你派人去京城盯着他,看他每天的行程,若有任何异常,杀了他。” 楚文方闻言,愕然望他。 李叔默默记下,又问:“主子还有何事要吩咐?” 方容才摸着手上的扳指说:“李廉,自称是什么江南李江河的儿子,你也一起查一下。如果他所言属实,而且去京城真的是因为自己的私事,帮他一把也无妨。顺便把我的话带给王府。” 说完,他扔下一块碎银,带着楚文方缓步离开了。 这个馄饨摊摆在一个角落,平时没多少人经过,用来交换情报最是方便。最近赶上武林大会,生意忽然好了起来,李叔李婶就把它征用了,一边交换情报一边收集情报。 但岁月总爱催人老。 李叔李婶年近四十,他们更适合待在总部指手画脚,而不是在前线。 方容正想着,就被人撞了一下。 “啊!”撞他的人还叫了一声,听起来像是要碰瓷。 方容抬脸一看,一个眉目如画的小姑娘俏生生站在他面前。他瞬间没了算账的意思,还扬起一个俊朗的笑来:“姑娘可有受伤?” “未……未曾……”姑娘很害羞的模样,不知道是不是很少出门,说话的时候连直视方容的眼睛都不大敢,有些无措:“公子,公子还好吗?” 方容道:“你没事就好。”他还想说什么,就看到不远处跑来一个稍高大些的女孩,焦急地呼喊着什么,只好叹了口气,对她说:“是你的朋友过来了吗?” 姑娘顺着他指的方向望过去,果然一脸喜色。 方容与她站在原地等着,也没再说话。 女孩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满脸惊惶:“小姐,你吓死碧玉了。” 姑娘给她擦擦汗:“我无碍的,你且缓一缓。” 方容反正无事可做,对她们说:“要不我送你们回府吧。”他指了指身后站姿标准的楚文方,“这家伙很厉害,会保护你们的。” 姑娘还没说话,自称碧玉的女孩往前一跨,有意无意站在姑娘的身前,警惕地眼神很是刺伤了方容:“不用了,我会带小姐回府的。” 方容无奈:“我不是坏人的。” 碧玉干脆拉着姑娘转身走了。 方容失笑。 楚文方终于忍不住问道:“王爷,李廉……有何不妥之处吗?” “嗯?”方容回头看他一眼:“你想问我为什么会让李叔杀了他吗?” “属下愚钝。” 方容叹了口气:“你啊,确实太傻了。”他一点一点给楚文方解释:“想想看,为什么一个堂堂医圣的儿子,会忽然与我交好?他又不知道我是安王。如果他真的嗜医也就罢了,但如果他另有所图呢?别忘了,追杀我的人到现在还没有水落石出呢。” 楚文方皱眉:“李兄他——” “你想说李廉不是那种人?”方容又失笑:“你难道会比我认识他的时间更久吗?一面之缘罢了,拿什么去证明他是什么样的人。你要记住,像我这种人,从来都不会把任何人想得太美好。防患于未然,才是处世之道。” “既然如此,那你为何……”楚文方像是有话要说的样子,可方容抬眼看他的时候,他却闭口不言。方容对他想说的话没多大的好奇心,也没有追问。 两个人沉默着走了一段路。 前面忽然热闹起来,方容的心神立刻被吸引过去,他马上跑过去凑热闹。 楚文方站在原地看他的背影,握着佩剑的手紧了紧。他方才想要说的话是—— ‘既然如此,那你为何又对我这般好?’ 他想了半晌想不出答案,转眼再去看,方容已经生挤到他看不见的地方了。熟知方容绝不会等他一起看热闹,楚文方忙追了过去。 方容已经到了热闹的最中心。 原来这里在摆擂。 拳拳到rou,很热血,可实在没什么美感可言,但周围的人看得倒是津津有味。没过一会,楚文方也挤了过来。方容随口说:“想通了?” 楚文方说:“是我考虑不周,让情远费心了。” 方容摆手:“以后有什么想不通的就问我,没多大事。” 楚文方点头。 台上的肌rou男互殴看久了有点腻,方容刚想提议离开,就见一道鲜红的身影从他头顶掠过,还没落地,手中挥舞几下,只听两声脆响,台上的两个人应声落地。 这是高手啊,方容打起精神。 使鞭的人终于落到擂台上,她稳稳站在擂台角柱之上,红衣飘扬,长鞭往前一挥,直直指着方容:“你可敢与我一战?” 方容指了指自己:“我?” “没错。”红衣女子下巴微抬:“若你输了,便做我左家的上门女婿。如何?” 方容饶有兴趣地看她:“左家?你是季从什么人?” 红衣女子一脸骄傲,脸上稚气还未脱:“左季从便是我的义父。” 方容把楚文方推到身前来:“这是我徒弟,你打败了他,再来挑战我。” 红衣女子蹙眉。 方容说:“如果你连挑战我徒弟的勇气都没有,那就算了吧。” 小姑娘果然不能激,一听这话,她纵身一跃到擂台中央,对楚文方说:“有何不敢,还请不吝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