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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躬身唤了一句:“局座。” 他抬头,微笑的看我。 这一瞬间,我知道为什麽我会厌烦。 那是因为我记得陈沧水冷漠的眼神,那眼神中,带著别人所没有的蔑视轻贱,仿佛他将我已经看穿,看到了泥土之下,我乃是永远入不了他的眼睛的污垢一般。 禁射区(16)局座 他覆在我身上时,我能从床边的穿衣镜中看的极其清楚。 秦沛霖压著我的双肩,抵在枕头上,用身下的家夥慢慢地进入我的身体。并不曾润滑,因此让我很不适,只能发出轻微的呻吟。带他入了一半,便伸手去撸我的下体,我浑身一颤,他已经轻声笑了。 “局座……”我抖著声音小声唤他,话还没说完,他已经狠狠地捅了进来,我“啊”的叫了一声。 再然後便是一阵狂风暴雨,我侧头靠在枕头上,双手死死抓著床单,方才免得身体不由自主的前移,从大衣柜上那块穿衣镜中,我清楚地看到自己张开大腿,双腿之间,局座那物件红紫狰狞,却湿漉漉的剧烈进出。 我不敢再往上看,只能紧闭眼睛。 局座此时却突然问:“陈沧水这几日怎麽样?” 我睁开眼睛,从镜子里看他,他亦从镜子里看我,还颇有意味的抚摸著我的尾椎,引得人一阵战栗。 “他……”我有些紧张,干咳一声,“他最近在给学校上课,今天早晨在沪江大学出了sao乱。除此之外……” 除此之外,他认识一个黑名单的重点关注对象,叫做方一默。 可是我该说麽? 我想到了那双明亮的眼睛。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一切正常。”我最後移开视线,心虚道。 话音刚落,秦沛霖便猛然刺了竟来,我大叫一声,下身接著竟然有了撕裂般的痛苦。又去看,秦沛霖的笑容已经冷冰冰的没有温度,他将抚摸我尾椎的两只手指从旁边插了进去,再狠狠一下。 巨痛顿时传来。 我已经是连声喊叫,痛的不由自主的要扭动挣扎,他一把按住我的脑袋,正面压入枕头里,让我鼻口深陷其中,无法呼吸。 “他明明跟激进分子方一默见了面,你却说再无其他?!沈醉,你是被陈沧水迷的颠三倒四了吗?”他声音依旧平静,然而只有我知道他究竟用了多大的力气在压著我。 “局座……”我在那窒息中恐惧发抖,哭喊道,“局座!我错了!我错了!” 他没有松手。 我下身高高翘著,迎接著他带来的残忍的痛苦。 一次又一次的冲撞中,我知道他的手指在他的那物件旁边,仿佛锥钉一般,深深地捅进来,让我整个人都有了一种被撕扯成两半的感觉。 不知道是过去了多久,我已经无法呼吸无力挣扎,他才突然松开了我,拽著我的头发将我翻了个儿,正面冲著他。 我大口呼吸著,恐惧的泪水糊了一脸。 他笑了出来,道:“小沈,你真是糊涂了,瞧瞧你这脖子上的淤青,难道我不问你我便不知道是怎麽来的吗?” “局座,是属下办事不利。”我颤巍巍道。 他却不听,已经抓著我的腿分开,又捅了进来。 “你记著,以後少来糊弄我,你糊弄不了我。”他咬著我的耳朵的时候,含糊不清的说。 军统体系何其严密,陈沧水出任务,我监视陈沧水,自然有人监视我,监视我的人亦有人监视。没人敢担保用名利堆砌的政权下有真正忠心的鹰犬,局座又向来小心,从来不让人有一丝一毫的时间说不清楚。 杨子总能在恰当的时间出现并且找到我。他难道真的能预见到我回家的时间? 我想真是我糊涂了。 一如往常,秦沛霖自己做完後,并不管我。 我躺在床上,他泄出来的东西刺激的下面痛而发辣,大开著腿半天都动弹不了,勉强爬起来的时候只觉得腰都要断了,撑著一圈桌椅去浴室里却发现只有冷水。 半天才想起来林妈不在。 用冷水凑合著将里面的东西抠出来,才发现下面有血。不知道为什麽那一瞬间觉得自己特别他妈的窝囊。 抖著穿好衬衫和外套出来的时候,秦沛霖已经换了睡衣,在书房的贵妃椅上躺著看书,他身上盖了毯子,似乎又打算在书房睡。 我慢吞吞的走过去,鞠躬哑著嗓子叫了一声:“局座,我先告辞。” 他放下书站起来,脸色如常,但是说出来的话已经让我觉得他不高兴:“这大半夜的你要回沪西?我这里不能住?” “不是这个意思。”我喃喃道。 这话不知道是否被他听见,他已搂著我又回了卧室,将床单换过後说:“睡吧。” “是。”我只好脱了衣服,又躺上去。 可是没有料到的是,他竟然也掀开被子,躺在我的身侧。 “局座?”我讶异。 “睡吧,明天就春节了。”他说完,搂著我便闭起眼睛沈沈睡去。 --- 这章真应景 诸位春节快乐 禁射区(17)绝密电报 春节那日,估计是因为过节,他并没有更多的追究相关责任,只给我提了两挂腊rou,让我回家自己做著吃。我哪里会做饭,便想著给陈沧水。 可是一直到初五,陈沧水都不在家。 那两块腊rou我最後只好让邻居帮我做了腊rou汤,喝了三四天。二月五号後,局里的人陆续归队,我亦懒懒的回去上班。 最近刊登了国民政府委员长颁布的,只是物价却一直在飙升,法币已经仿佛纸张,昨日一个价今日一个价,只有美圆和金条还能顶的上数。甚至延安方面发行的货币都要比法币坚|挺。 走到船坞公司的时候,已经过了十点,陈沧水已经来了。我吃了一惊,他却只是微笑著打招呼。 客套冰冷,和蔼疏离。 他过年这五天消失的事实仿佛一根刺一样,扎在心头,让我难过的直皱眉头。 我只是打了声招呼,就转身去了局长办公室。 因为来的有些早,局里基本没人。 只有两个个扛不住的电讯员,不知道从昨天什麽时候就睡著了。 过去拍拍他们的肩:“小心一会儿局长来了收拾你们。” 那两人先後清醒,连忙擦了嘴角的口水,收拾手里的报表。 “沈哥,过年干什麽去了?”他们便收拾便跟我闲扯。 “还能干什麽?在家里呆著呗”我看到他们的报表,“过年一直在加班啊?有什麽情况不?” “最近赤色分子的电台活跃的挺厉害,就是内容都没什麽要紧的。哦,对了,重庆那边来了很多密电,都是直接送到局长处的。”他们神秘兮兮道。 “你们没破译就直接给局长了?” “是啊。那套密钥是绝密级的,只有局长有。”电讯员道,“哎,憋了六七天了,这年过的真难受。有时候真羡慕你们跑外勤的,好歹还能出去透透气,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