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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冰的,但话语之间还是透露出一丝对太子哥哥的关心。 不知道为什么,萧知心里竟然觉得有些欣慰,若是秦嘉真能跟太子哥哥好好相处,也不失为一桩好姻缘。 “你笑什么?”秦嘉皱着眉看着萧知。 “啊?” 萧知摸了摸脸颊,还真摸到扬起的嘴角,看来是心有所感,脸上也就有些克制不住了,她倒是坦然,“不过想到一些事罢了。” 她也不知道杨善和端佑帝聊得怎么样了,内侍又还没回来,倒是想走也走不了。 索性重新坐了回去。 想着秦嘉应该也快走了,倒是没想到她刚刚坐下,秦嘉就走了进来,就坐在她对面,看着远处的山光水色,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你说他是不是蠢得不行?所有人都恨不得避开那个话题,他倒好,一次一次的提起,生怕别人不记得一样。” “人不聪明,还傻,挨了那么多次罚也没学乖。” “真不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 没想到秦嘉会同她说起顾珒,萧知有些诧异,不过看她这幅样子,估计也只是想找个人诉说自己的情绪吧摸了一把座椅上的鱼食,朝湖中撒去。 她没有回头,就倚着凭栏看着底下,见锦鲤摆动,才缓缓说道:“他不是傻,而是有自己的坚持。” “秦小姐其实也欣赏这样的太子吧?” 萧知边说,边回首,朝她露了个笑,“你这么着急跑过来,说是怕连累自己的名声,但其实一直在外头维护太子的不是你吗?” 秦嘉脸色微变。 但很快,她便嗤道:“什么欣赏?我不过是怕他连累我,我如今跟他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好坏都绑在一起,他的名声受损,我也好不到哪里去。” “秦小姐。” 萧知握着帕子擦了擦手,等擦干净了,这才同人继续说道:“这样的话若是被太子知晓,恐怕他得伤心了。” 不知出于什么心情,她看着秦嘉,忍不住提醒道:“言语向来是最伤人的一把利剑,尤其是在感情上。” “有时候” 她看着他的眼睛,缓缓道:“坦诚一点也没什么不好。” 秦嘉看着萧知的眼睛,大抵是察觉到里面的真情,那句“我会怕他伤心?”的话在喉间滚动许久,最终还是没有吐出。 可她向来骄矜惯了,不肯在人前服输,此刻看着萧知还是冷笑一声,“你倒是会说,可你自己不还是一样?” “我可听说,现在外头都在谣传你跟陆都督要和离的消息?你如今日日待在王府,怎么,是真打算与他和离了?” 说完。 她上下打量了萧知一眼,见她一身郡主品级的服饰,又嗤笑道:“也是,如今的陆重渊的确是配不起你了。” “还真是,人往高处走啊。” 萧知:“没有。” 没有? 秦嘉不解她的话,皱眉道:“什么?” “我没有要同他和离,他也没有配不上我”萧知扬着一张温柔又坚定的面容,看着秦嘉,缓缓说道:“不过你说得对,人总是这样,说别人的时候容易,自己要做的时候却很难。” “可正是因为我经历过这样的事,才知晓言语伤人心,尤其是对那些关心你、在乎你的人,你所以为的普通寻常的话,很有可能会成为刺伤他们的利剑。” 想到上回陆重渊同她说得话。 她笑了笑,“秦小姐,这世上只有用真心,才能换取对方的真心。” 萧知说完,未再看秦嘉,而是又朝底下撒了一把鱼食,水中的鱼儿终于浮出水面了,一个个的都在争抢着鱼食,她看着,脸上也跟着浮出一个笑,语气似叹非叹,“我也是该回去找那个傻子了。” 上一回。 她没有给他答复,他也没有多说什么,拿着那纸和离书离开了。 如今 她看着湖里的锦鲤,笑了笑,也是该跟那个傻子好好说一说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见。 今天推荐一个基友的清穿连载文——by义楚一书中,女主盛琼华,自幼便生的天香国色,名动京城。 从秀女到皇贵妃,既是康熙帝王的心尖宠,又是四阿哥胤禛的白月光,先后受两位帝王恩宠,一生扶摇直上,步步荣华。 可穿书女配携剧情归来,要夺她机缘当女主! 上辈子,堂姐凭借着一丝剧情,模仿她的形态,练习她的声音,成功顶替她成为帝王的宠妃。 到最后却赐她一杯毒。酒,让她悔恨而死。 重生一世: 盛琼华看着羸弱可怜的堂姐,腹黑隐忍的前夫。 她毫不犹豫的扭头,投入帝王康熙的怀抱中。 既然这亲情与情爱都不可靠,那倒不如去追求这世上最大的权势,做最高贵的女人,嫁最有权势的帝王! *** 盛琼华凭借着一张娇艳无辜的脸,在后宫中两面三刀,机关算尽。 总算是一路从常在,到后来的皇贵妃,尊宠一生,当属万人之上。 权利够了,她懒得斗了,自想全身而退。 却被迎面而来的帝王压在墙壁之上:“宠了,疼了,权利情爱都给了,如今你想全身而退?”帝王捏着她的下巴,通红的双眼目露疯狂:“也要看看朕座下的龙椅答不答应!” 盛琼华:自步步为营,到宠冠后宫。攻略到满级,才知帝王一直心系于自己。 本文又名:康熙:你我本无缘,全靠我有权! 第章 夜里。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日在宫里提起了永安王府一事, 杨善的情绪一直处于很低沉的状态, 以往每日吃完晚膳,杨善还会想法子留下她。 或是陪她下下棋,或是同她说说话, 反正无论做什么, 总归是为了培养他们父女两人的感情。 今日却是一句话都没有, 只留了一句“你们早些歇息”便先行回房了。 他这番模样,任谁都能瞧出一丝不对劲。 等他走后。 杨严便朝她坐近了一些, 低声问道:“今日宫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萧知倒也没瞒他, 把宫中发生的事, 以及端佑帝和杨善的对话简略说了一通, 说完,便见杨严一副“怪不得如此”的样子。 握着帕子的手一顿,她抿了抿唇,轻声问道:“父王他,以前也这样吗?” “每次提到永安王府, 父王便是这幅样子。” 杨严压着嗓音, 叹道, “以往父王每年都会回京一趟,可自从永安王没了后,父王便没再回来过”他说到这,目光转向萧知, “若不是因为你, 恐怕他再也不会踏入这个地方。” 萧知也是这个时候才想起, 去年端佑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