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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造化就看叶在河自己了。 叶在河也确实没有辜负他的信任。 如今,混得不错嘛。 他果然没有看错人,啧啧啧,真的比他这个太子还适合继承皇位。 也不知道怎的,会喜欢上顾梓鱼。 说句真心话,右之洲真的觉得。 比顾梓鱼优秀的女子多的是,顾梓鱼真的配不上叶在河,两个人不搭。 就比如说现在,他说的话顾梓鱼什么都不知,而叶在河秒懂。 一副‘果真如此’的眼神盯着右之洲,叶在河给顾梓鱼耐心纠正答案:“不,飞萤。” “耶?” 她只知道右之洲认识喜鹊,怎不知飞萤何时竟与右之洲认识了的。 要是没有记错的话,她调查过飞萤的身份,是个孤女,是在右之洲离开宫中之后才进来宫中的。 两人,怎么认识的??? 顾梓鱼疑惑地挠了挠头,不解。 听到叶在河代他公布正确答案,右之洲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与聪明人说话,就是轻松。 “我要带飞萤走,一起去浪迹天涯,你们应该是没有意见的吧?” 这个问话,称呼虽然是‘你们’,可右之洲眼神只盯着叶在河,直接把顾梓鱼忽略掉了一个遍。 不过也确实没有错,他是皇帝,宫中他确实是最大,他说了算。 特别是只是带走区区一枚小宫女,小意思。 可是,右之洲忽略顾梓鱼,就让叶在河很不爽。 那个飞萤是他是不在意,可是顾梓鱼他很在意的,那飞萤可是顾梓鱼身边的宫女,那便是顾梓鱼的人,顾梓鱼说的算。 “区区一小宫女,你……”随意,话说喉咙,‘随意’两个字就憋了回去,叶在河瞪了右之洲一眼,拿起茶杯喝茶,“你问小豆丁,那是她的人,只要她点头我都没有任何问题。”事不关己,一副顾梓鱼最大。 “嗯嗯。”右之洲惊讶了一瞬,很快就接受了,点了点头,视线挪到顾梓鱼的身上,询问她的意见,“小豆丁,你意下如何呢?” “这个……”顾梓鱼看看右之洲又看看叶在河,拿不定主意,“我是没有意见啦,只是飞萤知道吗?” “她不知道,可能也不太同意。” “耶?” “问题不大,所以我需要在这里小歇一段时日。” 叶在河眼神不善。 “多久?” “放心啦,应当不会很长。”右之洲摇头晃脑,喝了一口茶,云淡风轻,“小则三四日,长则三两年。” 听闻完右之洲的话,叶在河的脸都是黑的。 忍、忍住。 嘲讽道:“哦,还有可能一辈子。” 一辈子,也不是不可能啦。 凡事都是有可能的。 他也没有什么把握。 右之洲脸上表情严肃起来,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下,认同的点头,“有这样的可能哟。” 顾梓鱼:“……” 叶在河直呼:“不可以!” 怎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夜色已晚,叶在河的好事被打断,着实有些恼怒,对着这突然又溜回来的右之洲更是没有几分好颜色。 有许多事情在这寝房中,实属不是好说话做安排的地方。 叶在河与右之洲两人去了御书房谈话了。 男人的事情,顾梓鱼自然是不参合的。 更何况她其实不太想事情,今晚右之洲的回来跟想要带走飞萤这两件事情,就有够她消化的了。 脑子真的是没有他们这两个搞阴谋的老狐狸转得快,何必去自取烧脑。 娘亲说。 傻人有傻福。 嗯,她如今不是很幸福嘛。 沐浴更衣之后,顾梓鱼本想早点歇下便睡了,却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侧躺在床上,透过床幔盯着那唯一点亮着的烛盏。 口中嘟喃着:“怎么还不回来呀。” 也不知是不是心有灵犀一点通,这头顾梓鱼才刚刚念叨着,门便被推开了。 说曹cao,曹cao到。 是叶在河回来了。 一进门,叶在河看见顾梓鱼还没有睡,有些意外。 “怎还未歇息?” “想你。”顾梓鱼脱口而出。 一愣,叶在河心中本被右之洲打扰而浇灭的心又燃了起来。 “我也想你。” 叶在河脱下外衣就想顺势上床,被顾梓嫌弃:“快去沐浴更衣。” 被嫌弃的叶在河委屈巴巴,盯着顾梓鱼。 顾梓鱼不为所动,“臭臭,快去。” 屁股坐在床上,不动,“不嘛。”叶在河撒起了娇。 “我等你,快去啦。” “好吧。” 叶在河终于妥协了,临沐浴前还特地跟她说了一声:“你要是着实累了,就早点歇吧,无需等我。” “嗯嗯。” 顾梓鱼虽应下了,却并没有睡着。 可能是习惯了,没有叶在河抱着,她睡不着。 待叶在河沐浴更衣回来,拥着顾梓鱼在床,顾梓鱼终于有了些许睡意。 忍着睡意,她直勾勾的盯着叶在河,欲言又止。 想要询问右之洲与他两人聊得怎么样,都聊了什么。 又不好意思问出口。 顾梓鱼的视线太过于直白,叶在河自然是发现了,并且知道顾梓鱼的小心思。 他的唇眸划过一抹暧昧,把她拥得紧了些:“什么事情都不用管,交给我就行,你看我们尴尬被打搅的好事,是不是应该继续?我们要个孩子好不好?嗯?” 叶在河尾声‘嗯?’的那声,特地用了鼻腔,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脖子上,痒痒的。 那鼻息似根无形的羽毛在她的脖子间来回sao挠,让人听着心魄一颤。 像是有蛊术,引得她神魂颠倒,情不自禁的轻哼一声:“嗯。” 要个孩子好不好? 嗯,好。 她的那声‘嗯’,听在叶在河的耳中,挠动着他的心,忍不住狼性大发。 窗外的风拂入,在寝宫间拐了一个又一个的弯,飘飘荡荡,风中似乎带着一股不寻常的气息,床幔飘荡,脂粉飘香。 忍了个月的叶在河,终于得到了满足。 这可苦了顾梓鱼,似经历了一波船的夜游,船帘翻起,温步探入,来回踱步,小船迎上了浪,一波浪荡过,轻微的浪将小船泛得湿漉漉的,那一波轻微的浪起初只是试探,继而一波又一波的袭来,顾梓鱼想要躲避,却无从闪躲,只能承受着那浪的袭击,一浪接着一浪。 一波大浪袭来,小船被浪所淹没又浮了上来又被淹没。 小船在海面上浮浮沉沉的,雷鸣电闪。 第二日睡到了午膳时辰,被喜鹊唤醒,整个人都是懵的,腰酸背痛,腿都是软的。 嘤,叶在河这是把整个月的攻势都用在了昨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