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小说 - 言情小说 - 清穿之钮祜禄氏日常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99

分卷阅读199

    胎教!”

    珍珍绝望地靠在了轿子壁上,她都快忘了,眼前这位也曾经是学霸,放现代也是焦虑爸爸一枚。

    “行行行,不管账也行,咱们每天做十以内加减法练如何?”

    珍珍翻了个白眼,回他:“我不是白痴,十以内那么简单。”

    “孩子不会啊!”

    阿灵阿义正言辞。

    “你冷静一点吧,这是清朝,又不要高考。”

    “怎么不要?他要科举啊!他爹是举人,他总得是个进士吧?我儿子不能不如揆叙吧?揆叙那智商都能考探花,他怎么也得是个状元吧?”

    “如果是女儿呢?”

    “那就出诗集!我给她出!必须是个才女!”

    珍珍扶着额头想:儿啊,别怪为娘不帮你,你爹前生今世都是学霸,你读书不好他可能会疯。

    …

    在阿灵阿的碎碎念里,轿子稳稳当当落在了他们的园子门口,阿灵阿跐溜一下蹿出轿子,让下人们打起帘子,然后对正要站起来的珍珍大吼一声:“别动!”

    珍珍又被他唬一跳,缩在轿子里看着他。

    阿灵阿说:“我来抱你下来。”

    “我会走路!”

    阿灵阿哪里管珍珍如何反抗,他伸手直接抱起她说:“从门口到正房有至少五道门槛,万一绊倒怎么办?我明儿就叫文叔把门槛都锯了,地面全都要磨平,不对,明儿来不及,今儿就锯。”

    阿灵阿从小习武,一身腱子rou比现代要健壮,抱着珍珍时丝毫不费劲。

    珍珍在他臂弯里偷偷笑了一下,勾着他脖子却忍不住嫌弃:“麻烦,你看你烦的。”

    阿灵阿抱着珍珍回正屋,没想到李念原腿脚快,比他们还先到。

    李念原手里还抱着他那个匣子,见到二人这么进屋,一脸嫌弃:“啧啧啧,干什么呢?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珍珍想解释,哪想李念原不给机会,直接打断:“我什么时候能见娘娘和阿哥?”

    “咳,还没来得及提。”

    这是阿灵阿说。

    “你怎么这样呢!”

    这是李念原吼。

    “老李,你稍安勿躁。”

    这是徐承志劝。

    “舅爷爷,我有了。”

    这是珍珍小声插嘴。

    “啊啊啊啊!”

    这是李念原的土拨鼠式尖叫。

    第133章 

    徐承志当即捂起了耳朵,并嚎了一句:“老李头,你轻点,别一惊一乍地吓到孩子!”

    李念原立马捂着嘴,嘴巴在手掌心中不停上下开合,似乎在叨叨什么。

    徐承志叹了口气,把李念原的手从脸上拿了下来,又无奈替他朝珍珍和阿灵阿致歉:“抱歉抱歉,他一激动就没分寸,年轻时候在秦淮,他喜欢的姑娘那一年花魁落选,他一激动把人整个楼都砸了,唉,抱歉抱歉。”

    李念原圆眼睛差点从眼眶里弹出去,“徐承志?你怎么在孩子面前说这些?”

    徐承志耸耸肩,掀了掀眼皮子问:“念原兄,你的这两个后辈都是成家立业之人,如今将要诞育后嗣,实打实是两个大人了。而你呢?成家了吗?有孩子了吗?你看看你这一把老骨头,不惑之年你都过了有五张了,还整日里没个定性咋咋呼呼寻花问柳,你还不如他们呢!谁是孩子啊!嘁——”

    大概是和李念原这个老精怪厮混时间太多,徐承志这么和煦温柔的人学起这个嘲讽的“嘁”的声音虽然稍稍有点不伦不类,但气势腔调像了李念原七八分。

    尤其是他戳刀李念原竟挑软肋,说得李念原脸涨得通红还没法还招。

    要知道徐承志走的可是十五岁成家、二十岁儿女双全、四十岁子孙满堂的古代标准路线,他现在是底气十足一甩袖子昂首挺立斜睨着李念原,脸上写满了“怎么,不服来辩啊,有本事甩个家室给大伙看看啊”。

    李念原这张利嘴难得被锁住,他憋憋憋了好一会儿,终于喘出一口气指着徐承志嚷道:“老徐你报复我!”

    “我报复你什么了?”

    不等李念原呛他,徐承志就转向阿灵阿一拱手说:“御史大人,李老板就是如此脾性,还请二位多担待。夫人养胎若有不适不当不会的,尽可以来找我,这扬州城内还没有我徐某人不熟的郎中。”

    “我家孩子要你管?”

    徐承志又是一甩袖子昂首挺立斜睨着李念原,轻轻巧巧地问:“哦?请问李老板,这扬州城内哪家接生婆好?哪家小方脉强?哪家的妇人科又名冠两淮?你知道吗?你看过吗?你请过吗?”

    李念原一拍桌子说:“老子有的是钱!我们全请来了!再说,就你请过啊?他高朱普孩子孙子数量比你翻了个倍,他不比你熟悉?”

    “哦,他是熟悉。”

    徐承志又朝阿灵阿一拱手,不无遗憾地说:“高朱普十年夭折了两个儿子,三个孙子,唉,他可都是血泪得来的教训。不过要论对哪科郎中最熟,有一科我的确是比不过老高。”

    “不知是哪一科?”

    阿灵阿饶有兴趣地问着,他余光所及,李念原的脸正一分一分地黑了下去。

    徐承志摇头晃脑地说:“自然是那花柳病了。”

    “噗!”

    珍珍一个没把持住,喷笑了出来。

    徐承志依然昂首挺立斜睨着李念原,貌似不经意地说:“李老板,高老板可给你引荐过这一科的郎中了?”

    李念原一个“不”字含在喉咙里还没吐出来,徐承志又忙不迭地感叹:“给你引荐也是应该的,高老板和李老板情投意合、气味相投,既然能同上水莲姑娘的床,又怎么能不一起看个治花柳的郎中呢。”

    看着徐承志的话里带刺,提起那个什么水莲姑娘的咬牙切齿,珍珍暗暗朝天翻了个白眼。她总算明白老徐童鞋为什么这么阴阳怪气对他舅爷爷了。

    这时,阿灵阿悄悄站在她身后捂上了她的耳朵,小声说:“别听,不利于胎教。”

    徐承志大概很少这么讽刺人,这么一连串炮轰后,他耳根已经红透。

    他也不想和李念原纠缠了,立即要与阿灵阿道别:“御史大人,夫人有什么想问或是有什么需要随时找我徐某人。我母亲生过四个孩子,又照顾过孙辈曾孙十余人最是福寿双全,她是个热心肠,只要您说,她一定会帮忙出主意的。”

    说完,他和两人笑眯眯告别,连个眼神都没甩给李念原就大步流星地离开。

    李念原的嘴一张一合,看着徐承志潇洒的背影半日没回过神。

    “舅爷爷,舅爷爷?”

    珍珍轻轻唤了两声,李念原这才回过神,他挨到珍珍身边格外嫌弃地对珍珍说:“不许听他胡说,瞧他那什么德行!二十多年前的事儿,水莲姑娘赎身嫁人都十五年了,你看看他那小心眼的样子!他就是气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