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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副后的皇贵妃就是代理总经理,贵妃就是副总,那她jiejie现在怎么也是个大部门总监了。 想想后世除非睡了董事长当了老板娘,哪里有从底层干起的小员工能八年不到升上总监的。 呃…… 珍珍愣了一下后惊觉:严格来说,她jiejie确实是睡了董事长,还生了未来的董事长 CEO CFO。 “珍珍,你在发什么愣呢,把娘娘的礼冠拿来。” 正在帮如今的德嫔、未来的德妃试穿朝服的塞和里氏没好气地吼了正在发愣的小女儿一句。 德嫔含笑说:“额娘,屋子里那么多人使唤meimei做什么,让她待着吧。霁云,去把朝冠拿来。” 塞和里氏咕哝道:“屋子里其他人都忙忙碌碌的,她一大活人进屋后就神神道道,也不知道成天想些什么。” 德嫔深知额娘只是压力过大心情焦虑,看见meimei出神一会儿就忍不住念叨。 习惯偏袒meimei的德嫔于是说:“珍珍,大格格最近都在宫里,她找我好几回让你进宫了一定要去看她,你去宁寿宫找她玩吧。” 珍珍也甚是思念攸宁,顺便也想关心一下她和小揆叙的事,于是起身福了福,德嫔让手下叫碧霜的宫女领她去宁寿宫。 两人出了永和门在宫道里走了没几步,就在承乾门前遇到了个大熟人。 佟三格格。 珍珍半点没想过还能在宫里遇上这位,尤其是佟三格格如今身份大不一样,她已和阿灵阿的四哥颜珠完婚,改做妇人装扮。 想着上次在和硕额驸府家的不愉快,珍珍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打算先转回永和宫避避,不想刚转身却传来佟三格格的声音。 “嬷嬷,您瞧瞧那儿是谁?是不是我眼花,怎么有人如此没规矩没礼貌,见人就躲呢。” 珍珍扯出个标准的笑脸,走到佟三格格跟前行了个极标准的蹲礼。 “三格格安。” 佟三格格眼皮子掀了掀,继续阴阳怪气道:“刚怎么一见我就跑,现在倒回来行礼了?我是凶神恶煞还是魑魅魍魉啊,让永和宫德嫔的宝贝meimei这么避着?” 您是巡海夜叉——珍珍心里吐了个槽。 “刚一出宫门就瞧见三格格,长幼有序,便想避一避好让三格格先行。” 佟三格格看珍珍服软倒快,又想到这是宫里,于是很快放过她只得意地“哼”了一声,浩浩荡荡地领着宫女们走了。 珍珍跟在她后面走到御花园才发现,这位老冤家也是往宁寿宫方向去,心里不禁犯嘀咕:不是冤家不聚头,今天出门又忘记看黄历了。 珍珍虽说是来找攸宁的,但到了宁寿宫首先得去给太后请安。 她为了避开和佟三格格一起进殿的尴尬,在外头等了一会儿才让人通报。 等她跟着太监进到内殿时,果见佟三格格还也在殿中,她挨在太后身边,正同屋里其他几位贵妇谈笑风生。 “给太后请安。” “珍格格来了,咱们攸宁要坐不住喽。” 太后笑指着攸宁,攸宁果然在凳子上一副坐不住的雀跃之态。 “行了,天天念时时念,可把小姐妹盼来了,快去吧,小皮猴子。” “谢太后。” 攸宁奔来牵起珍珍的手从内殿退了出来。一走到外头攸宁就极夸张地喘了好大一口气。 珍珍笑着问:“怎么了?不知道的瞧你这样,还以为屋子里有什么洪水猛兽呢。” 攸宁说:“我最讨厌这种场合了,一堆女人在屋子里说些花团锦簇言不由衷的话,我还得在旁一边赔笑一边说‘对,这位福晋您说的极是,那位格格您看得都对’。幸好你来了,不然我至少还得陪她们半个时辰。走走走,我带你去慈宁宫花园,咱们上那瞧好玩的去。” “花园?”珍珍疑惑不解,“现在可是腊月,除了梅花花园里可都光秃秃的,有什么好看的?” 攸宁得意地说:“大姑姑弄了个暖棚在里头养花,除了娇贵一些的兰花养不活,好些花都结花骨朵了。” 暖棚?这个时代有人会搭暖棚?这苏麻喇姑该不会也是个穿越的? 珍珍好奇地跟着攸宁往慈宁宫花园去。隆冬时节,紫禁城的红墙黄瓦银装素裹,露出难得的柔情,而素来庄重的慈宁宫花园正中矗立着一座白色的蒙古包格外抢眼。 眼前的暖棚粗糙简陋,主结构用的是牢固结实的蒙古包,帐子顶部是用明纸糊的,内里保温是让太监们轮流给暖棚换炭,这样不计人工成本的法子,一看就只有奢侈的皇宫才用得起。 珍珍想着苏麻喇姑即使是穿越的也不太及格,这个暖棚简陋且不实用,里面还透着一股烧煤味,但一个古人能想这个点子还是值得大夸特夸一番。 暖棚里果然如攸宁所说,摆了上百盆花,不少都结了花骨朵,甚至有些受热充分的已经反季开放。 攸宁和珍珍聚在一盆石榴花前,榴花开处照宫闱,石榴花是宫中贵妇最喜欢的花朵。若是春夏之际宫中随处可见无人在意,但在寒冬腊月里能得这样一株娇艳欲滴的小花,就是皇家傲然于世的财力在支撑。 “真好看。” 攸宁到底是个孩子,瞧得眼睛发直一眨不眨。 珍珍“嗯”了一声,心里却在琢磨回去后如何自己也弄上这么一些。 她打量着这个蒙古包,上好的明纸本是宫中用来糊窗的,现在糊在上方恰好能透光。但冬日京城雪多,尤其是她来清朝后更发现这里的冬天比现代下雪更多,这样脆弱的屋顶那是一场大雪就塌方。 这时代已有玻璃,只是极为珍贵,就算是皇宫也只有极少数的屋子的窗户才装了玻璃。 不知道有没有什么法子可以把玻璃装在屋顶上?这样透光度和强度都比明纸好。 珍珍想着以后要与阿灵阿商议一二,他鬼点子多必然能将这暖棚搭起来。而暖棚搭起来就有希望能种鲜菜,大清朝的京城冬日里只有腌菜酸菜,好一点就是圆萝卜圆白菜,吃货如某珍每逢冬天就欲哭无泪。 “珍珍。”攸宁扯了下珍珍的袖子,“你想什么呢,那么出神。” 珍珍猛地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刚刚想着暖棚能种鲜菜,想得过于入神露出了魔怔的表情。 “我只是在想这个暖棚好,若是我家里有就能种点鲜菜了。” 攸宁捂着嘴一笑,轻轻点了下珍珍的脸颊。 “你呀你,就没见过比你还会折腾吃的姑娘了。大姑姑弄这暖棚是为了在冬天养几盆花哄太皇太后高兴,你倒好,净想着种菜祭你的五脏庙。” 珍珍立马就忖了回去:“大格格嫌弃我,那回头那点子什么蜜饯、什么小面我都自个儿吃了。” “别别别!”攸宁赶紧讨饶,她最喜欢珍珍那里偶尔捎来的小东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