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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已经写好了,正端端站着,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粉笔触到黑板上,等老师念下一个单词。 迟佳幼脚步往他那边轻轻挪了些。 夏和光注意到她,视线投了过来。 迟佳幼这时没空花痴了,立刻苦着脸一副哀求的样子,让夏和光身子侧一下,给她看看答案。 夏和光回头看了眼英语老师,没动。 “夏和光...”迟佳幼很小声地叫他名字,“帮帮忙...”她真的不想在全班面前这么尴尬的出丑,她记得这新来的英语老师,大概是想新老师上任烧他们三把火,很凶的! 这位新同学...脑子好像有点不太好...夏和光心里叹了口气,她想作弊,都不注意下后面的老师,刚她扭头的时候,老师正好转过来呢。 她现在居然还敢开口说话。 夏和光没动。 “呜...”迟佳幼额头抵在黑板上,听写错误的单词,是要抄几百遍来着?两百还是三百? “下一个单词:butterfly” 又是记不住中间字母的单词,迟佳幼绝望了,用粉笔瞎点着黑板发呆。 “咳...”旁边夏和光清了下嗓子,迟佳幼立刻抬起头,看向夏和光。单词抄几百遍就抄几百遍,可和光怎么咳嗽了?感冒了?生病了? 爱豆身体不好可不行! 夏和光也很无奈,这姑娘不是想抄他单词么?怎么老师都转过身了,她还一副放弃自我的样子。他看了她几眼,她都没有反应。 迫于无奈,他只得清清嗓子,见她终于看过来,他莫名松了口气。 为什么又不是他作弊,他为什么这么紧张? 夏和光对着她的方向,往后退了两步,露出自己写好的单词。 纯色黑板上,他书写的字体刚健柔美,宛若板书。 迟佳幼眼睛一亮,感激地对他弯弯眼,立刻抄下他的单词。 “好,今天的听写就到这里。课代表,除了两位在黑板上听写的同学,其他同学的听写本都收起来。” “呼...”听到英语老师的话,讲台上的两个人同时舒了口气。 明明自己是帮忙的人,为什么会觉得这么累?夏和光把衬衣领口的扣子开到第三颗。 迟佳幼跟在他后面下台,在自己快转身坐下时,轻声对他说了声“谢谢”。 课代表收完听写本,就打了早自习的下课铃。 重生这一个星期,迟佳幼依旧没习惯六点半起床,早餐也没来得及吃,沈芸给她做了豆馅面包装在保鲜袋里,让她在学校课间吃。 迟佳幼从书包里把面包拿出来,整整五个小面包,各个都有她拳头大,她不由得再次感叹,高中时期的胖,都是吃出来的啊... 拿了一个放嘴里嚼着,沈芸很会做甜食,豆馅都是她提前一天用高压锅压的红豆,没加多少糖,细腻又湿润。 想了想,她把嘴里的咽下,又拿起一个,转身看向后座。 追夏和光接近四年,他的喜好她都很清楚,所以知道他是很喜欢吃甜食的。 爱豆今天帮了忙,让她没当众出丑,得请爱豆吃个豆馅面包。 夏和光正垂眸看书,从她的角度,能看到他眼睫毛细细密密却又根根分明,因垂着眸,眼尾看起来更挑。 迟佳幼重生回来后第N次陷入爱豆美色里... 察觉到人的视线,夏和光抬头,却看见这姑娘又在发呆。 她发呆的次数...也太多了吧...而且随时随地都能发? 夏和光笔头在桌上轻敲了下,让对面的人回神。 “嗯?”迟佳幼果然清醒了,她看看夏和光一张英俊的脸,又看看手里的东西,想起来自己要干嘛了,“啊...那个,我是想谢谢你刚刚帮忙,没让我在讲台上出丑...” 她把手里的面包提起来放他桌上:“请你吃面包,我妈做的,很好吃。” 夏和光把笔放下,身子往后靠在椅背上,脸上依旧是温润的笑,“迟同学,不用了。” 他回忆起在讲台上帮她的时候,自己也觉得奇怪,他是最不喜欢干“帮人作弊”这种事的,可在讲台上,看到她苦着脸可怜兮兮的求帮助,想起她是新同学,才来没多久就被老师批评、被全班同学看到她在黑板上听写不出来... 自己竟然心一软就帮忙了。 这可是原则问题,夏和光在心里谴责了自己一下,抬眼看她:“迟同学,这次是意外,以后再有这样的事,我不会再帮忙了。” 迟佳幼闻言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一样,“不会有下次了!我一定好好做作业,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反正话已点到,有没有下次都与他无关,夏和光把那一口袋面包挪到她面前:“谢谢就不用了。” 迟佳幼默默把好吃的豆馅面包收回来,想想也是,对和光来说,她只是个新同学,怎么可能吃她的小面包... “你以后别叫我迟同学了吧,叫我名字就行,我叫迟、佳、幼。”迟佳幼一字一句把自己名字念出来,然后看向他的眼睛,总是迟同学迟同学的,怪生疏的。 她一定会努力,成为陪在和光身边的好朋友的!! “迟,佳,幼~”夏和光很有礼貌地把她名字重复了一遍,只是最后那个“幼”字,拉得特别长。 “嗯!”迟佳幼很认真地点头,莫名感觉和光很喜欢“幼”这个字?以后他们要是成了好朋友,他叫她幼幼也可以的!舒涵他们都是这么叫的。 “你也有朋友的名字里有幼?” 夏和光敛了下眉,手指无意识地把玩着笔,勾了下唇角,“是有个,不过不是朋友。” 是宝贝。 可他找不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推荐基友的超带感文! 有兴趣的宝贝看一看哦~ by何缱绻 港城上流圈子无人不知,陈旖旎是沈氏太子爷沈京墨的掌中娇。 他允许她恃宠而骄,纵容她的骄矜跋扈,给她最优渥奢靡,光鲜亮丽,天之骄女般的生活。 可人人都知道,他从没爱过她。 只是后来,陈旖旎订了婚,未婚夫也姓沈,却不叫沈京墨。 她的名字,就成了他不可触碰的逆鳞。 那之后一个夜晚,男人箍住她的脸,揉在自己手掌心,语气极恨又极隐忍: “是来求我,还是来告诉我,你有多恨我?” 陈旖旎倾身而上,重重地,吻住他唇,咬着牙: “当然是,来爱你——” 他勾起隐隐泛起血色的唇,手指绕过她的发,圈圈缠住他温柔的嗓,凉薄地笑起来:“瞧你,最后还不是落回我手里?” “不是不知好歹吗?以后,我还要让你不知死活。” 后来她才懂—— 他不要她离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