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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江从语忙忙叨叨的收拾行礼。 玩两天的行礼,被她收拾的像是会去两个月,叶子颂坐在沙发上等着。 “我收好啦。”江从语拎着个行礼箱出现。 亮着招牌似的笑脸,眼睛弯成一弯,像月牙,二十岁的年纪,就算瘦,也没有脱掉那代表着青春的婴儿肥,一弯唇,嘴角斜侧就鼓鼓的一小团。 叶子颂起身,抬手,捏了一把。 “就这么高兴。” 那是当然。 江从语点了点头。 二人出了房间,叶子颂大步在前,江从语小步追着,拽着叶子颂的胳膊,“我们到底是要去哪儿”。 叶子颂按了电梯,“想着吧,想着你会更喜欢那里的。” 切。 叶子颂只笑不答,进了电梯, “什么地方,什么地方……” 江从语将头靠在叶子颂手臂上蹭,左摇右摆,撒娇撒的像某种动物,四条腿,带尾巴的那种。 何谓自知之明,她不知了。 何谓得寸进尺,她展现的淋漓尽致。 “你是小狗吗?”叶子颂俯视蹭的他手臂发痒的人。 从三楼至一楼,很快,电梯叮的一声开了。 而电梯门口有人,正看着他们。 江从语蹭在手臂上的头僵住了。 保镖愣在电梯前。 “总裁,太太。”颔首。 他正好路过,电梯就开了。 江从语不动声色的放开叶子颂的手臂,笑呵呵的答应。 叶子颂略略点了头,脸上带着笑意。 保镖也挤出一个笑,木讷的笑。 总裁大概是他见过的男人当中最男人的了,柔情在他身上很怪异。而自从有了这位小太太,他变了。 由其是最近,喜怒无常。 看来这回是铁定雨过天晴了。 保镖木讷的走开。 叶子颂一笑,“不蹭啦。” 江从语头摇的像拨浪鼓,先出了电梯。 叶夫人知道儿子要休假,高兴的巴不得他们立即出门。 而老太太也早被叶夫人哄好了。 两位老人家直把人送到院子里。 看着那一双人影上车,离去,叶夫人满是欣慰。 别人都羡慕她有这么优秀的儿子,而她却为被别人吹捧的儿子心疼。 心疼他太过于懂事,心疼他太过于成熟,心疼他像个机器人,像个不需要生活的机器人。 而现在,有了江从语,这个可爱的丫头为儿子单调的世界增添了鲜艳的色彩。 * 而叶夫人感激的人,此刻正坐在叶子颂的身旁,副驾驶做她的春秋大白梦。 江从语臆想中的叶子颂,单膝跪地:你就是我的天,你就是我的地,你就是我的星星和太阳,车给你,房给你,钱给你,通通都给你。 不要脸的她自己:哎呀,这怎么好意思啦。 矫揉造作晃了晃。 江从语闭着眼假寐,一脸痴笑。 捡到了宝一般的痴笑! 目的地不算太远,从出门、过高速至最终目的地,一共花了二个小时。 这是一幢孤立在半山腰的别墅。 它是叶家的老宅改建而成,在叶子颂很小的时候它就存在了,后来又大修了一次,便成了眼前风格别致的三层小别墅。 在旁人眼中这算得上是顶豪华的别墅了,但它和御溪山的房子一比,也就是一幢小别墅。 叶子颂还未出发时这边便开始准备着迎接主人的到来。 打扫、铺床叠被,还准备了俩人使用两天的食材。 因为某人暗戳戳的希望不要有人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拍胸脯的打保票,会做饭,会收拾家务,保证把他叶子颂照顾的周周到到,所以当他们俩人抵达时,早已一切准备妥当,人也已经全部撤离。 这幢房子不算大,不过房子周边那是大的无边了。 右上侧是整片的果园,这是叶家的,平常有人照管,所以长势很好,冬季柑橘类果实挂满树梢。 在它们完全成熟的时候会有人来采摘,分发给集团员工,算是一种带着情义的慰问。 而别墅之后是一座不算太高的山,它被茂密的遮天蔽日的松树林覆盖着左右延伸甚远。 它当然不属于叶家,它属于大自然。 叶子颂将车驶进院子,一下车先观望了一周。 他的童年有三分之二属于外婆,而余下的三分之一便是在这里。 房子虽不是小时候的那幢了,而大自然却永远不会改变,山还是那座山,松树林永远茂密,那片果园里还保留着老到和他同龄的树。 近几年,叶子颂很难得来一次,而叶夫人每年夏天都会来小住一段。 在抵的时候,叶子颂才大概介绍了这个地方,江从语十分的期待,到了地方也真是没叫她失望,山青水秀,朴素却很状观。 叶子颂以院子为中,四周观望。 江从语从他脸上瞧出了几分有别于平常的神情:天真,天真里还饱含着激动。这种神色于叶子颂是很少见的。 叶子颂开心,她也开心,不因风景不因房子,只因这里有他。 衣兜里却传来一阵让她瞬间收起欢喜的电话。 江父打来的。 这老头从上次以后便没有来过电话。 实际上,就连那次她上江家,老头也没跟她说上过什么话。 这通电话打的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叶子颂沉浸在自己单纯的欢乐里。 江从语退到了一边,接电话。 果不其然,江父又要求她帮忙邀请叶子颂参加他老人家组的饭局。 “爸,你还是自己找他吧。我,”江从语干脆一步到位,“我和他吵架了。” 然而下一秒,便再次听见了那咆哮的声音。 责备她不懂事,二十多岁人了,一点责任心也没有,怎么能和叶子颂吵架呢,不为自己也要为江家着想,现在江氏全仰仗着与叶氏的合作在获利,要是得罪了叶子颂,叶子颂翻脸不认人了怎么办。 叶子颂那就是个翻了脸就不认人的主,既然结了婚就应该好好对待丈夫,做一个贤惠的妻子,和丈夫和睦相处才对,怎么反而和丈夫吵架,太看不清形势了。 江从语握着手机,一言不发。她设想了一下,如果她说要离婚,这老头岂不是得扒了她的皮。 合着攀上了这门亲,便算是将女儿卖了吗。 江从语用极快的她少有的聪明,大概构思明白了一件事。 原主会毅然决然的走上连性命也不珍惜的道路,大概是真活腻味了。 没有爱情,没有亲情,甚至都没有可自由支配的钱财,她将自己装在阴郁、清冷、自以为的高贵中一点一点走向灭亡。 她压根就是打着如意算盘结的婚,结果一结还就离不了了,目的也没能达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