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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眉头越收越紧,简直气的立刻就要跳起来。 谁给她的胆子,竟然敢碰他。 “你看,你还瞪眼睛,好好的一张脸,多漂亮的眼睛,一瞪全毁了。好啦,不跟你说了,我扫地去了,自己好好反省反省吧。” 女人一笑,站起身来,突然又凑过来,探着身子小声的说“领导过来见我不干活,会扣工资的。” 说完还将叶子颂手上快燃尽的烟头给夺了,笑咪咪的走了 叶子颂空伸着两只手指,烟已经被夺走,他瞪着自己的空手指,又瞪着那个肥胖的一路走远的背影。 竟然有人敢夺他手里的东西。 叶子颂猛的弹起身来,狂暴的踱步。 “我讨不到媳妇?我脾气不好?我挨骂?我反省?” 叶子颂火冒三丈的叉着腰,急步走到车前却又转了个身,回头两步,猛的踢出一脚。 路边无辜的树,用几片落叶抗议自己受到的粗暴待遇。 “这个胆大包天的胖女人,下次别让我看到你。” 转身,那个胆大包天的胖女人已经不见了。 裤兜里手机响了起来。 “喂,” “别他妈烦我。” 拉开车门,落坐,打火,一脚油门,高大的越野车绝尘而去。 叶家院子里,保镖委屈的瞪着手机。 “我说什么啦,对我暴粗口。” 叶子颂,窝着一肚子的火,拨了钱柘远的电话。 “在哪。” “俱乐部。你要来?哇,总裁大人今天要休” 钱柘远话说一半,手机一阵嘟,嘟,嘟…… 俱乐部,搏击馆,铁笼内,叶子颂对着钱柘远一顿暴揍。 钱柘远用尽了力气才脱离叶子颂恐怖的禁锢,一脚将叶子颂踹了个踉跄,才逃出笼子。 “不玩了,不玩了,我他妈的陪你解闷,你大爷的想要我老命啊。” 叶子颂靠着笼身,双手撑在膝上,一阵大喘气,一言不发。 纯白的T恤在灯光下白的耀眼,发际已被汗水浸湿,黑发湿湿的贴着冷白的皮肤,一双眼睛如鹰般锐利,额头青筋微凸。 解了手套,顺着笼子一股屁坐了。 总算撒掉了一半的怒气。 钱柘玩绕着笼子,走到叶子颂背后,手撑在笼壁上。 “谁惹你了,要不要我帮你办他。” 叶子颂一来,他就看出气氛不对,却不知道他竟然会发这么大火。实际上公司的事,不会让他如此。 不待叶子颂回音,一个身穿运动装的小伙子急急忙忙的跑了来,“钱总,苏小姐来了。我们说了你不在,可是。恐怕拦不住。” 小伙子一脸无奈。 钱柘远一副恨这些人太无用,又恨来者太凶猛的无奈神情,拍了拍笼壁。 “我下来找你啊。”火急火燎的往楼上跑,边跑边嚷“拦着点,快去。” 叶子颂从地上撑起来,出来。 一个尖利的女人声传来,“钱柘远,我知道你在这儿,你给我出来。” 很快,来了个风风红红的女人。 “苏小姐,钱总他真的不在,您改天再来吧。”几个小伙子追着女人进来,一副想拦又不敢拦的样子。 “走开你们,钱柘远,”女人一副横冲直闯模样,险些撞上迎面而来的男人。 男人头发微乱,脸冷的吓人,黑瞳透着一股戾气,白色T恤下是一副结实的身躯,正举着手上的毛巾在头上擦。 “子,子颂哥” 叶子颂抬眸,女人笑了笑。 “你见过柘” “楼上,有个后门。”叶子颂眼底柔和了些,淡淡的道。抬腿便走了。 女人边道谢边往楼上冲,势如破竹。 * 叶子颂下午才回家,却一头扎进书房,再没出来过。 夜越来越深,江从语在房间里踱步。 不时的轻轻开门出来,看看叶子颂有没有从书房出来。 没有便又回房竖着耳朵仔细听着。 一个微弱的开门声后是一个微弱的关门声。 这是书房传来的。 书房隔房间较远。 走廊上响起若有似无的脚步声。 客房门开了,又关上。 江从语站在门口,鼓起十二万分的勇气,开了门,别墅里已经用上了地暖,江从语却浑身一凛,皮肤发紧。 仍然抬脚,走到客房门前,一股暖色灯光从门缝里溢出来。 门阻隔了光明,江从语独自站在昏暗中。 半响,总算抬起手,叩响了门。 叶子颂诧异的将门打开。 已是深夜,谁会来敲门。 疲惫的眼睛霎时被唤醒。 门口,女孩儿瞪着一双无辜的眼睛望着他。 头发随意的批散着,素面无妆,干净纯洁。 叶子颂眼神一深。 她一点儿也不无辜,她不无辜得很。 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火气,又开始冉冉上升。 叶子颂转身走开。 江从语迈了两步,进屋。 前方危险,非战斗人员请迅速撤离。 ☆、第39章 叶子颂的样子好冷, 冷的像清晨的雾气, 冬日的寒冰。 他竟然是这么绝情的。 她从不知道。 “你去房间睡吧。” 江从语对着转身他向的人豪无情绪的吐出这几个字。 叶子颂背脊一僵。 嘴角扯出一抹讽刺的弧度, 将满是戾气的眼睛合了起来。 再睁开,怒火滔天。 突然转过身,直朝江从语抵来。 叶子颂的脸冷的吓人,眼神像一把刀子, 江从语心上重重一撞,她从未见过他这种样子,吓人得很。 急忙退了两步,没能退出房门,背却抵上了墙壁。 江从语没了退路,叶子颂也没有停步,直逼上前。 近的都能闻到他身上沐浴后的香味。 江从语却不敢分心来感受这属于叶子颂的气味。叶子颂的眼神狠的像要杀人。 江从语心虚又害怕, 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会这样。正准备挪开,叶子颂猛的抬起一双手臂撑了墙壁, 她便左右无路了。 “想说什么?”叶子颂的声音沉沉的,冷冷的, 带着怒气,近似喝斥。 他身子向堵墙似的抵在面前,说话的气息尽数打在额头,江从语耳朵嗡嗡的, 根本不敢抬头。 鼻息中全是他身上传来的沐浴香味,带着体温的香味。 而尽管由于他的紧逼使她脑子嗡嗡的,却也无法无视他那喝斥的言语。 “我, 我是说你,你还是回房间去睡吧,本来也是你的房间,要睡客房也应该是我睡,没理由我占着你的房间,让你睡客房,我看过了,这床小,你睡着肯定不舒服。”江从语早没了先前的淡定与脾气,话说的急急忙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