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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急,悄悄拿起手机按了几个数字。 只是今苒苒这样害怕,倒令赵心研眼里升出几丝疯狂来。 “是么,还要拍戏啊。” 赵心研轻叹着,目光落在今苒苒的脸上,抵在今苒苒脖子上的刀慢慢松开些,并逐步向上移动。 就在刀刃离开今苒苒脖子上方时,她余光盯着赵心研,迅速伸手去握住刀柄。 赵心研被突袭,几乎是瞬间做出反应,手腕扭动着想将刀直直往下刺去。 然而无论赵心研怎么发力,被今苒苒握住的手就像是被固定住了,连松开手指都很困难。 “你!” 赵心研忽然想起什么,另外一只手握拳举起,狠狠向今苒苒的脸袭去。 没等她的手落到眼前,今苒苒便挡住了她,脑袋向后仰的同时,握着赵心研握刀的手轻轻旋转,那把刀便快速又锋利地划向了赵心研另一只手腕。 “呲”的一声。 刀刃刺过肌肤的声音在空中响起。 紧接着如雨串般不断的鲜红血珠涔涔流下。 “啊啊啊!!!!” 赵心研痛苦难捱,尖叫声在车厢内几乎要划破耳膜。 “好痛啊!!!你要杀了我,今苒苒你这个杀人凶手!!” 李哥其人,传言中心狠手辣,冷血无情,杀人不眨眼…… 个屁哦。 何辰坐在李哥家沙发上,看着李哥一面和范景有交谈,一面将清纯可人的女孩跟团子一样在掌心赏玩。 那眼里的宠溺要将人溺死。 李哥应当早认识范景有,对这位西北第一向导很是忌惮,并且想“招兵”许久了,对范景有非常客气。 听说要来拿车,李哥只说想请范景有上楼商谈。 何辰想到他这是要搞什么交易了。 在范景有上楼前,忙拽住他。 范景有被一只小手拉住,偏身看她一眼,微微躬身问道:“怎么了?” 何辰余光瞥见那名女子在看自己,便压低声音说:“我确实很想把布丁要回来,但不能建立在丢‘将’的情况下。” 如果为了她的车,把范景有扔进这个豺狼窝,她一定不会答应的。 范景有听明白她话里的意思,眼里闪过一丝笑意。 他直起身前,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放心,我和布丁,没人拿得走,都归你。” 何辰:“……” 他的嗓音很平淡,像是在说一件很普通的事情,然而她听着却觉得耳朵开始莫名发烫。 范景有这个人……怎么好像开始学坏了? 等范景有上去后,何辰与李哥的爱人聊了会天。 李哥的爱人叫小婉,一聊才知道,竟然是何辰的师姐,两人从学校到家乡,相谈甚欢。 提到何辰的车,小婉看着温温柔柔的,却面上迸出些光彩来,“外形流畅又时尚,还很适合我,真的很酷……不过我不知道是扣押的你的车,心爱之物不可夺,你放心,无论李哥和范向导谈得如何,我都会忍痛割爱还给你的。” 小婉这样说着,还做了一个剜心的动作。 何辰看得忍俊不禁,“谢谢婉姐,我这车改装得确实费了点心思,如果你真的喜欢,买辆牧马人,我再介绍给我改装的那人给你认识,保管比我这车还适合你。” 小婉很高兴,“那就这样说定了啊!” 两人刚说好,楼上便传来动静。 何辰抬头一看,是范景有下来了。 他身高有一米九多一点,迈腿下楼时,腰背也挺得笔直,经年累月行走在荒漠之间的森然,像是在他眼里铸入了平生所见之辽阔。 是以他视线落在你身上时,会有一种被整个大西北的山峦俯瞰的错觉。 范景有下楼过程中,李哥迟了几步才出现,看脸色似乎有些不太好。 气氛看起来有点紧张,这是谈崩了? 何辰在范景有踏下最后一个阶梯时起身。 范景有走过来,二话不说揽上她的肩,伸手向背后招了招,“谢了。” 何辰没来得及问话,也没跟小婉道别,便被他带走了。 直到两人上了车,何辰倒没那么迫切想问话了。 车子在无人的深夜行驶着,范景有看了她一眼,“我都没说什么,你就高兴起来了?” “因为你跟李哥道谢了呀。” 何辰微微翘起唇角来,“这说明我的布丁要回来了。” 范景有哦了一声,“那,我呢?” 不知怎么,何辰从他略微压低的声音里,听到了一丝惑人的意味。 何辰清了清嗓,状似不太在意道:“你?你啊,你肯定是没事啦,你看李哥脸色那么臭,肯定是跟你相谈下来没讨到任何好处!” 车外的夜色像是层黑色的幕布。 范景有透过车内的微光,盯着车窗上那张脸,非常明显地在其中找到了那双亮如星辰的眼睛。 他快速地伸过手,揉了揉她的发尾,笑道:“你这个机灵鬼。” 何辰看着窗外没有动。 她咬着唇想出声制止他,不要动不动就摸她头,当她是什么小动物吗。 可是那话到了嘴边,却愣是说不出口。 两人回到客栈时,已经是凌晨了。 虽然房间就隔了十几步,但范景有还是沉默着将何辰送到了她门口。 正当何辰要进去时,他低声开口道:“何辰。” 何辰:“嗯?” 范景有:“你——回去的时候,告诉我一声。” 何辰点头后,发现走廊的红灯笼很暗,难以看清她这么小幅度的动作。 她便又补充:“好。” 范景有:“到时候我送你。” 何辰不知道怎么内心升起一股烦躁。 他现在问她回不回去,就是想送她么,白天不是还问她对这里有没有什么留念? “到时候再说吧,可能你忙——” “不忙。” 范景有打断她,像是非要送她走不可一样,“只要你说,我就有时间。” 何辰妥协:“行,到时候会跟你说的。” 她进房洗漱后,躺在床上却一直睡不着。 分明白天他问自己对这里可有什么想念时,自己是期期艾艾不知怎么回应,可刚才他铁了心要送自己走,怎么就生出了不舍的感觉呢? 她一面骂着自己贱,一面却似要看见心底某个角落破壳而出的东西了。 第二天一早,苏店长做好早餐,一行人浩浩荡荡进了鸣沙山。 虽然客栈在这一片,但何辰他们的确没有真正以游客的身份进去玩一次。 景区的票是连票,连着两天有效。 从平地的广场走去,经过一面非常巨大的木质景区门,进入后视野开阔起来,极目之处满目黄沙。 下台阶后,有背包客在刻有“鸣沙山”近一人高的碑石旁拍照,两旁的景区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