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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人把你绑起来?”他听不得别人对他说不愿意,冷眼看许敛撒娇。 许敛慌得出了一身冷汗,那玩意儿若是塞进去,他担心肚子里的小家伙。 宫女已经把摔碎的玉势收走,皇上又拿起一根。 这根比上一根粗得多,而且柱身上雕刻一条盘旋而上的龙。鸡蛋大的guitou雕成了龙头的形状,龙须飘动栩栩如生,不知顶在花心上会是什么滋味。 许敛艰难地咽下口水,眼睛水汪汪地看向皇上,不情不愿地主动张开腿,把那个还流着白液的红肿xiaoxue露出来。 皇上把玉势的guitou抵在xiaoxue上,那里肿着,又紧又滑,不太好塞。 许敛控制不住地一下一下收缩着xue口殷红的嫩rou,白液混着yin水一股股往里面流。 皇上试了许久都没塞进去,不悦地微微皱起了眉。 “皇兄……”许敛心中暗喜,面上却是乖巧的神色,“太大了……进不去,换一个好不好。” 皇上手上狠狠一用力,把那个形状凹凸不平的玉做guitou插了进去。许敛尖叫一声,不知是疼还是爽。 龙须狠狠刮着xuerou,痛楚和麻痒一起直冲后脑。许敛大张着嘴拼命喘息,玉势越进越深,玉势和男人阳物的感觉完全不同,又冷又硬,毫不留情地刮着每一寸xuerou,把肠壁撑到快要裂开的程度。 那个龙头已经抵到了花心处,最敏感的地方被形状怪异的玉石戳着,许敛大腿根都在颤抖,甜腻地哀叫着:“皇兄……皇兄……到最里面了……好深……” 皇上看到那玉势在外面还有半寸长,于是无视了许敛的哀求继续往深里插:“敛儿,还没到。” “到了……到花心了……”许敛抓着身下床单的手指都泛白了,哽咽着哀求,“真的不行了……皇兄……太深了……” 皇上硬生生把那剩下的半寸玉势都塞了进去,湿润的rouxue还在贪婪地一开一合,明明就是没吃饱的样子。 那根玉势好像已经顶开了宫口,让许敛回忆起分娩的感觉,难受地扭动着腰想给自己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 皇上握着玉势缓缓转动起来。 “啊……”许敛发出绵长的抽泣,他感觉自己像一个被捣烂的果子,汁水从xue口喷溅出来。宫口受到刺激,连双乳都隐约有些胀痛。 “敛儿,你怎么会觉得这就到底了,”皇上恶意地用那根玉势狠狠捣着许敛的xiaoxue,“朕好想再深一些,深到你孕育孩子的那个地方去。” “皇兄……不行……我会死的……不能进zigong里……我会死……真的会死……”许敛彻底慌了。 好在皇上也只是说说,他玩腻了这根就抽出来,继续在木箱中挑挑拣拣。 那玉势粗得可怕,许敛后xue一时有些合不拢,露出内壁的嫩rou。他小声埋怨:“都怪皇兄……要合不上了。” 皇上心中一动,取了两颗夜明珠塞进去。 被cao了一天的xiaoxue很轻易地吞下了两颗珠子,合不拢的指肚大小孔中透出幽幽微光。 皇上说:“敛儿,趴着把屁股翘起来,朕想好好看看你里面。” 许敛想着让他看总比再塞那么长的东西好,软软“嗯”了一声,翻身趴跪在床上,主动用手指勾开了红肿的xue口。 内壁是红色的,在皇上炽热的目光中紧张地蠕动着,又像是要吞下什么东西。 不够,这样看还不够! 皇上找到了一根透明的水晶玉势,就这夜明珠的光芒捅进了还在流水的xiaoxue中。 “不……皇兄不要……”许敛拼命挣扎,皇上宽大的手掌紧紧握住了他的腰。许敛像被强暴时那样挣扎不开,绝望地流下泪了。 一只蝴蝶从窗缝中飞进来,轻轻落在他脸颊上。。 时间好像一时间静止了,皇上的不悦的神情还挂在脸上,宫女太监们弓着身子,像一尊尊永远弯着的石像。 许敛看到打开的门流泻进一地夕阳的光,李抒澜白衣而来,含笑向他做了个嘘声的手势。 许敛紧紧抿着唇,乖巧地点点头。 李抒澜来到床边,把他抱起来向外走去。 许敛没问要去哪儿,只是搂着李抒澜的脖子趴在他肩上,看到皇兄扑向了床上那只蝴蝶。那样子太滑稽,许敛没忍住笑出声来。 李抒澜摇头莞尔,带他离开了这个地方。 藏书阁外的宫女还在浇花,许敛像做了一场梦一样愣愣地看着李抒澜:“抒澜……我怎么出来的?” “一点小小的幻术,”李抒澜把他放在榻上,“陛下心性耿直,应该会被多骗一会儿。” 许敛抬头,手指轻轻捏住一只蝴蝶:“幻术?” “对,”李抒澜垂眸浅笑,握上许敛捉住蝴蝶的手,那只蝴蝶就在许敛指尖开出了一朵花,“我别无所长,这些戏法却是家传绝学,做些坑蒙拐骗的事情十分方便。” 许敛惊叹地看着那朵花在他指尖迅速绽放凋零,殷红的花瓣纷纷扬扬落下,在落地前化为灰烬。 “你能变一个我吗,”许敛捧着他的手指认真看里面是不是藏了东西,“皇兄最近神经兮兮的,我不想理他。” 李抒澜轻抚着他的小腹,那里还平坦着,可他们都知道那里有个小rou球在长大。李抒澜说:“人心千变万化,不如这花这蝶容易看透。我幻化得出人形,却很难让他活得像个人。” 许敛没有再问。李抒澜脖子上青紫的指痕颜色更深了,十分刺眼。许敛抚上那些指痕,心中涌起一股怒火:“抒澜,我快要做到了。” 李抒澜担忧地看他:“敛儿,你若是不开心……我带你去我的家乡可好?” 许敛先是欣喜得差点不分东南西北,可他很快冷静下来,轻轻吻着李抒澜的指尖呢喃:“不是现在……抒澜,再等等我好不好。” 太阳彻底落下去了,屋中很黑。可他们谁都没想去点上蜡烛,在黑暗中静静依偎着。许敛嗅着李抒澜发梢上的淡香,那是一种既清且艳的香气,令人昏昏欲睡,如梦如醺。 许敛想起了蟠龙殿中那张很大的床,他从床上醒来,身上凌乱地裹着些大红的薄纱,迷迷糊糊地爬下床,赤脚在殿中穿行。 长廊上为他铺了厚实柔软的绒毯,走起来悄无声息。 “父皇……”他揉着眼睛推开了御书房的门,薄薄的帘后看到一个模糊的背影。那人穿了一身颜色很浅的衣裳,柔顺的长发用很细的浅色缎带松松半束,看上去又好看又温柔。 那人坐在父皇桌前,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拨弄着父皇桌上的奏折。 那些东西是不能给别人看的。许敛记着这一点,气鼓鼓地冲过去:“不许看!” 那人惊愕下身形微顿,缓缓回头。 可那天窗外的阳光太亮,看不清那人的脸。许敛警惕地看着他,于是那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