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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8

    京难见樱花的踪迹。樱花线渐渐推进到气温较冷的北海道。

    她好奇地打量。

    “怎么了,透桑?”桐山千冬问。

    “冬,你的生日花,是重瓣樱花吧。”安室透温柔地看她,答。

    “……恩。”她应。

    “之前路过的时候刚好有注意到,所以想让你看一看花期推迟的巧合。重瓣樱花的花语,是文雅,言而不决中的温柔和耐心。你的文雅、温柔和耐心更甚,一定能开出更烂漫的花。”

    桐山千冬直直地盯着他看。

    “透桑,你是特意去查了生日花和花语吗?”

    “知道你是易醉酒的体质后,在波洛重新研究补给你的生日蛋糕,搜索了富有特殊意义的礼物。樱花也是食材。”安室透说明。

    “透桑,那我明年想要这个,可以吗?”

    “生日蛋糕不正是要符合主角的期望吗?你直接指定了,省了我考虑的工夫。”

    “啊、是和第一次聊天一模一样的话。”

    “但心情是完全不一样的。”

    他单手用力搂过她,她转过来,他靠过去,情切、轻柔的吻印在她的发间和额。

    安室透稍稍退开,笑盈盈看呆呆的她。

    桐山千冬反射性抬眸望他,表情渐渐变得生动,她扑地勾住他的脖颈。安室透迅速挨得更近了,让坚定的她不费力。

    微烫的吐息直直、轻轻落在他的唇,是无法名状、奇异的相触。

    诶。

    啊。

    他的讶异被无声地吞没。

    安室透追回去,混着情不自禁的笑意。

    “……加油。”待涣散的意识慢慢聚拢,桐山千冬低声说。

    “谢谢你给我补充燃料。你也是,请一定量力而行,绝对要保证充裕的休息。”安室透紧密地拥住她,关切地嘱咐。

    “恩。”她轻声应。

    作者有话要说:  应该临近正文完结了(←我大概觉得,笑)

    感谢无双景剑扔了1个地雷

    以及无双景剑的营养液

    第88章 我求之不得

    稍微绕了路, 见到罕见、花期推迟的重瓣樱花。

    纯白与淡粉夹杂,连成线, 簇成团, 密密织成蝴蝶, 翩如霓影,似乎下一刻就将轻飘飘飞起。

    关于生日花的记忆, 桐山千冬怔怔地用手抚唇。

    淡淡的气息强势地笼罩过来,彻底驱散沁人心脾的清香。

    重瓣樱花的形状和颜色瞬时模糊了。

    取而代之的,是他温柔的轻触,她无畏的回应,他仔细的描摹与轻咬, 无声的笑意, 你来我往彼此混合、互相浸染的吐息,及生疏的本能。

    唔。

    扑通、扑通、扑通。

    心砰砰作响, 在耳侧仿若清晰可见。

    听觉处理器一定是坏掉了。

    两颊也止不住发烫。

    脑袋似乎成为了一台只有发热功能的电器,丧失了正常思考的能力,她只能短促地对话。

    为什么。

    为什么就挨过去勾住他的脖颈了。

    为什么他是轻轻印在发间的吻,她就下意识朝着勾起笑意的地方去了。

    为什么明明毫无经验, 却如本能般自然地舐过他的唇齿。

    疑问堆积如山,但没有任何称之为后悔的情绪。

    桐山千冬偷偷瞄他。

    安室透缀着笑的眼睛正视前方,手扣在方向盘,有力而自若。浓烈的安定感顿时倾闸而出,细密地涌过来,将她结结实实淹没。

    安室透敏锐的余光捉到她的关注, “怎么了,冬?”

    她飞快地眨眼,移开视线,“……没事。”

    “冬,你想说什么,我都很乐意听。这样独处的机会,很难得哟。”他言不尽意地提醒。

    以她的公寓为终点,到站后关系便只能收敛到普通的程度。

    亲昵的举动不可以,情切的话语不可以,连明晃晃的盯视也是不可以的。因为情意可能会禁不住从眼眸漏出来,带来麻烦。

    桐山千冬整理想法,直率地说:“……我没有什么想说的。就是,趁最后的闲暇看你。”

    “那就光明正大地看嘛,你最有正当的权利了。”安室透的声音裹着笑,“需要我摆哪个好看的表情和姿势吗?”

    “竟然还提供这种服务呀。”她不假思索地延续话题。

    “当然是限定对象和时间的。”

    桐山千冬顿了一下,灵光乍现,“透桑,我想看害羞的你。”

    “害羞的?”他重复。

    “恩。”她肯定。

    “冬,别为难自己了。即使我真的害羞了,也很难从表面看出端倪。”

    “……因为淡淡的红晕显不出来吗?”

    “哈哈、你的看起来就超级明显呢。果然白有白的好处,黑有黑的。”

    “真欺负人呢,透桑!你的观察能力比我厉害,又很难有害羞的表情。即使害羞了,也很难有所察觉。”桐山千冬佯装气呼呼地撅起嘴,轻而易举能听出来是假的生气。

    安室透微笑,“让我害羞,那要更出乎意料的行动呀。”

    “比如呢?”她嗅到别有深意的意味,刻意刁难。这是一个非常难回答的问题。

    “如果我举例了,那它对我而言,还算是出乎意料的吗?”安室透反问,答得滴水不漏。既不显得轻浮,又彰明显著地意有所指。

    更出乎意料的行动,自然是比刚才的回应更大胆的。

    假若尝试了,怕是在安室透自然流露出羞涩之前,她的脑袋先彻底宕机成一台纯粹的供暖器,滋滋地冒烟。

    啊、脸颊的热度又上升了,脑袋有点晕乎乎的。

    桐山千冬软软地往后倚。

    “真是厉害的回答。为什么这么擅长对应呢?”她低语。

    “因为对象是你吧。”

    安室透轻巧地应,毫不迟疑。

    “不。透桑,你也很擅长对付其他人。”桐山千冬认真辩驳。

    “恩。其他人是对付,你是对应,区别显而易见。冬,你很敏锐,不是吗?”安室透笑眯眯地说。对应自然而然浮现了,根本无需费力构想,也没有紧绷精神、疲于应付的危机和紧迫感。车内萦绕的,难得是轻快的空气。

    桐山千冬的认知精准而敏锐,这是最后的闲暇。

    这样独处的机会十分稀少。要同时满足两边都有空余、没有外人在场、能够以真实的一面对话的全部条件,不知道下一次是什么时候。因此短暂的车程弥足珍贵。

    他舐过唇,尝到了久违的甜味,不是对食物的感官认知,是心情。

    浓郁的甜将满腔的苦涩包围,他贪婪地渴求更多,理性地克制欲求。

    “你辛苦了,透桑。”她软和的话语轻轻传过来。

    “诶?”安室透微微讶异。为什么他情意绵绵的反问,得到的回答却是她真切的感慨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