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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3

    “四公子,求求你去救救玉如君吧,她被一伙黑衣人掳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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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更

    她被人掳走了?

    拓跋勰才刚因为玉蔻留了下来的香囊和平安扣, 而温和了些许的脸色倏然一变, 阴沉沉的, 若即将倾下暴雨的天空一般。

    那双琥珀色的眸子中,再度迸发出一股浓烈的杀意。

    ——若是齐铭、赵城、韩峰他们几人在场,必会发觉,拓跋勰身上的那股杀意, 与方才他在竹林前的亭子里面,身上突地冒了出来的杀意不相上下。

    虽然自己向来对一切事宜都十分淡然的一颗心,已经因为小月方才的话而高高地悬了起来,但拓跋勰却没有急得失去理智,他仍旧停在原地,只是那双厉目,猛地一睨跟在小月身后小跑了过来的大管事:

    “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来说清楚!”

    大管事稍稍往上掀了掀眼帘,偷偷地觑了拓跋勰一眼, 发现拓跋勰脸上的神色黑沉沉的,剑眉紧拧, 明明年纪轻轻,整个人的气势给人的感觉,却似乎比他以前见到秦郡守时,还要来得盛气凌人。

    大管事的心儿不受控制地便是一抖。

    他双腿一软, 连忙跪了下去后,伏在地上颤着音儿细细禀道:“回四公子,玉如君的行李都收拾好了后, 我按照你的吩咐,备了辆马车亲自送了玉如君离开别院,前往郡守府。”

    “不曾想,我们走到半路时,忽然间有一伙儿黑衣人冒了出来,个个身材高大,黑纱覆面。截停了我们的马车后,一个黑衣人强闯进了玉如君所在的车厢,不一会儿,便右肩扛着昏迷了的玉如君跳出了车厢。”

    “咔嚓——”拓跋勰的拳头突地发出一声瘆人的骨脆声响。

    正滔滔不绝地禀报着的大管事猛地息了声儿,脸色惨白如金纸,那上了年纪,有些发福了的身子也开始抖了起来。

    他的心里真是有些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的憋屈。

    你说,明明是他四公子厌了人家玉如君,让他把人送走的,那便该是对玉如君没了情意了啊!现下听见他禀报说玉如君被人掳走了,又这般地震怒做什么?

    “继续!”

    大管事连忙敛下心中泛起的憋屈情绪,复又讲述起来:“那个扛着玉如君的男人出了车厢后,没有与我们的人马动手,直接便向北边的方向跑走了。当那个男人和玉如君的身影彻底消失后,和那个男人一起出现的那伙子黑衣人,也立即退了去。”

    那就是专门冲着玉蔻来的了。

    拓跋勰琥珀色的眸子危险地眯了起来,他猛地抬起右脚,一下踹开了匍匐着跪在他身前的大管事后,大步流星地走下别院大门前的如意踏跺。

    别院大门口的青石板路上,因无人来牵,照夜仍旧停在拓跋勰之前离开的地方,无聊地甩着长长的马尾。

    正好方便了拓跋勰现在驱使。

    动作熟练地翻身上了马儿后,拓跋勰握紧缰绳,驭使着马儿掉了个头后,双腿一夹马腹,座下的马儿立时如利箭一般,飞速冲了出去。

    江铎很想跟上,但他方才准备出门去找拓跋勰时,让人给他备的马儿还没有到,他只得暂且等在原地,望着拓跋勰的背影渐行渐远。

    好在没多会儿,便有一位侍男牵着江铎的马儿赶来了别院门口:

    “江侍卫,你的马儿来了。”

    江铎倏地往后转过身,接过侍男手里的缰绳后,牵着马儿下了如意踏跺。

    他的身后,有一个小人儿亦步亦趋地跟了过去。

    下到青石板路上后,江铎正准备翻身上马时,忽然间感觉到自己左边的衣袖,被人从后面扯住了。

    他往后掉过头去,面色不耐,正要呵斥拽住自己的衣袖的人时,忽地看见一张圆圆的脸庞。

    并不是很惊艳的容颜,却眉清目秀,圆溜溜的十分讨喜。

    此时,她的眼睛里面之前哭着求拓跋勰去救玉蔻时润湿的眼泪,还未彻底干涸,仍旧盈在她的眼眶里面,水雾朦胧地看着江铎,可怜兮兮地哀求:“你是不是要去追四公子?带上我吧,求求你了!”

    拒绝的话,江铎忽然间就有些说不出口了。

    他微微皱着眉头,沉默地盯着小月看了须臾,就在小月心下担心江铎不肯答应,还想继续出言恳求时,他忽地往后转过身来,右手探出,一下子揽住了小月的腰身。

    尔后,他右脚尖轻轻地一点地面,便用内力带着小月一起飞了起来。

    “啊——”

    在小月的惊呼声中,两个人很快便落了下去,一前一后,稳稳地坐在了江铎的爱马追风的马背上。

    .

    骑着照夜风驰电掣地赶到了郡守府后,拓跋勰翻身下了马儿,直奔郡守府的大门。

    正在郡守府洞开着的大门前左、右两边守卫着的,是两个二十多岁的壮年守卫,看见拓跋勰阴着一张脸,如煞神一般向着郡守府的大门走近,很明显是来着不善,两个守卫对视了一眼后,连忙从旁边走到了大门中间。

    各自抬起一只胳膊,连人带胳膊地把洞开着的大门挡了个大半后,守卫中较年长的那位郎君,冷肃着脸喝斥他对面不得不停了下来的拓跋勰:“府衙重地,闲杂人等不得靠近,这位公子,请你快快离开!”

    拓跋勰眼也不抬,只把身体里的内力控制着泄出些许后,往对面的两个守卫身上一震。

    守卫们立时如断了线儿的风筝一般,倒飞了出去。

    拓跋勰抬步,走入郡守府。

    ……

    “陈管事在哪儿?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立即禀报给他!”一位年轻侍男匆匆跑进松涛阁,随便逮着一位侍男后,劈头便问。

    “在郡守的书房里面。”

    在郡守那儿?

    年轻侍男抬眼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书房,有些迟疑。

    自从前些日子郡守突然间病了后,身体便有些虚弱,这些日子,一直在慢慢地调养着,大公子和郡守夫人也背着郡守给他们这些下人发了话儿:

    郡守调养身体的这段时间里面,除了公事上面的事宜,其他的要紧之事,先禀报给大公子,或是郡守夫人知晓后,再由他们来定夺该不该报给郡守知晓,或是什么时候报给郡守知晓。

    他来松涛阁,只是想找到陈管事后,把郡守府里面闯进来了一个武功高强的人的事情,私底下禀报给陈管事,可不想当着郡守的面儿,就把这件事给捅出来。

    不然,郡守要是因为一时怒气,身体又出了什么好歹,大公子、二公子,还有郡守夫人不得活扒了他的皮儿?

    好在老天爷也知道他有苦处,没让他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