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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味怎么了,虞烟就不行,非要让他去洗一下,换身衣裳才行,不管怎么样都不退步,哪怕是干柴烈火了,也非推搡着他起来…… 想到这,傅少廷不由勾唇一笑,还低头闻了闻身上的味道,有一股清香味,在虞烟身上总能闻到,也是他迷恋的。 说不清道不明为什么迷恋,可就是迷恋了。一晃眼,就看到虞烟进来了,低垂着眸子,像是有什么心事般。 去梧川之前,他每次回来,她不是调皮的捏着鼻子,嫌弃他身上的汗味,就是笑盈盈的迎上来,何时像这般,淡淡的,很有距离。 他走过去,目光灼灼的看着她,沉声问:“你在想什么?” 闻言,虞烟抬眸,眸子里清澈可见,狐疑的看着他,不解的“嗯”了一声。 傅少廷薄唇抿成一条线,还是直勾勾的看着她,一言不发。他不是一言不发,是真的不知该怎么处理。 他明明感觉虞烟心里有事,跟往日大不一样,可一问,她偏偏像个无事人一样,倒显得他磨叽了。 一大男人的像个女人般想东想西。 紧接着新做的菜就端上来了,香味溢满了屋子,有傅少廷喜欢吃的人参烩鸡丝,樱桃芹香虾饺,薏仁想米粥。 两人坐下来。 虞烟脸上挂着浅淡的笑,盛了一小碗粥,放在傅少廷手旁,低声说:“君上尝尝味道,这是小厨房一位新师傅做的。” “嗯。”刚应完,傅少廷又补充了句,“你也尝尝。” 虞烟点头,“昨儿个我尝过了,还成。” 傅少廷尝了一口,对虞烟说:“还可以。” “君上喜欢就好。” 傅少廷张了张嘴,竟不知如何回应这句话,光听着就不是很舒服,想了想,他们是夫妻,为何要这般说话,如同徐嬷跟他说话样;不回应,又觉得不好。虞烟没看他,一直垂眸自顾自的吃,他喉结微微滚动,而后夹了菜让往她碗里放,道:“你多吃点。” 本这句话放在往日,是再自然不过的一句话,这一刻,不知怎地,倒有几分僵硬。 “君上慢用,我吃不下了。”虞烟抬眸淡淡说,说着就想站起来。 傅少廷压住她的手,“再吃点。” 虞烟拢了拢眉,看着他,不经意的,轻轻的将手从他手心抽出来,重了重音色,“真吃不下了。” 片刻,便起了身。 傅少廷紧跟着起来,下意识去拉她的手,她的目光打过来,他轻咳了一声,哑声道:“那你坐会儿,陪我说说话。” 虞烟抿唇。 傅少廷一直看着她,想看出点不一样来。 吃饭就吃饭,说什么话,虞烟腹诽道。这个还真不好拒绝,后来便从了。 两人再度坐下。 虞烟也没主动开口。 傅少廷嘴巴不得空,在虞烟不带掩饰的注视下自然也吃不下去了,忽地想到什么,抬头试探的说:“你可是在担心你大嫂?” “嗯?”虞烟蹙眉。 傅少廷见她不知这事,便解释道:“你大哥同我一道去的梧川,回来时,刚进城门就有人来告诉他,说你大嫂前两日动了胎气,情况一直不大好。” 虞烟还真不知道这件事。只是邬雪芳前天说过来的,后来没过来,也没消息,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吧。 “你不知道?” 虞烟摇了摇头。 “若是你担心明儿个过去看看,我陪你。”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虞烟也不可能拒绝,相当于这事就定下了。 傅少廷没用多少,便让人进来将膳食撤了下去。 虞烟去洗漱。 傅少廷跟上去。 虞烟定定的看着他,眼睛里带着带着一丝警惕,问:“你干嘛?”还能不知道他想干嘛,怎么可能,不可能。 这人跟她刚来漠北,入住北苑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在她的印象中,傅少廷是个有计谋的男人,定不会在男女之事上浪费时间,也不好说话,对她有很大戒备心。 起初,她只想摆明自己的态度,和平相处。再不济,让她独自出府,自力更生。总之不想一辈子困在北苑等死。 后来,不知怎么地,他就在北苑住了下来,两人同床共枕这些时日,她自认为对傅少廷多了几分了解。 傅少廷其实很好相处,时而还会低下头对她说软话。 他对她的包容,他对她的宠爱,他对她的用心,他对她的一切,虞烟都看在眼里,以为他对她还是有几分喜欢。同时她也做了很多努力,尽量让自己摆脱皇宫的身份,能跟傅少廷身心合一的相处。 没想到,表面上对她一如往日,甚至更亲昵,到不想离开半刻的样子,没想到后面呢,防得紧。 傅少廷确实是个很有计谋的男人,她一点没看错。 虞烟自认为她做不到这份,就算在宫里头得笑脸对每一个人,不管喜欢的,还是讨厌的,甚至憎恨的,可也不可能像傅少廷那么亲昵,那么自然—— 她都信以为真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双11剁手了吗!!!我剁了!! 这几天没更新是因为卡文,也是因为写了觉得没写好,不太想发出来,还有一个原因是马上要写京城了,没有细纲(也没有大纲啊啊啊啊啊啊,哭泣.JPG),会有点不知道从哪里入手。 这章发红包!! 第40章 过分 天色越发暗了,外头不知合适开始下雨,滴答滴答。 两人上了榻,少不了一番云雨。当然,怎么可能只有一番,对傅少廷来说,几日没见,思念入骨,恨不得把她揉进身体里。 很久很久。 屋子里才徐徐静下来。 傅少廷躺在一旁,喘着粗气,灼灼的看着边上的人儿,无奈很心疼,哑着声音哄道:“是我不对,别哭了好不好?” “是不是又难受了?我去找白术。”说着就翻身下床。 虞烟没哭,只是百味杂陈,眼泪不自觉往外涌,她真的没哭,闻言,吸了吸鼻子,连忙把他拉住。 还找白术,真是丢脸死了,这个时辰去,别人怎么想。 傅少廷又躺在下来,将人抱紧了些,酝酿了好一会儿,直勾勾看着她,吞吞吐吐的开口,“你还痛吗?好像第一次才痛…”言下之意这都几次了,这个事他还专门翻了医书看,又转弯抹角问了问白术。 可虞烟还难受,到底是怎么回事? 虞烟都羞死了,好在黑漆漆的他看不见,这人怎么这样,问什么乱七八糟的,真是。她不是痛,她是拒绝,她才不要跟他做那种事。 奈何在他面前像只小鸡,任他为所欲为,可还是忍不住愉悦,是身体的自然反应。她恨自己不争气。 真的对傅少廷上心了。 “你太过分了。”虞烟从他怀里逃出来,控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