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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去努力啊……我喜欢他只是我的事情,就像是偶像崇拜,又像是对故事里的神祇的幻想……我想要嫁给他,也只是小女孩的梦而已……不用这样的,真的,不用这样的,mama…… 南歌有很多想说,但又觉得什么都说不出来。 梦想像是水面上的肥皂泡,轻轻一戳就破裂。 而她的母亲,明明不喜欢她追星,在她被确诊患病之前一天还为此骂过她,现在却说要不惜一切代价为她实现梦想。而且,她从未见过她要强的母亲在外人面前哭泣的样子,可她竟对着那么多媒体公众泪流满面…… 南歌觉得这好像是在做梦。 或许就像是她的病一样,一切都是一场糟糕的梦境。 但她又清楚地知道这一切不是梦,无论是她只能躺在床上、似乎四肢都不是自己的一样的现实,还是她似乎变得格外偏执的母亲。 . 发布会如期召开。 流程一如所料的无聊。 主持人声情并茂地介绍与会嘉宾、专家学者对那个名字老长的绝症做了一番介绍,听得人昏昏欲睡,宏毅代表祁景言工作室发言表达对于这种疾病研究投入的支持和关心…… 当华国的%¥@*&(病研究中心主任终于满脸堆笑地从祁景言手里亲手接过放大的支票模型的时候,下面的记者们才精神一振,意识到好戏就要开场。 ——“那么接下来,就是媒体朋友们提问的时间了。” 无数只手疯了一样地举起来。 “祁影帝,请问您会不会去见南歌?” “祁影帝,请问您为什么没有对南歌小姐的心愿做出回应?” “祁影帝,请问对于南歌母亲的说法您有什么想法?” …… 也有一些针对坐在祁景言身边的莫一笑的—— “莫老师,请问是您不允许祁影帝去看望南歌吗?” “莫老师,您会愿意祁影帝和南歌小姐举办一场形式上的婚礼吗?” …… 问题像是海浪,一浪一浪地扑过来。 两个人因为拍摄的缘故,除了星网上的动态,已经很久没有正式接受过记者采访了,无怪这些媒体就像是闻腥而至的鲨鱼一样用发绿的眼睛盯着他们。 青年侧头看了看身边不动如山的男人,露出一丝不自觉的、狡黠的微笑。 他已经很习惯做一个八面玲珑的完美偶像了,但是今天他不想继续下去了——或者说,某些枷锁打开之后,青年真的挺渴望一次任性的。 还没等祁景言回答,莫一笑就率先调整了一下话筒。 “诸位媒体朋友,大家不要太心急了,你们一起提问,我们很难听清你们在说些什么。” 这是个非常心平气和的开场白,心平气和到习惯了莫一笑作风的媒体们心里都有点绝望——是的,熟悉的套路,微笑着四两拨千斤回答所有问题,轻描淡写地把所有爆点都抹平…… 见鬼,如果是祁景言回答,至少可能得到一些可以“解读”的内容,但如果是莫一笑…… 说真的,谁见过他任性或者失态的样子吗? 但今天显然是个例外。 容貌昳丽的青年保持着他一如既往的美好笑容,调整话筒然后开口:“在诸位询问景言回应南歌小姐愿望的方式之前,我想我们需要先明确一点——是的,南歌小姐是景言十几年的粉丝,但这并不代表景言对她负有任何意义上的责任。” 一句话,下面所有媒体的眼睛都亮了。 的记者有些迫不及待地插嘴:“请问您的意思是,祁影帝没有义务管南歌小姐的事情是吗?” 如果是平常,她毫不怀疑自己会得到一个笑呵呵但是九转十八弯的回答,比如“话不能说的这么绝对,准确来讲……”什么什么的。 但莫一笑却在偏着头思考了一下之后,轻轻地、但很确定地点了头:“是的。” 抽气声响了起来,伴随着微微的sao动。 坐在他边上的男人只是含笑投来一个赞许的目光,没有任何打断或者干涉——这当然也被记者们拍摄进去。 “作为一名艺人,景言的公众责任在于为人民群众提供高质量的影视作品,在于向大众传达健康、正面的观念,而我认为他一直做得很好。而其他的事情并不在景言的职责范围内。”说到这儿,青年开了个小玩笑,“他又不是圣诞老人,不负责满足全世界人的圣诞愿望。” “哗!” 这一下,sao动的声音变得更大了一些。 谁能想到呢,五好青年莫一笑会做出这样的回应?而且祁景言虽然没说话,表情却是很赞同的样子?! 头条!明天的头条有了!甚至未来一周的热点都有了! “您不觉得这样的说法未免太冷血了吗?” “可以理解为您认为祁影帝不需要理会南歌小姐吗?” “您不觉得这么说会伤害到言饭们的心吗?” 迫不及待七嘴八舌的追问中,莫一笑挑挑眉毛——有了点“裴龙”那种自恋傲慢的气息,但不得不说真是帅得要命。 “认为我的说法冷血的,请换位思考一下好了。如果有一个可怜、善良、关注你十几年的陌生人,在你有了恋人的情况下,希望你能和他/她举办一场婚礼圆她一个梦想,你会答应吗?” 青年的目光缓缓扫过全场。 “特别是,我对南歌小姐本人没有任何了解,也不想对她做任何评价,但她的母亲在媒体面前说的话很清楚——‘是的,他们说到了愿意提供,但我拒绝之后他们竟然就没有再联系我!’、‘你能想象吗?’、‘真正期待帮助的人没有如愿以偿’……这个口气里,我完全没有听出对于伸出援助之手的人的感激,这位母亲似乎认为景言帮她就是理所当然的。” 莫一笑的语气显得有些意味深长。 “听起来,帮她是理所当然,不帮她就是冷血无情。我们尽心尽力还落不着好,相比起来,我们更愿意去帮助真正需要帮助的人,比如,建立基金会来支撑他们的治疗需求。相较于一个‘婚礼’的愿望,这样实打实的支持,应该是对于这种疾病的患者更必要的。” 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