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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抖了下腰,轻声地哼了句。李岚天却似没注意到般径直伸进了那人衬衣内里,捏住了一边的突起,有技巧地搓揉起来,如愿地感受到那人倏地绷紧的腰忽又如水般软了下去,喉头处发出如小猫般的呜咽声。 李岚天终于放开了那个早已被舔得湿漉漉的耳垂,偏头又吻上了那人的唇,长驱直入的舌很快便绞上了那条顺从的小舌,yin乱的水声搅得一室春色。李岚天的另一只手也伸向了那人的下处,隔着裤子用手指慢慢地勾出那个有些挺立的物体的形状。李岚天有些恶劣地用手指刮了刮那物的小口,任凭它吐出的汁液把那人的裤子浸湿的一塌糊涂。 逐渐抬头的硬物被裤子绷住的感觉让那人不适地扭了扭,下意识地抬了抬腰往李岚天那边示意般地蹭了蹭,李岚天被他这种变相的挑逗弄得浑身一阵燥热,下身也逐渐立了起来。 突然“咔哒”一声,一阵寒风吹开了原本就没合紧的门,虽然李岚天有些不情愿地离开那个令人痴迷的身体起身关门。毕竟他可没当着路人的面表演的特殊嗜好。 “万花谷的晚上还真冷……”李岚天被门外的寒风吹得一个哆嗦,欲望与酒劲都被压下去了不少,渐渐恢复清明的他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猛地转身面朝那人,皱眉冷声道:“……你到底是谁!” 李岚天能感觉到那人似是细微地颤抖了下,却没有说话。 “该死!”李岚天此时才真正清醒过来,心中的猜想也越来越确定,暗骂了声才有些狼狈地逃了出去。 如今在万花做客的藏剑弟子只有叶笙歌一个人,刚才那人除了闷哼了两声也从来没说过一句话,若是平时的李岚天定是不会上这个乌龙,只是今日“杏花雨”的酒劲一来,又被裴少卿的事一搅竟全然没有发现。 一直跑到落星湖旁,李岚天才觉力尽般地狠狠喘了口气,暗自骂了句自己畜生,竟然对谁都能硬得起来,若不是刚才门被吹开,他也许还真就这么把叶笙歌给直接上了,那后果简直是……不堪设想。 即便叶笙歌和叶天岚是表兄弟,但是在感情这回事上,谁都不是谁的替身…… ……谁都不是…… 李岚天有些颓废地坐在湖旁掬水洗了把脸,但仔细想来却又有些想不通,叶笙歌一向乖巧听话,虽然对自己有些莫名的偏执,但却从未做出这般出格的事。 莫不是今日少卿是给这小子吃错药了么? 叶笙歌有些怔怔地看着那扇被风吹得一张一合的门,直到寒风把他全身都彻底吹冷了,双脚才如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一般,缓缓地滑坐到了地上,面如死灰。 他到现在还能清晰地感受到刚才唇上李岚天那种温软的触感,不由得有些不死心地看了看四周,只是除了碎了一地的茶具和满室的冷风之外,空无一人。 李岚天确实毫无留恋地走了。 看清现实的叶笙歌终于绝望地闭上眼,如一只受伤的小兽般把自己团成了一团。 ——对于李晴空而言,除了叶天岚谁都不行。 他此刻终于彻底而清楚地了解到裴少卿那句话的意思了。只是为什么上天要对他那么残忍,连给他一个留在他身边的理由都不肯…… 万花生死树的树干中有一个极隐秘的树洞,而整个万花大抵也只有裴少卿这种经常闲得发慌的怪胎才能发现,而此时那洞中正静静地躺着两把被粗布包裹起来的剑。 叶笙歌定定地望着那两把剑许久,才颤抖地伸出手,抚上了一把轻剑的剑柄,猛地抽了出来,随手便挽了个剑花。剑保养的好或不好,叶笙歌只用一挥便知,根本不用解开上面包裹着的布,而此时他知晓这把剑被保养地极好。 早已黯淡的眼中终于浮起些微亮的光芒。 “……终于死心了?”叶笙歌不用回头也知,在这种时候会出现于此地问他这个问题的只有一个人——裴少卿。 “……算是吧。”长久没有被用过的嗓子此时一讲话便拉出一阵火辣辣的疼,声线沉郁而沙哑,连叶笙歌自己都已听不出这原来是自己的声音了,不过裴少卿却只是一挑眉,说道:“看来药效已经过去了。”叶笙歌只是转头继续摆弄起另一把重剑来,不再理身后的万花弟子。 “不过另一种药大概还要三天才会失效。”裴少卿双手环胸,摆了个自认为舒服的姿势继续说道,“只是三天的话,我还可以容忍你呆在此处三天。” “免得内力尽失的你一走出去便被仇家砍死在路外。” “……无妨。”叶笙歌拿起被藏在树洞中的那两把剑,熟练地挂在身上,转身也不过瞟了裴少卿一眼,便准备离开。 “不过一向偏执的你到底是为了什么才放弃的。”裴少卿的脸倏地冷了下来,抽出腰间的笔指尖一转,便抵上了面前藏剑弟子的背心,“我应该说过若是你敢再惹一次晴空,我便不会再饶你。” “……即便你是我的后辈。” 听到裴少卿的话,叶笙歌原本向前的身体猛地一滞,竟有些不自主地颤抖了起来,喉头只呜咽了几声,却没有说出一句话,而裴少卿亦是没动,只是抬着手指着他,一时竟有些僵持不下。 裴少卿只是摇了摇头说道:“这药效过去没多久,你也别妄想可以如当初那般流利地讲话。” “……我不是叶天岚,他不要我。”叶笙歌沉默了许久,才似是费尽了全身力气,吐出了这么一句,而裴少卿却觉得这简直是到了某种可笑的程度,说道:“……这事好像我三年前便已说过了。” “若不是你执迷不悟,又怎会到此般地步?!”裴少卿一提嗓音,竟有些难言的怒不可遏。 “……我执迷不悟那又如何?!”叶笙歌似乎被裴少卿的话刺激到,猛地转过来握住狼毫的笔杆,抵住自己的心脏,本是温文尔雅的藏剑弟子此时却变得额外声嘶力竭起来,“你要不就让我走,要不就现在一笔捅死我,反正我没了李岚天根本活不下去!” “呵,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裴少卿下意识嗤笑了声,从叶笙歌手中夺回自己的狼毫,只是心疼地捋了捋已经被压得开叉的笔尖,全然不顾面前那个身体颤抖,双眼熬红的藏剑弟子,仿佛那人只是一个无声无息的死影一般。 叶笙歌的左手紧紧握着重剑的剑柄,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心底那种如噬咬一般密密麻麻的疼痛,而四肢百骸的力气都似是被抽干了一般,脚下不稳地晃了两下,仅凭抽出的轻剑才勉强撑住没有摔下去。 裴少卿抬头看了眼那个身着黄衣的藏剑的弟子,原本俊美娟秀的面容此时却如凌乱破败的屋舍般,沾满了不尽的风霜与风尘,叹了口气,终于有些于心不忍地说道:“不知你是因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