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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雾水,挠了挠头,“算了,快就快吧,反正他不投诉我就行。竟然还有人嫌快的,真是……” 周然可顾不上外卖小哥在他背后嘀咕什么,他现在猴急得很,把外卖放到桌上后,还没进浴室,就扯掉了裹在身上的浴巾,准备和田言继续刚才那没干完的事。 可进了浴室,周然发现田言正蜷缩着坐在浴缸里,浑身抖得厉害。 “怎么了?是不是弄疼他了?”想起之前陈晨的叮嘱,周然心中的□□此时熄了不少,又摸了摸浴缸里的水,“好凉!” 刚才激情缠绵时还不觉得,那时两人身上都火热得很。可浴缸里放的本就只是温水,缠绵了这么久,家里又开着冷气,水自然就变凉了。 周然赶紧把水放掉,打开热水淋浴,从头到脚的给田言冲着。直到觉得差不多了,周然才帮田言擦干了身子,找了件浴袍给他穿上。接着,周然自己也随便冲了两下,擦掉身上的水,穿了条短裤,抱着田言走到客厅,将他放到了餐桌前的椅子上,让他坐下。 周然已经不急着和田言翻云覆雨了,刚刚因为自己的疏忽,差点没让田言感冒,这会儿外卖已经送到,可不能让饭凉了,还是先让田言把晚饭吃完再说。 虽然外卖小哥来得晚了些,但外面不像家里有冷气,这大热天的,周然给田言点的海鲜泡饭依然热腾腾的冒着热气。 “这两份是你的海鲜泡饭,趁热吃吧,刚刚在凉水里泡了那么久,吃点热乎的免得感冒。”周然把泡饭摆到田言面前,又把勺子递到他手里,说。经过刚刚的亲密交合,周然现在已经没太多顾忌了,不再像以前那样,稍微跟田言亲密一点,就试探来试探去的。 田言的酒劲依旧没醒,本就没什么力气,刚又和周然激烈“运动”了一番,现在连勺子都有点拿不住了,一手托着脑袋,一手捏着勺子去挑碗里的泡饭。啪嗒一下,勺子脱了手,掉在了桌子上。 “还是我喂你吧。”周然拿起勺子,起身去厨房洗了洗。 田言看着碗里的饭,但又吃不到,有些着急起来。既然勺子不好用,他干脆把头低了下去,嘴凑到碗边,准备直接喝。可嘴刚贴到腕上,他便又缩了回来,烫!这下他没辙了,一脸无辜的看着从厨房回来的周然。 “烫着了?”周然挨着田言坐下,捧着他的脸,凑近了对着田言的嘴唇吹了吹,问,“好点了没?” 田言没有回答,现在周然说什么他都听不见,或者说,他听见了也不知道周然说的是什么。此时此刻,田言脑子里唯一能分辨出的只有一样,那就是桌上的那碗泡饭。扭过头,田言盯着泡饭,他是真饿了。 周然把泡饭拉近了些,舀了一勺,又吹了吹,试着不烫了,才喂给田言吃。就这样,一口接一口,一个喂,一个张口吧嗒吧嗒的吃,场面显得特温馨。 周然知道田言现在意识不清醒,一边喂着田言,他一边琢磨着,等明天清醒过来,要怎么跟田言说刚才发生的事,和,等会可能要发生的事。 海鲜泡饭有两份,周然是怕田言吃不饱菜点了这么多。不过,田言吃完一碗后,说什么也不愿再吃了。可能是胃里还有点不舒服,暂时只能吃得下这么多吧。 周然给田言擦了擦嘴,然后把他抱进卧室,解了田言身上的浴袍后,将他放在了床上。本想给田言穿上睡衣的,可田言怎么也不配合,趴在床上就不动了。一想到等会可能又要脱,周然便不勉强了,扯了床毯子给田言盖上,然后才开始吃起了自己的晚饭。 刚刚在浴室里是情不自禁,也没做什么准备,这才把田言给弄疼了。现在想起来,周然特后悔之前去药店的时候没买些其他的关键道具,怎么就把这事给忘了呢? 草草吃过晚饭,周然收拾好桌子,将剩下的那份海鲜泡饭放进了冰箱,想着万一晚上田言饿了好热给他吃。然后,他随便换了身衣服,拿着钥匙出了门,直奔药店而去。 看样子,周然今晚是打定主意要和田言完完整整的合体一次了。 第27章 举高高 第二天上午。 自从那天从医院回去睡了二十个小时后,这是田言第二次睡懒觉。缓缓的睁开眼,田言觉得头有些轻微的疼,昨天喝的那几杯酒,对他来说确实太烈了。他本想抬手揉一揉脑袋,可发觉自己的手正摸着个软软的东西,很有弹性。 这时田言侧躺着,头靠在周然胸前,手搭在他的屁股上,两人贴得很近,而且还都□□。田言猛的睁大了眼睛,往后缩了缩,抬头看着周然,说, “我怎么和你睡在一起?这是哪?” 周然早就醒了,但他没起床,一直撑着脑袋看着田言。当然了,他还检查了下田言的下身,昨晚激情过后,他给田言涂了些药膏,本来就只是有点红肿,睡了一晚,已经好了很多了,应该不会有什么不适。 这会儿见田言醒了,周然放下托着脑袋的手,往田言身边又凑了凑,搂住他的腰,说, “昨天你喝醉了,陈晨让我照顾你,我就把你带回家来了。你现在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田言一听,觉得有点纳闷,陈晨不是不让自己和周然见面吗?怎么让周然来照顾自己?而且,说好了不和周然睡一起的,怎么又和他睡了一晚啊……至于哪里不舒服,田言现在除了头有点疼以外,还觉得下身有点发酸。 等等!怎么自己没穿裤子?而且,周然也……没穿?! “昨……昨晚我对你做了什么?怎么我俩的裤子都脱掉了?”田言想起情侣酒店的事,以为自己昨天真的酒后乱性了,又对周然做出了出格的事。说着,他就要把手从周然的屁股上拿开。 周然按住田言的手,说:“你喜欢摸的话,摸就是了,我不介意的。反正昨晚我们都已经那样了,你还害什么羞。” “哪……哪样?难道又像上次在酒店里那样?”田言问。 周然摇了摇头,说:“比上次还要更亲密些。你没看到我俩裤子都没穿吗?” “比上次更亲密?!我……我□□你了?”田言丝毫没有成为小受的自觉,还以为自己是主动的那一方。 周然不准备否认,他打算将错就错,反正都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谁攻谁受也不是几句话就能改变的,先让田言确认了两人的关系再说。 “嗯,差不多。”周然说。 “啊?!!我真的对你……对不起,对不起,我昨天喝多了,不是有意的,我……”田言连忙道着歉,可如果真像他想的那样,光道歉有什么用。 “你不会是说两句对不起,就想把事情掀过去吧?”周然又凑近了些,呼吸都喷到田言的脸上了,说,“你总得有点其他的表示吧。” “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