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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喜不喜欢我?”不管田言有没有认错人,陈晨想先把田言的逻辑弄清楚了,不然这稀里糊涂的话要怎么理解。 “喜欢!”田言把陈晨搂紧了些,说。 “那你怎么就不能和我做朋友了?” “我不能喜欢你……周然,对不起,对不起……” “果然!田言果然把我当成周然了!”陈晨心想,“也不对啊,既然喜欢的话,为什么又说不能做朋友呢?难道是因为我一直拦着他?” 陈晨还不知道田言的心结,这会儿以为是自己的原因,让田言为难了。 “为什么不能喜欢我?”陈晨继续问道。 “不能,就是不能……我不能喜欢你……”田言脑子不清醒,来来回回就只说得出这几句话。 “是不是因为陈晨不让你喜欢我?”陈晨模仿着周然的语气,问。 “对不起,对不起……”田言哭得更厉害了,紧紧的搂着陈晨,抽泣的说。 其实,这些天田言心里也不好受,他一直纠结着和周然的事。在被周然点破后,他已经意识到自己是真的喜欢上周然了。可他有心结啊,明明喜欢了却又不敢喜欢。这也是为什么周然给他打电话,他总是说了一句就挂了。 最后,他决定还是得和周然分开,为了让自己不喜欢周然,他打算连朋友都不做了。做出这个决定,田言是很痛苦的,可谁让他就是认准了没钱就不能谈恋爱这个奇怪逻辑呢?他想等期末考试完就和周然说,哪料到现在喝醉了,把陈晨当成了周然,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陈晨知道田言喜欢周然,可他觉得那种喜欢只是懵懵懂懂的有些好感而已,就算让他和周然分开,也不会有太大影响。可现在看到田言哭成这样,陈晨才意识到自己错了,原来田言对周然这么不舍。 他现在又有些欣慰,在他看来,田言是因为自己才不得不选择和周然分开的。这就说明,在田言的心目中,他这个好友的分量还是更重一些。 陈晨把田言带出了酒吧,里面太吵闹,而且有些憋闷,田言现在喝醉了,得呼吸些新鲜的空气。叹了口气,陈晨从田言的口袋里拿出了手机,拨通了一个已经被他偷偷拉黑的号码。 第25章 你能为他死吗? 这几天田言心情不好,陈晨都看在了眼里,不然也不会任他晚上折腾自己了。陈晨本想着让田言熬过这阵子,等暑假时带他出去旅游疯玩一阵,一来好避开周然,二来分散田言的注意力。 可听了刚才田言的那些话,再看到他难受的样子,陈晨改主意了。陈晨其实对同性恋一点都不排斥,只是接了田言父母的电话,总觉得有种使命感,这才一直想让田言离开周然。若是按照陈晨的本意,田言无论喜欢谁,只要那人也真心喜欢田言,真心对他好,那陈晨都是会支持的。 周然这时正拉着吴远一起,准备去新天地的台湾菜馆,不是去吃饭,而是去找田言的干妈。好几天都联系不上田言,他实在是按捺不住了。之前田言说过,汪姨是陈晨的母亲,那去问汪姨,肯定能知道他们在哪。 就在两人快到新天地时,一个电话打了过来。周然看到是田言的号码,兴奋的接起了电话。 “小言,你终于给我打电……”周然刚一开口,就被对方给打断了。 “是我,陈晨。我和小言在南京西路梅陇镇,你过来要多久?” “我过来……你是说,让我过来找你们吗?”周然觉得有些难以置信,陈晨居然主动约他去找田言? “不想来啊?那算了,拜拜。”说着,陈晨就像是真要挂断电话似的。 “我来我来,大概十分钟,我十分钟后就到。”周然急忙说道。 “行,我们就等你十分钟。” 挂了电话,周然立马调转车头,把车开上了南北高架。虽然从他们现在的位置去梅陇镇广场并不远,可万一堵车的话,十分钟可能就到不了了。难得陈晨主动让他见一次田言,他可不想迟到。 “田言给你打电话了?”吴远看周然那一副火急火燎的样子,知道只有田言才会让他这样,问道。 “是陈晨,他和小言在梅陇镇广场。” “陈晨打来的?他叫你过去找他们?!” “嗯。” “你不是说他不让田言见你吗?” “我也不知道,反正先到了那里在说。” “不会是圈套吧?你说陈晨会不会叫一帮人揍你一顿啊?我这脚才刚好,可不能再受伤了,到时真成瘸子了怎么办啊……” “你能不能说点好的,无缘无故的他找人揍我干嘛?!” “你这些天老给田言打电话,把他惹烦了呗。” “小言不会让他这么干的。” “那他要是背着田言这么干呢?” “你……” 两人一路瞎琢磨着,高架上还很畅通,可到了南京西路,路上的车就拥挤多了。想着一会还要找地方停车,周然索性下了车,把车交给了吴远,打算自己跑到梅陇镇广场。确实,这段路用跑的还真比开车快。 周然看了看时间,还有五分钟。从他现在的位置跑到梅龙镇广场,大概还有一公里,路上的行人比较多,到了梅陇镇还不一定能马上找到田言他们,看来得跑快一点了。他真以为陈晨就只会给他十分钟的时间,过时不候。 而陈晨这边,同样也在跑步。他是知道田言习惯的,喝醉了必须得跑起来才舒服。不过这次田言喝的酒太烈,走路都走不稳了,身体东倒西歪的,陈晨不得不把他的手臂搭在自己肩上,搀着他一起跑。 上海街头匆匆来往的行人不少,可像他们这样,大热天绕着个商城跑的,绝对不多见。在梅陇镇广场周围跑了几圈后,一些保安都向陈晨他们投来了异样的目光,不知道这两人在搞什么鬼。 为了不被人当成神经病,陈晨领着田言进了广场的地下停车场,这里面没什么人,随他们怎么跑都不会惹人注目。可地下停车场的信号不好啊,以至于周然到了找不到人,电话也打不通,他顶着满头大汗,焦急的东张西望着。 “我想喝水……”田言停下脚步,靠着一根水泥柱子,对陈晨说。 “车上有水,我去拿,你站着别动。”陈晨将田言的身子扶稳,说完便转身找自己的车去了。 田言现在口干舌燥,脑子又不清醒,一边扯着衣领,一边呲溜溜的靠着柱子往下滑,屁股坐到了地上。这一坐,大概震到了膀胱或是其他激起尿意的器官,田言一下就憋不住了。 “我要撒尿了!”田言喊道。 陈晨顿住脚步,本想按照轻重缓急先去扶着田言,可一想这反正也没人,活人还能让尿给憋死?他觉得田言要是憋不住了自己会解决,便头也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