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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竹叶小舟 文案: 齐月盈今年十五岁了,家里暗示她该去皇上面前争宠了。 于是她从淑嫔成了皇贵妃,所有人都以为她靠的是绝世的美艳和皇帝的宠爱,但是其实,她靠的是——亲爹! 不喜欢去和一群女人争皇帝?那就不争,亲爹照样让你当贵妃! 不喜欢生孩子怕疼怕辛苦?那就不生,亲爹照样让你当皇后! 不喜欢虚情假意的皇帝夫君?那直接建一座行宫,挑一群花样美男围绕你,亲爹保证皇上不敢吱一声! 直到有一天,亲爹死了,于是她当上了女皇…… 文案2: 所有人都说国相元冽和太后齐月盈有暧昧,不然他凭什么独揽朝纲?她凭什么安享皇权? 亲朋好友总是忍不住劝元冽:“太后是不可能下嫁的,收起你的一片痴心赶紧娶妻生子吧!” 最后元冽听得多了,烦了,直接怼道:“太后不能下嫁,但女皇总能聘夫吧?” 围观群众:“……” 他亲手将挚爱的女人送上皇位,谁说他的痴心只是妄想? 本文1V1,只有元冽哥哥是男主,别的都是浮云~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近水楼台 搜索关键字:主角:齐月盈 ┃ 配角:齐昇,洛修,元冽 ┃ 其它:权谋宫斗、女强、宠、爽 第1章 该去争宠了! 齐月盈今年十五岁了,家里给她传信,示意她该去皇上跟前争宠了。 说起来,齐月盈也算是后宫中一个特立独行的存在。 四年前,比她还要小一岁的新皇登基,身为承恩伯府嫡长女的她,被父亲齐昇送入宫中,从此,她成了宫里的淑嫔,那一年,她十一岁。 入宫本非她所愿,一切全是因为父亲强逼,她无奈入宫,心中堵了一口气,之后便是四年称病沉闭宫,除了必要的宫宴场合,她从来不主动到皇上跟前凑,所以哪怕入宫四年了,她和皇上也不过是见过几面的陌生人而已。 但尽管如此,这宫里上到皇上,下到太监宫女,就没谁敢轻视淑嫔半分,包括她那荣华宫里的一众奴才也是没人敢惹的,就算是最得宠的刘贵妃也不过是只敢在背后说几句酸话,从来没有正面和荣华宫的人杠上过。 若究其背后原因,倒不是齐月盈本身有多么了得,而是在是她背后的承恩伯府不容小觑,身为整个王朝执掌兵权最多的承恩伯,就算是皇上见了他也要执晚辈礼,哪里敢摆半分君主的架子。 而手握重兵的承恩伯平日里没什么弱点,也没什么喜好,最为人称道的,也不过是他爱女如命,从小便把女儿宠上天,所以他的女儿入宫,就算从来都不往皇上跟前凑,这后宫中也没人敢去撸虎须!开玩笑,要是谁不长眼的给了淑嫔委屈受,那手握四十万重兵的承恩伯绝对会让他后悔出生在这个世上。 此刻,坐在贵妃榻上的齐月盈将那封母亲送进来的信交给了在旁服侍的小太监常远,示意他烧了。 常远听命,将那封信扔到炭盆里,青烟燃起,信纸很快化为灰烬。 常远微微抬头,看到自家主子那张艳丽无双的小脸上满是不高兴,忍不住在心里叹息一声,而后轻声问道,“主子,还生伯爷的气呢?这都四年了,您就是天大的气也该消了啊,不带您这么小心眼儿的。” 齐月盈嗔了他一眼,小脸拉的更长了。 常远嘿嘿一笑,又开始给齐月盈分析这前朝后宫的局势,无论如何,他得让自家这千娇万宠的小主子明白,去皇上跟前争宠这步棋,眼下飞非走不可。 齐月盈懒懒的靠在绣着牡丹花图样的月白色抱枕上,莹白如玉的皓腕撑着头,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常远在那里唠叨。 这小子这两年越来越贫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年纪大了的关系,他开始越来越爱显摆了,现在居然还给她用讲解兵法的方式讲解后宫的局势。 其实他说的那些她都懂,该怎么做她心中也早就有数,之所以还继续在这里听他叨叨,无非是因为他长得实在是俊俏,且声音也好听,他并不像一般男孩子那样,在变声的时候一副公鸭嗓,常远就算在变声的时候,那把好嗓子也半点没受影响,只不过是从那种小孩子一样的音色变成了稍显低沉成熟的少年音色,比之以前更为动听。 父亲齐昇送这样一个男孩子到她身边,打的是什么主意她一清二楚。 不过她确实从小就喜欢长得俊美,声音好听,还聪明机智会讨喜的美男子。 常远这家伙方方面都贴合她的心意,不过再怎么贴合心意,她也不会动心,因为她始终都清楚的记得,常远是家臣之子,他的父亲在承恩伯的军/队中威望颇高。常家世代效忠承恩伯府,而与她同岁的常远更是自幼天资出众,勤奋好学,文治武功,都堪称出类拔萃。 她幼时还与常远见过几面,玩的很好,他从小就会讨主子喜欢,更会讨女孩子喜欢。 按常理来说,这样出众的好苗子无论如何也不应该送进宫里来当太监,但承恩伯就是把他送进宫来了,几乎是前后脚陪着她一起入宫的。 当初她在宫里看到被分派到她跟前伺候的常远时,还吓得大惊失色,后来知道常远不是真的成了太监,而是承恩伯在背后运作了一番,让他顶了个太监的名,入宫来伺候并保护她而已。 这样的暗箱cao作放在皇权鼎盛规矩森严的时候,那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但是现在的大周皇室子嗣凋零,大权旁落,宦官跋扈,权臣专政,这岌岌可危的王朝早就已经千疮百孔,而本应该规矩森严的后宫更是被各家伸出的手捅成了筛子眼,在这里,只要你有权有势,手眼通天,就没有什么不可能。 所以常远这个假太监入宫的事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落实了,这四年来从来没人深究,常远也没露出什么马脚,横竖她一直在荣华宫待着,谁都不理。常远和锦绣他们偶尔还出去逛逛转转,但也没人敢惹就是了。与人接触的机会少,被识破的可能性就更低了。 但常远今年也十五岁了,他的身量正在以一种很恐怖的速度不断拔高,恐怕再要不了一两年,他就会从一个清秀少年长成一个伟岸男子了,到时候他就不适合再在这宫里待下去了。 常远说的口干舌燥,可是却见自家小主子盯着他的脸,眼神防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叹息一声,“奴才说了这么多,您到底有没有在听啊?” “有啊。我都听进去了。我知道,父亲要从北疆回来了,他这一去四年,京中局势多有变化,他不在的时候我偷懒低调刚刚好,免得被人视作眼中钉,现在他就要回来了,能不能顺利稳住朝中局势就尤为重要。自古,那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