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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室颤动,周医生做了心肺复苏,没有抢救过来。”沈数解释。 “周医生呢” 沈数指了指外头“刚刚被病患家属带走了。” 叶旧陌两条浓眉猛然一蹙“为什么不拦着” 沈数摇头“他们人多势众,周医生怕我们起冲突,所以不让拦,示意我去报警卫处。” 话刚说完,警卫就赶来了,即刻拉开两个撕扯中的女人。 “周医生被人带走了。”顾晓晨忙着跟警卫说。 “带到哪里去了”警卫问。 顾晓晨看向沈数。 沈数不太确定的说“应该是去了停车场。” “我去看看。”叶旧陌边说边往停车场去。 顾晓晨原本也想跟去停车场看看,刚抬步,一个玻璃瓶子便向她这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砸了过来,根本没有时间闪躲,下意识抬手挡了下,手臂结结实实挨了一瓶子,玻璃嵌进rou的疼痛感立即传遍整只手。 “顾医生”沈数惊悚大喊。 急诊室瞬间乱成一锅粥,砸瓶子的女人也愣在原处,她本来是要砸害死她儿子的那个女人,角度偏了点,砸到另一个人身上。 看着顾晓晨那只被血覆盖的手臂,她惶惶目光变得滞纳,张着嘴巴,失神了。 停车场,柳睿将带走周医生的病患家属制服,一手摁住一人使他们贴在车上,冷鸷的目光瘆人。 叶旧陌和警卫赶到时候,看见的便是这样的一幕。 “怎么回事”叶旧陌上前问。 柳睿横扫了一眼,最后目光停在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周医生身上。 叶旧陌见此情势,不用柳睿说也猜了个大概。许是周医生被病患家属打了,柳睿瞧见了,便出手帮了周医生。 周医生捂着伤口急忙问“沈数没事吧” 叶旧陌皱眉,这个时候他还有闲心关心别人。摇头“沈数没事。” 突然想起什么,看了眼柳睿“晓晨还在急诊室,刚刚急诊暴动” 他的话还没说完,柳睿立刻将那两人塞到警卫手上,疾步往院内赶。 此时,沈数正帮顾晓晨处理伤口,鲜血淋漓的伤口教人触目惊心。 消过毒,沈数倒吸一口气说“我要开始夹玻璃了。” 顾晓晨疼的满脸大汗,唇泛白,微点头。 沈数拿镊子的手有些犹豫,顾晓晨也察觉到沈数的迟疑,便说“手术时候也不见你如此畏惧。” 沈数摇头“不一样,现在病患是你,我怕而且,如果不小心处理,落下病根,往后你的手可怎么手术” 担忧太多,便没有办法干脆利落了。 顾晓晨阖了阖眼,没有为难沈数“换个人夹。” 沈数刚起身,手中的镊子就被柳睿拿了过去,坐到顾晓晨身旁,漆凌的眼睛瞥见那只流着鲜血的手,眼底闪过一抹戾气。 “沈数”一睁开眼,看见了他,顾晓晨话音戛然而止,盯着他,有些回不过神,“你怎么来了” 柳睿一手拿着镊子,一手握紧她的手腕,细心的夹起一块玻璃碎片。 rou缝间传来难忍的疼痛,顾晓晨忍不住“嘶”了一声。 柳睿蹙紧眉,低眸看着她血迹斑斑的手臂“顾晓晨,忍着。” 然后继续夹下一片。 他下手干脆利落,一片接着一片的夹起,完全不给她过渡的时间。 疼,钻心的疼,太阳xue突突跳起。 即便疼到发晕,顾晓晨也不敢倒吸凉气,只能硬生生忍着。 最后一片碎片夹起后,柳睿放下镊子,然后用棉签蘸上碘伏,细心为她消毒伤口,一边上碘伏一边朝着她的手臂轻轻吹气。 那个下意识的温柔动作,让顾晓晨的心脏不由地颤了颤。 碘伏上完后,开始包扎伤口。 一系列动作,他既熟练又迅速。 缠好绷带,他终于抬眼,沉漆的眼睛在她苍白的脸上一扫而过“顾晓晨,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听话,让你忍着你就真的忍着” “小伤,该忍着。”她视线斜了眼他的腹部,若没有记错,他那个位置有两道伤口,都是枪伤,风轻云淡的语气,“若是枪伤,我定然忍不了。” 知道她意有所指,柳睿便没跟她呛声,直接弯过腰来将她抱起,信步往停车场方向走去。 顾晓晨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诧到,左手顺势勾住他的脖子,小声警告他“快放我下来,你是想要全医院都来看我热闹吗” 柳睿顿足,低眸,斜下来的目光淡淡瞥了她一眼,完全没有放下她的意思。 顾晓晨眨了眨眼,然后在他不容置喙的目光下低下眉眼,没敢再出声。 在众人的注视下,柳睿抱着她出了医院。 抵达停车场,顾晓晨稍微挣扎了下“行了行了,快放我下来,又不是伤了腿。” 柳睿又是冷冷一瞥,愠怒在眼底无处可藏。 顾晓晨又战败了。 也不知他哪来的如此强大cao作,抱着她不仅可以掏车钥匙、解锁,还能开车门,将她缓缓放到副驾驶,顺手拉上安全带,两只手各撑在座椅两段,一双漆沉如墨的眼睛逼近,微热的气息吐纳在她脸上,轻轻的,有点柔。 “顾晓晨,这件事,我不会罢休的。” “什么意思” “十三块玻璃片。” 顾晓晨皱眉“你数玻璃片做什么” “你觉得呢”他淡音反问,目光落在她缠着绷带的手上,“你这只手是用来做手术的,而不是用来挨玻璃碎片的。” 顾晓晨仿佛察觉到什么,忙着警告柳睿“你可别把事情闹大了。对医院,对医护人员都没好处。” “错不在你们,为何要怕” 顾晓晨叹气解释“医患关系本就微妙,况且是因为病患去世,病患家属一时激动,所以才” 柳睿冷声打断她“病患家属情绪激动,发泄对象可以是医生吗” 多么直击灵魂的发问。 “我”语塞。 话是这么说,可研究生三年,对这等事件早已司空见惯,也曾经为一时之气与病患家属辩理,可最后呢不管错在于谁,道歉的是院方,被批判的还是院方。 “如果那不是玻璃片而是硫酸,你这只手就废了顾晓晨,他们应该为他们的激动行为负责任。一时的激动也有可能害得你一生不能拿手术刀,如此轻而易举的毁掉一个人,他们还能心安理得地冠冕堂皇吗” 柳睿真的生气了。 顾晓晨看着他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突然蹦出一个想法。 “必须报警处理。”在这件事上,柳睿决不妥协。 他态度如此坚决,顾晓晨也无法再反驳,只能先乖顺应下,后续再大而化小,小而化无“知道了。” “知道没用。”柳睿早已将她的心思看透,没给她任何后路,“我会亲自处理。” 顾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