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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誉非:…… 不禁试探道:“要不然我出去买一点。” 顾骋没吭声,等到霍誉非打算站起来的时候忽然伸手拉住了他,商量道:“不要上药了吧?” 霍誉非笑眯眯道:“为什么呀?” 顾骋心知对方是故意的,于是收敛神色,轻轻看了他一眼:“因为我不许。” 霍誉非低头忍笑,觉得小兔子这么气势全开的样子太好玩了。 顾骋却以为霍誉非在装可怜,伸手把他下巴抬了起来,却看到对方笑的酒窝都露出来的样子。 顿时有点无奈,眉目间也一下子柔软了下来,温柔道:“我想让这些留得久一点,好不好?” 霍誉非听出了对方的言下之意,他的小兔子觉得昨晚很重要,想留下点纪念。 于是嘴角弯弯:“好嘛。” 同时摸了摸顾骋露在脖子外面的一截吻痕:“那这个也不许消。” 顾骋心满意足的答应了。 他们在B市也没有呆多久,就不得不飞往雪梨。 因为要过年了。 今年和往年有一些不一样。 最显著的改变就是,宋国珍的父亲宋梦德和妻子郑娇,今年同样会在澳洲过年。 霍誉非和顾骋一下飞机,就坐上家里派来接机的车子,一路赶回家里。 这时候家里已经很热闹了,霍启东和宋国珍早早赶到正和坐在沙发上的霍启明父子聊天。霍誉守这段时间一直都住在霍璋祚这里,现在则坐在另外一个沙发上,陪宋梦德和郑娇说话。宋誉莱也回来了,正在楼上换衣服。 霍璋祚一个人坐在靠近壁炉的红沙发上,戴着一个圆框的眼镜,用一个小镊子拼凑手上的小航母,孤零零一个人显得怪可怜的。 事实上呢,不过是老人家嫌闹,不许小辈来烦自己。 霍誉非和顾骋到家的时候,马上就受到了欢迎。 给长辈打招呼问好之后,霍启东首先对小儿子招招手,让他们过来。 霍璋祚忽然开口:“顾骋,过来坐到我这里。” 顾骋看了一眼霍誉非,霍誉非也挺诧异,微微挑眉。顾骋揽了一下小向日葵的肩膀,就直直走了过去。 霍誉非摸摸鼻子,试探着跟了上去,马上就被霍启东叫住:“誉非,过来陪我和你mama说说话。” 霍誉非嘴角天然带笑,手插在口袋里晃了过去,在霍启东身边坐下,笑眯眯道:“爸爸mama好,最近身体怎么样?工作忙不忙?心情好不好?” 霍启东淡淡看了他一眼,就转过头继续和宋国珍说话。 霍誉非挠挠脸:“不是说要陪说话吗,怎么又不理人了?” 霍启东看都没有看他,坦然的道:“这不过是避免你去捣乱的托词,自从上次你们合作之后,你爷爷就很欣赏顾骋,想和他单独聊一聊。” 霍誉非扬眉:“聊什么?” 霍启东轻轻一哼:“你还担心顾骋下来不肯告诉你?” 霍誉非笑了笑:“怎么会?” 话里却有种淡淡得意的味道。 宋国珍的目光一直落在他身上,这时才收回来:“誉非,你坐到mama这边来。” 霍誉非因为这种严肃的语气微微一怔,看了眼霍启东,乖乖挪了过去。 因为宋女士是他的亲生母亲,一方面,让他很难和对方亲近起来,另一方面,又让他对宋女士有种天然的孺幕之情。 霍誉非脑子里乱七八糟猜测着宋女士想和他说什么,嘴角弯弯等对方开口。 没想到还是低估了宋女士的开明程度。 宋国珍问他有没有结婚的计划,霍誉非刚想玩笑一句“他只想和顾骋结婚”,就听见宋国珍补充了“和顾骋”三个字。 霍誉非确认道:“mama你的意思?” 宋国珍调整着手上的黑珍珠戒指,整了整衣袖,轻描淡写的教育道:“婚姻是爱情成熟的体现,你不能够只享受爱情的自由而不承担婚姻的责任,这对你和顾骋都是不公平的。誉非,你也应该长大了。” 霍誉非:…… 他不由得看看霍启东:“爸爸?” 霍启东装作没有听见,不理他。 霍誉非捉摸不透宋国珍的意思,忽然听见耳边传来一声叹息。 宋国珍伸手为他理了理领子:“又在想什么呢?” 霍誉非一笑,立刻摇头,声音温和道:“妈,忘了跟你们说,我之前把国籍换回国内了。这样做事情方便一些,后面也有点计划。” 宋国珍听他讲。 霍誉非笑笑,忽然握住宋国珍的手,慢慢的说出自己对国内形势的分析考量和应对。 过了一会,他看见霍璋祚好像和顾骋说的差不多了,话头就转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弯:“大概就是这样,mama,我先过去一下?” 宋国珍假装训道:“这么一时半会都分不开吗?” 霍誉非笑了笑:“我喜欢他啊。” 然后就溜了过去。 霍璋祚正在和顾骋说话,霍誉非一过来,就转换了话题,转而问起顾骋这几年在国外的经历,反而对霍璋祚视而不见,就好像眼前根本没有这样一个人似的。 霍誉非一脸不明白,看看顾骋,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昨天还在他怀里眼角泛红的小兔子,这时候特别有大将之风的淡淡看他一眼,示意稍安勿躁。 霍誉非摸摸鼻子,有点小失落的转过身,就打算离开。这时被拉住手腕,顾骋拉着他坐下在自己身边,手指自然而然交缠在一起,同时仍旧保持着认真在和霍璋祚说话。 原来还是要人陪的? 霍誉非刚有点小高兴,就被霍璋祚瞪了一眼,马上非常自觉的问道:“爷爷,我最近有做错什么事吗?” 霍璋祚恨铁不成钢:“儿女情长。” 霍誉非微微一笑:“难道我因为儿女情长耽误了什么正事吗?” 霍璋祚看了他一眼:“是没有,就是把顾骋耽误了。” 霍誉非诧异:“怎么耽误了?” 霍璋祚说:“他这样有投资的天分,你竟然让人家去拍戏,做什么演员?” 霍誉非乐了,转头问顾骋:“你向爷爷告我的状了?” 顾骋嘴角微微摇头,拍了拍他的手背以示安慰。 霍誉非洋洋得意靠着自家兔子,对霍璋祚说:“爷爷,你说的没有错,顾骋很有天赋,但是光有天赋是不够的,我还看到他付出的辛苦。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不是顾骋能取得多大成就,而是他一辈子健健,开心,平安。顾骋喜欢的东西不多,除了我也就是演戏了。既然他喜欢,我当然要支持。” 看到霍璋祚不以为然的样子,霍誉非笑了笑:“人一辈子非常短暂,在我心里,顾骋第一。我永远也不想让他为我或者为别的东西做牺牲。” 霍誉非嘴上说的干脆利落,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