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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是你心里对这四天的事情产生排斥不愿意想起来,或者是因为太过重要所以反而会先忘掉……应年,你就没想过为什么多一天不多,少一天不少,你就单单忘掉这四天的事吗?” 柳应年听的一怔,直觉就往坐在自己身边的李翔华看去。 解封珧这话说的有些过于赤裸裸的指责了,好像在暗示这四天里发生过什么,才会让他在撞到大脑后产生了失忆的后遗症。 但是,李翔华告诉他这几天没有发生过什么大事,对他说想不起来也没关系…… 柳应年对李翔华虽然有着前世的芥蒂,却还是相信他的,因为直到最后李翔华也是实话实说的对他讲了变心的事情,没有隐瞒过他…… “别跟着他说的胡思乱想,那些只是电视剧和上为了剧情服务的借口,你这四天几乎都待在家里,能发生什么事?”李翔华面不改色的把话题引回柳应年最不想提的事情上面,说:“顶多也就是打碎了茶几的程度。” 柳应年的脸色果然红了红,又咳了一声,朝他使了个眼色,让他闭嘴。 茶几的事情是他伤不起的痛。 解封珧又哼了哼,不屑的瞥了李翔华一眼,转头眯起眼睛笑着对柳应年说:“听说失忆后一用脑子就会头疼,既然没什么重要的事,就别想了,想不起来也没关系。” 饭吃到一半,解封珧接到解mama打来的电话,没聊几句话,挂断后转达太后懿旨说:“我妈叫你跟李翔华周末去我家吃饭。” 柳应年点点头说,“是该去一趟,好长时间没见解mama了。” 解封珧随意的说:“那就这么定了。我爸那天应该也在家,他上次还和我妈一起提起你来着,反正见一个人也是见,一起顺便都见了,省得他们一个个的烦你。” “你别说的好像我很反感解mama解爸爸似的,”柳应年无奈了,“他们好歹是你父母,你提到他们就不能用尊重点的语气吗?” “他们本来就很烦,亏你受得了。”解封珧露了个完全搞不懂你在想什么的表情。 柳应年笑笑,没说话。 …… 晚上睡觉的时候,柳应年又本能的表现出了不想跟李翔华XXOO的想法,并且委婉的表示自己想去客房单睡。 他认为以他和李翔华的关系,既然他的心情已经跟前世有所不同,要是两个人再继续有rou体关系的话,感觉上,总像是他在利用李翔华解决生理欲望一样,他觉得这样不好。 但被李翔华一口拒绝了。 “真不知道你在闹什么别扭,不过睡客房的事你是别想了,以后提都不要提。”李翔华拉着洗漱好换好睡衣的人上了床,把人按在床上,盖好被子,叹了一口气,“今天晚上你就安心的睡在这里,我保证不会动你,OK?” 他把话说到这样,柳应年也不好意思再提出反对意见。 熄了灯,依然是两个人同床共枕。 李翔华从后面抱住了柳应年,把他拥在怀里。 柳应年挣了下,没挣动。 “只有我一个人不行吗?”身后的男人低喃着问:“别把心分给别人,只看着我一个人,只想着我,只有我一个人,不行吗?” ☆、第四十章 每个人都有独占欲,不管是友情,还是爱情。 但又不可免俗的希望自己可以拥有全部。 “翔华……”柳应年现在也觉得自己当年很贪心,听到这样的话,心情一动,难免起了很大的波动,他想说点什么,但话还没说出来就听见身后又传来了男人的说话声。 “别把他看的比我重,就算只是友情,看到你对另一个男人好,我也会吃醋。这种感觉,应年,你明白吗?” 柳应年闭上眼睛,轻轻在心头叹过一口气。 他想到很久很久以前的自己,那个时候他还没有认识李翔华,身边一直只有解封珧一个走得近的朋友。 柳家跟解家是五代以上的交情,具体的年岁已经不可考,但两家人都能确认的最少的就有五代的交情,是毋庸置疑的世交。 解家到解父这一代就像被诅咒了一样,不管是宗家还是分家的人,生出来的都是女儿,一时之间,全族上下都忧心忡忡。对于这种老派传统的家族来说,没有一个男娃继承香火,那是等同于灭族一样的大事情,仅次于天塌下来。 解封珧的爷爷是老来得子有了解父,因此解父在解氏宗家同辈人里的排行最小,排在最后。 等到解父长大成人,解家人基本上都快对生男娃这件事情绝望了。 好在老天爷开恩,没有让解家绝后,解父也没有让族人失望到底,在四十岁上,终于得了解封珧这个男娃。 所以解封珧从小可以说是在众星拱月中长大的,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被全族人宠着疼着呵护着长大,什么苦都没吃过,什么罪也没受过,一生下来就稳坐了皇太子的宝座,无可撼动。 柳家则正好相反,人丁一直兴旺,各家虽说响应国家号召,子嗣也不是太多,但是每家或多或少都有那么一到三个男娃,从来不愁香火传承的问题。女儿反而成了宝,难得有一个,生下来就是家族里的公主,个个待遇都比男娃高上几倍。 因此柳应年虽然出身也好,也是独生子,也是父疼母爱的长大,但在柳氏家族里,上上下下那么多的堂表兄弟中,反而显不出他什么,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 这样的大背景环境下,天之骄子的解封珧从小就对柳应年另眼相看,对别人都一视同仁,说不上坏也说不上太好,只跟柳应年走得近,有事没事都喜欢粘着柳应年一起玩,这是解柳两家人都没有想到的。 柳应年那些堂表兄弟中有嫉妒的就说,柳应年这是沾了和解封珧同年生的关系。 两个人年纪一样大,可能先天就比别人亲厚了些。 柳应年自己是无所谓,小的时候是什么都不懂,有人一起玩就行,长大后就是习惯了。解封珧天天霸着他,害他就算交上了新朋友也没有时间维系,时间一长,什么新友情都没了。 没有人再愿意跟他做朋友。 “走啦,别跟他玩!他不会跟我们一起玩的!小心跟他在一起玩会倒大霉的!” “你说什么?什么倒霉?”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解封珧早就放话说了,谁敢和你好他就整死谁!” 九岁那年,柳应年在无意中知道了这样的事。他跑去找解封珧算帐,抓着他的衣领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