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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川一把接住他:“你去洗个澡,妈熬了粥,我去给你热热。” 第15章 【015】 两人一起喝了点粥,谢铭德没提刚才的事儿,唐川也没再问,只是觉得这家伙肯定还有事儿瞒着自己。 不过他倒也不着急,日子还长着呢,他就不信谢铭德能瞒他一辈子。 吃完之后两人又回去躺着,窝在被子里,唐川摸上谢铭德的腕子,找到那条伤口,一下下地磨蹭着:“你要是真死了,我怎么办?” “那时候哪儿还有脑子想那么多?”谢铭德没多想,只以为自己在国外那一年的事儿也被他查了出来,也不藏着了,只是笑,“太难受了,天天想你。一开始我还酗酒呢,嗑药,除了乱性啥都干了。可是不管用,还是想你。然后就想,要不死了算了,就跳海去了,结果没死成。” “后来才割的腕,割着割着我就想,死了之后就不能想你了,然后就后悔了,又赶紧打电话求救。” 谢铭德说得轻松,声音里也带着笑意,但唐川听得却不好受。 和谢铭德分手之后,他也曾一度痛苦得生不如死,可他至少还有宣宣,他们的儿子。而谢铭德什么都没有,还一心以为他和别人结了婚。 又说了会儿话,谢铭德渐渐地又迷糊起来,没多大功夫就抱着唐川睡着了。 唐川想了会儿事儿,比谢铭德睡得晚,却还没等他睡熟,就又被嗡嗡震个不停的手机吵醒了。 “喂?”唐川看了一眼号码,有点眼熟,却没想起来是谁,“您哪位?” “唐先生!”电话那头传来男人急切的声音,“您找到他了吗?!” 唐川这才反应过来。 找到谢铭德之后他曾把电话打回去过,但那时候对方的手机已经关机了,想是这人上了飞机,后来就把这茬儿忘了。 唐川道:“找到了。他没事儿。” 电话那头的男人松了口气:“谢——” “谢谢你。”不待男人把话说完,唐川直接道,“我们和好了。” 对方一下就愣住了,过了很久才苦笑着说:“我还是来晚了。恭喜你唐先生,请你善待他,他一直,很爱你。” 唐川“嗯”了一声,想了想,又道:“在这边玩几天再回去?” “不了。”那边的人果断道,“我想去别的地方散散心,离他这么近,我也怕控制不了自己。” 唐川:“好,有机会再来玩。等你完全放下他之后。” 男人干笑道:“好吧。” 两人之间已经没什么好说,男人想挂断电话,唐川却又想起了一件事儿,问到:“铭德从什么时候开始有性功能障碍的?” “和你分手之后。”男人也没隐瞒,“心理因素导致的,无法正常□□。我陪他去看过,也看着他吃过药,但就是好不起来。你——既然你们和好了,他应该也会慢慢好起来吧。” 唐川想起刚刚谢铭德对他说的话,抱着枕着他一条胳膊睡得正酣的谢铭德,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 男人又道:“别跟他说我来过,我还想跟他做朋友的。” 唐川:“好。” 如果放在十年前,有人敢跟他这么说,他不跳起来砍人就不错了。对谢铭德别有居心,没成功上位还想跟他接着做朋友?!做梦! 可是十年都过去了,他们已经不是当年的毛头小子了,而谢铭德对他的感情,也让他无惧于这样根本构不成威胁的情敌。 挂了电话,唐川一时也睡不着,于是便在黑暗中静静地瞅着怀里的人。 他不想患得患失,但这样安静的冬夜里,拥着自己爱了那么久的人,简直温暖幸福得不真实。 唐川忽然觉得,如果这真是一个梦,或许自己会比谢铭德更加不愿意醒来,他甚至不愿意再度闭上双眼安睡,只怕睁开眼时,惊觉这一日一夜不过都是黄粱一梦。 不过,没关系。 如果真的只是在做梦的话也没关系。 大不了再去追一次。 回想起来,这么多年了他都没有好好地追求过对方,都是谢铭德死皮赖脸地缠着自己——也该还回去了。 唐川将鼻尖抵在谢铭德的肩膀上,恍惚间又回到年少时分,谢铭德站在他家院子里,仰着头冲他喊。 喊的是什么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那时阳光正好,将这人笼得不甚分明,恍然若梦。 次日清晨,唐川被一阵酥麻的感觉唤醒,一睁眼,原本躺在怀里的人不见了,而身下的被子鼓着个大包。 □□被人含在嘴里嘬吮着,要不是头一天晚上已经泄过一次,他这会儿肯定早就缴枪投降了。 哗地一下掀开被子,唐川没好气:“消停会儿不行吗?” “小别胜新婚知道不?”谢铭德没羞没臊地跪在他两腿之间, “老夫老妻的了,害什么sao?” 唐川:“……”一个挺身直接坐起来扑过去把人压在身下。 大手在谢铭德身上摸了几摸,最后又朝着他身下去了。 “唔……别弄,难受……”谢铭德也说不出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感觉,这些年他连半□□都很少,就更别提真正的□□了。 唐川跟他亲了个嘴儿,又把人往上托了托,低头去吻他的肚脐。 谢铭德推他的脸:“痒痒,哈哈哈,好痒,别——啊!” 一下就xiele劲,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唐川嘴上的功夫本来就不咋地,原先两人仗着年轻火力壮,唐川偶尔还能给他嘬出来,但眼下却怎么也办不到了。 谢铭德让他含了一会儿,才捧着他的脸,把人拽起来:“别弄了,出不来。你快点儿进来,我后面能爽。” 唐川也没辙了,只得依着谢铭德。 事后唐川抱住他,一下下地跟他接吻:“过完节,去医院看看,嗯?” “唔,”谢铭德翻了个身,趴在他胸口,“无所谓吧?反正也用不着。” 唐川捏他:“什么叫用不着?” 谢铭德瞟他一眼:“你叫我上?” 唐川看着他,半晌后笑出声来:“行。等你好了,让你上。” 谢铭德“切”了一声。 唐川又摸他下面,在他耳畔低声说:“我是不是老了?干了半天都没把你干射,看来是真不行了。” 谢铭德只得投降:“知道了,过完节就去看。” “这还差不多。”说着,唐川又吻下来,两人唇舌交缠在一处,弥补着彼此的,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