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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你买不买?这红薯很甜的。” 宁星晚舔了舔唇角,看着红彤彤的火炉,艰难地伸出双手,小声的打着商量,“爷爷,我只有两块钱,你能不能帮我选一个最小的红薯?最小最小的!可以吗?我哥哥没吃晚饭,不然他今天要饿肚子了……” …… 女孩眼底映着火炉的光,小脸被烤的通红,白嫩的掌心躺着两枚硬币,还伸出一只手,拇指和食指捏在一起,比出一个小小的尖儿,仿佛在说,只要这么小就行了。 看着她脸上的祈求,老人不忍心,叹了口气,“行吧,不过也只能给你个小的,我们小本生意也不容易。” “恩恩,谢谢爷爷!爷爷你人真好!”宁星晚小心的接过红薯,冲老人家道了谢,赶紧小跑着追上了那个快要消失的身影。 “严烈——等一下!” 听到熟悉的声音,严烈还以为自己幻听了。 刚停下脚步,身后就追上来一个气喘吁吁的身影。 “这个给你吃,听说很甜的。” 宁星晚趁他不备,将装着小小红薯的袋子挂到他的指尖。 像是怕他拒绝,做完这个,边往回跑边朝他挥手—— “那我先回家啦,你也赶紧趁热吃了吧——” …… 小姑娘倒退着朝他挥手,脸上装着灿烂的笑意,一时间竟将这周围的夜色都比了下去。 然后她转过身,蹦蹦跳跳的跑远了,长发扎成马尾,两条粉色丝带随着动作翩跹起舞,荡起化不开的温柔。 …… 指尖传来的温度烫的他一缩。 严烈目光落在那两根随风跳动的丝带上。 宁星晚跑过热闹的街角,一闪身,靠在拐弯的墙边,捂着心跳不敢动。 偷偷探出头,似乎看到少年还站在原地没有动,宁星晚摸着自己弯弯的唇角,突然控制不住的想傻笑。 心底烧起一锅热水,咕噜咕噜的冒着泡儿,熏得人发醉。 漫天摸不着头绪的情绪撞得人心慌意乱,似乎再不找个出口,就要炸掉。 宁星晚掏出手机准备打给小小,结果看到界面上44个未接来电,像是兜头浇下一盆凉水,整个人一慌。 完了。 正在愣神,又有电话进来。 赶紧接起,还没说话,那头就传来老李慌张的声音—— “小姐!!!你在哪儿?你还好吗?为什么不接电话?你再不接电话,我差点报警了!” “……额,李叔,不好意思啊,我手机上课开了静音没看到。”宁星晚摸了摸鼻子。 “那小姐你在哪儿?!我在门口等了快一个小时,也没看见你的身影。”那头的人似乎松了一口气,但还是紧追着问道。 知道自己回答什么今晚都会原封不动的报告到爸爸那,宁星晚视线落在对面的一家书店上,“恩……最近出了一本新的五三练习册,班上同学都有,所以我放学了就来书店看看。” “……那小姐买到了吗?”那头似乎没想到是这个答案。 想起夜幕霓虹下那个妖冶横生的笑,宁星晚心中一动—— “没有,所以我准备,明天再来看看……” 严烈一口吞掉大半个红薯,烫的眼眸一缩,却是半含着舍不得吐出来:谁他妈要当哥哥! 第3章 mama曾经说,自由是人最宝贵的东西。 可什么是自由呢? 是像天空的鸟儿一样, 还是像滑板上的那个背影,乘风破浪,无畏无惧? —— 【他将人堵在墙角,修长的手指勾着女孩莹莹小巧的下巴,整个人埋进她馨香软覆的颈间,几近痴迷:“亲我一下,就放你走!”话刚说完,却已经掀开薄唇咬上女孩瓷白甜软的颈rou,发了狠般像是要将人拆吃入腹……】 宁星晚趴在蚕丝被上晃着骨rou匀称的莹白小腿,看到这里,捂着嘴惊叹了一声,莫名其妙的忽然想起某个身影,心慌意乱的红了耳根。 正待眼睛发亮的翻开一页要看看“拆吃入腹”成功了没有,门外忽然响起三声规律的敲门声:“小姐,您醒了吗?我进来了?” 说着,门把手转动,“咔擦”一声简直像是断头台的声音。 糟了,又忘了锁门! 宁星晚脖子根儿一阵冒汗,手忙搅乱的赶紧将手里的往被子里藏。 这要是被发现了她起这么早偷偷看,他们该以为她被魂穿了吧? 哦,魂穿这个词都不一定知道,换个接地气点儿的……中邪? 不想人设崩塌,宁星晚做着最后的挣扎,一翻身将书塞进屁股下面的被子,结果“噗通”一声,整个人从床边跌进铺着羊绒毯子的地上。 张姨推开门进来,看到的就是坐在地上,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鸡窝头,端端正正盘腿坐着,龇牙咧嘴挥着小手跟她打招呼的小姐—— “嗨,张姨,早上好呀!” 张姨:“……” 清晨,阳光温柔肆意的洒满整个房间。 宁星晚坐在宽大的梳妆台前,身体里的困意一波一波的往上涌。 实在忍不住,张着秀气的小嘴慢慢悠悠打了个哈欠。 “小姐,淑女可不能这么打哈欠,老爷知道了要不高兴的。”身后帮少女披在肩后的浅棕色长发编着复杂花样的女人温声提醒道。 宁星晚打哈欠的动作一顿,嘴正张到最大,透过镜子看有些搞笑。 但也就一瞬,宁星晚接着将吸进的空气缓缓地呼了出来,结束了一个完美的哈欠。 耳边的唠叨还在继续。 “还有啊小姐,你怎么能睡着觉还掉到床下面呢?老爷要是看到了,肯定得吓死。” “张姨,只要你不说,爸爸就不知道,你说对吗?” 打完哈欠,一股气流过全身,终于唤醒了身子,宁星晚弯着笑眼透过镜子看向身后的人。 张姨:…… 感情老爷要是知道了,就是她告的密是吧? “是,只是小姐以后也要时刻注意,不然被老爷看到,周末的礼仪课又要加时间了。”张姨将女孩两侧的头发编成股固定在脑后,接着准备将头发盘起来。 还加礼仪课,难道还能五花大绑的将她捆在床上不成? 宁星晚想起从她小学开始的各种训练课程就头大,闻言,一矮身挣脱了身后的双手。 “张姨,今天就这样吧,我上课快迟到了。” 说着顺手从琳琅满目的桌面抽出一根粉色丝带,边往外跑边一股脑的将头发扎成一束。 再不跑,大概她能被念的睡着! 宁星晚蹦蹦跳跳的出了房门,到楼梯拐口时,一个刹车,止住了欢快的脚步。 “爸爸,我昨天的钢琴课老师又夸我了,说我进步特别大!”少女叫“爸爸”的时候尾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