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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的时候,整个战事都已经到了这时候了么,这要是再不出去,岂不是就要错过许多好机会了! 此时发现自己一战成名的机会差点就错过,谢知非猛的一拍额头:是他着像了! 谋士既然不是他擅长的东西,他一开始便应该扬长避短,辛苦的完成军务还不如给曹cao提前点亮提锄头挖别人的点子。关东群雄在这里,能被挖墙角的选择也是非常多:荀彧、许攸…… 想怎么挖就怎么挖。 一打定注意,谢知非立刻起身对曹cao说道:“袁绍对乌恒侯尚且如此,想他座下诸多为大义而聚集于此的义士又该如何,怀才不遇,报国无门,令人痛心。” 谢知非说到这里叹了声不再说话,那一副似乎感同身受的模样让曹cao神色一动:想他总叹天下少英豪,然贤弟能文能武尚被人闲置至今,那袁绍袁术之辈比皇甫嵩远远不如,其座下…… 曹cao心里的小锄头摇摇晃晃抬起头,大有环顾四周何处可掘的意味。 打定注意要从谋士这个坑里跳出来的谢知非见曹cao神色微动,立刻将桌上一堆东西往旁边一推,长枪弓箭复身:“盟主召大哥去议华雄,不若带我一并。” 心里还在想着如何挖墙脚的曹cao点点头,带着谢知非往大帐赶:“贤弟随我来。” 寨外有华雄叫阵,不一会儿各路诸侯纷纷赶来袁绍议事的大帐中,然而即便是在大帐里,谢知非他们隐约能听见在大寨之外华雄让人叫阵的声音。 华雄他们说的话语虽然听不到,但对方鼓声大震,响声大举,可见也不会收什么好话。人的脸树的皮,华雄带着铁骑,用长竿挑着孙坚的赤帻,在大寨前叫阵他们岂有不应的道理。一时间,帐中立刻有人请战出去。 寨外,携大胜之势的华雄在铁骑之前,冷笑着看盟军这边派出做头鸟的俞涉。两人在阵前一交手,华雄一抬一压手起刀落便是俞涉的人头落地,盟军那边立刻有兵回去禀告。 华雄用武器挑起俞涉的头颅,同孙坚的赤帻放在一块,成为羞辱盟军的道具之一。 没一会儿,盟军这边动了动,潘凤跑了出来。 然而潘凤不比俞涉好多少,也是五招不到的时间便被华雄斩落,头颅同俞涉一起做了难兄难弟。 潘凤也被斩的消息传回寨中,大帐内诸人脸色顿时不好,接连被斩了两员大将,可见华雄实力之强。 帐中众人本就怀有鬼胎,只希望别人冲锋多一些自己冲锋少一些,别人损失多一点自己损失少一点,当下便没什么人再推荐自己的手下,似乎手下并不足以应对华雄,袁绍看着帐内众人:“可惜吾上将颜良、文丑未至!得一人在此,何惧华雄!” 你作为盟主且不将大将打来,我等大将又怎会在身边? 大帐中顿时鸦雀无声,眼看着大帐中诸人均不出战,关羽变想站出来去会一会华雄。只是还不待关羽站出来,在他们对面的曹cao身后有一个人站了出来,关羽抬眼看去,这人年约二十来岁,甚是年轻,身形矫健一看便知武艺不差,眼神坚毅神情专重。 关于只觉得奇怪,这人明明站在大帐正中,却隐隐与四周融不到一处去,似乎在冷眼旁观,这次不过是试水而下,红衣铠甲的青年在帐中宛如鹤立鸡群:“在下愿前往斩落华雄!” 谢知非少有随曹cao出席这些事,袁术便问:“你何人手下,官居何职?” 看到袁术面上流露出的轻蔑之意,曹cao知晓对方若说话必不是什么好话,想到孙坚是如何被袁术同袁绍坑的,曹cao立刻站起来对袁绍说道:“这是在下义弟谢渊,表字知非,曾在淮水浮桥下孤身一人刺杀郭太。” 谢知非是谁大帐中没人知道,但是若收刺杀郭太,众人立刻点头。即便是袁术也不好再继续轻蔑,当下谢知非便在众人默认下骑马出去。 另一边,华雄在阵前等了许久这才等到人来,然而一见到盟军这边出来的人,华雄顿时笑了。 谢知非一身铠甲虽然精致,骑马持枪也是像模像样,然而谢知非同他身形一比较宛若成人与少年,华雄顿时指着谢知非笑了起来:“小子,你们十八路反贼没人了么,派你这么个小白脸出来送死。” 华雄这边的人大声跟着嘲笑,然而谢知非半点不生气,华雄见谢知非被如此多的人嘲笑面上居然半死愤怒也没有,心下一惊顿时不再笑,知晓来的人喜怒不行于色,实在是不好对付。 华雄不笑,他部下怎敢随意笑出声,这单方面的嘲笑顿时持续不下去,没过多久稀稀落落的就停了下来。 待众人笑声停了,华雄见对面的人催了催马,那匹马……华雄只看了一眼,眼睛顿时看红了。 人中吕布马中赤兔,赤兔是骏马中的极品,然而来人这匹骏马丝毫不比神驹赤兔差。也不知道是何品种的骏马身躯雪白四肢修长,漂亮的银色花纹从四肢绕上躯体,双目如电,摇头晃尾间威风凛凛。更难得的是这匹马身上的花纹纹理分明,如同被人画出来的一样整齐,半点杂毛也没有。 只见白驹驮着人走来,踩在地上半点声响也没有。 一身红衣铠甲的谢知非坐在马上缓缓而来,不像是上战场而像是在巡视自己的领地。 谢知非在华雄身前十尺停了下来,声音不高不低恰好所有人都听得见:“你可准备好了?” 华雄对逾辉耀垂涎三尺,眼前半点也不肯挪开:“我自是准备好收下你的头颅和骏马!” 谢知非神色淡淡也不生气,只是将手中长枪握紧了一些:“看来你还没准备好受死。” 听到这话,华雄想哈哈大笑驾马往前:“我准备好了授死,逆贼,还不速速受死!” 华雄虽在大笑,看模样似非常轻蔑谢知非,然而华雄心里却戒备万分。当华雄驾着马离谢知非越来越近的时候,浑身汗毛不自觉的根根倒立,华雄只觉得驾着马速度丝毫不见加快的谢知非即便是缓缓而来也给他一种压力,这种压力华雄只有在面对吕布的时候曾感受到。 常年生活在刀剑血口上的感官高华雄:这个人很危险! 十步,九步,八步…… 然而再危险又如何,骑马交战最可怕的便是冲锋,因为马儿快速奔跑的速度会加持在起兵的身上,冲锋的时候带来的冲击力能轻松将一个人一马撞飞。眼看着自己同谢知非越来越近,华雄嘴角露出了笑容:饶是吕布也不敢同赤兔马如此轻视对手,这个不知名的小子即便再厉害又岂能胜得过吕布? 然而当华雄驾驭着坐下骏马距离谢知非还有七步的时候,华雄的笑容凝固在嘴角,整个战场上上万人个个噤若寒蝉不敢出声。 距离华雄还有七步之遥的谢知非此时出现在华雄面前,然而这时候的华雄没有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