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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 两人一直安静的走出了一段路,直至一旁的罗金华终于忍不住说话:“司大夫昨日走得甚快,我们都没能好好聚聚。” 司清玉面色淡然浅笑:“有缘的话,相信我们一定能再聚。” 罗金华点头,自嘲的笑了一下:“本来昨日司大夫走后,我还想同洛公子表明心意来着。” 听到这里司清玉眉头不经意的微皱,却又听她说:“可洛公子甚至不给我这个开口的机会。”罗金华叹了一口气:“想来我同洛公子也是有缘无份。” 司清玉神情淡漠,没有说话。 罗金华一脸好奇的看向她:“洛公子说他心有所属,司大夫您可知道这人是谁?” “不知。” 罗金华再次叹了口气,虽被拒绝她很失落,但是她更好奇这个容貌倾城的男子所倾慕之人到底是谁? 她悄悄的瞟了一眼身旁的司清玉,顿觉甚有可能。 罗金华轻咳了一声,带着试探的问道:“司大夫现可有心上之人?” “嗯?为何这般问?”司清玉淡淡的瞥她一眼,怎会不知她想甚。 “呃... 只是好奇罢了,若是司大夫不方便说便算了。”说着还对司清玉憨笑了两声。 良久的寂静,再快要到镇门口时,罗金华才听得身边的人轻声说道:“有罢。” 罗金华转头看向她,看着她依旧平淡的侧脸,止不住的好奇:“不知是哪位公子?”虽这么问,但她隐隐知道是谁。 司清玉却不答,她在镇门口停下,看向罗金华点头:“便送到这了,若有机会我们再聚。” 知道她不想说,罗金华也没有多问,笑着对她点点头:“我相信一定会有机会的,到时可不能再这般扫兴了。” “好,一定再聚。”司清玉笑开,面色柔和了许多。 罗金华随着张捕快一起上了马车,对着司清玉摆手:“司大夫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司清玉冲她点头。 马车前面的张捕快也对司清玉点了点头,才驾着马车离开。 司清玉嘴角挂着浅笑,一直看着马车消失才转身往回走,她想起罗金华刚刚的问题。 心动之人? 应是有的罢。 第43章 拒绝 司清玉一路漫步走回医馆, 心情异常的轻松,就像有什么一直压抑着她心底的事终于得到了释放,一路上她嘴角一直挂着浅笑和同她打招呼的镇民一一点头。 连着在医馆记药材时嘴角都不曾平下来过。 一旁一直悄悄观察着司清玉脸色的赵四喜很是惊奇, 她从未见过司大夫这般好心情过, 莫不是在外面捡到银两了? 她一点点的挪到司清玉旁边,看了一眼她在记着的药材, 咬了咬嘴唇,心里的求知欲让她忍不住开口问道:“司大夫, 你捡到银两了?”还捡到了很多? 司清玉淡淡的看了一眼比她矮一个头,仰着脑袋一脸好奇的看着她的赵四喜,摇头:“并无。” 这个回答让赵四喜更是好奇:“那司大夫今天看起来好像很开心的模样。” 能开心成这样, 除了捡到银两她想不到别的能让一直都是脸色平静的司大夫都这般开心。 开心? 有么, 她只是觉得心情比较轻松而已, 拿起紫豪沾了沾墨汁, 继续在白纸上划过:“我今日和平日很不一样?” “嗯嗯!”赵四喜用力点头, 是很不一样,连着看她的表情都不同。 “有何不同?” 赵四喜歪着脑袋瓜子,挠了挠, 仔仔细细看了看正在认真记药的司清玉,努力组织语言:“今日司大夫的表情亲切了很多呢。” 司清玉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哦?你的意思是说我平日对你很冷漠?” 虽然话里是带着调侃的语气,却让听不出的赵四喜急了。 “不不是的司大夫, 我没有那个意思!”赵四喜急忙摇头摆手表明她没有那个意思,她着急的挠挠头,指天画地的解释:“我的意思是司大夫平日也很好, 只是今日的司大夫更好!” 看着她那急的憋出一脸汗,司清玉忍俊不禁的笑了一下,冲她轻轻的摆摆手:“好了,我同你开玩笑的,不必这般急。” 这样,赵四喜松了一口气,吓死她了,她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本来天气就燥热,这一急汗流得更欢了。 她趴在司清玉面前静静的看着司清玉记药材。 两人静静的都没有开口说话,医馆门口偶尔会吹进来凉风,安静的叫赵四喜有些昏昏欲睡,她下巴枕在双臂上,眼皮上下打架。 “四喜。”司清玉突然开口轻声唤道。 “啊?”赵四喜打架的眼皮蓦的睁开,茫然的看向她:“怎么了司大夫?有甚要我帮忙的吗?” 司清玉轻轻的摇摇头,看了她一眼:“你...... 可有喜欢的人?” “哈?” 此时的赵四喜完全清醒,一脸懵然的看向她,怎么司大夫突然问她这种问题?这不都是平日她会问司大夫的问题吗? “司大夫,你...... 怎么突然问我这个问题?” 司清玉双眸半垂,素手拿着紫豪默默的沾了沾墨汁,抿了抿唇,脸上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只是问问罢了,若是不想说便不用说。” “呃......”赵四喜挠挠脸,复而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垂头道:“我我还挺喜欢我村里的一个小郎君的,可惜...... ”她干干的笑了下:“可惜他们家看不上我。” “为何?” “因为......我还没有来医馆的时候家里连饭都开不了,而且......”赵四喜低垂着头颅,双手搓着自己的粗布衣裳:“而且我娘是个哑巴,家里就没有什么是值钱的,他们又怎会看得上我......” 司清玉安慰的摸了摸她的头:“但你现在已经可以养活家里了,而且还会医,可以帮人看病,哪怕我不在了你也不必愁。” 赵四喜并没有因为她这般说就开心起来,她闷闷的摇了摇头:“他们早便将他嫁出去了,即便我现在有能力也不能如何。” 这般确实是没办法了,司清玉静默了片刻,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她。 但幸而赵四喜不是那种消沉的人,哪怕家里开不了饭她都未曾消沉过,她很快便抬起来头,脸上故作一派轻松:“不过这件事早便过去了,若不是司大夫问起我定然想不起来。” “不过...... 司大夫你为何会突然好奇这个?” 司清玉抿了抿唇,第一次有种羞然感:“只是想问你,那是何种感觉。” “啊??”赵四喜显然没有明白她说的何种感觉是什么意思:“司大夫你说什么什么感觉?”她头像司清玉这边倾斜,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