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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脚裹住我的身体。将我盖严之後,视线彻底被遮蔽。 只能看到身下,男人繁密的勋章和剪裁收紧的劲腰。 一双手臂将我搂住,压得更近。 隔著布料,也能感觉到另外一边,男人的全身肌rouguntang。yinjing龟楞外张,筋脉根根贲张,撑得两腿之间都夹不住,冒水的guitou不时弹过腿根。包皮已经尽数蜕到guitou之下,露出硕大的冠帽。 这种状态下,男人guntang的大掌隔著王服,按上了我的头顶。 …… 在这之前,除了穆底斯叔叔以外,从来没有人碰过我的头部。我也一直以为,这个温情的动作,是穆底斯叔叔特有的。 透过厚厚的披风,递过来的,是男人的声音, ——没事了。 然後,他又重复了一遍,音线满含隐忍,尾调粗嘎: 没事了—??—别露出这种表情。 然後,我的脑後传来了一阵轻压感,这种轻压感从脑後一直延伸到了後背,简直就像是他在抚摸我的後脑,然後顺到了後背。像在抚慰孩子一样。 可是,怎麽可能。 但是身後的触感在反复向我证明,刚才的猜测不是错觉。雨水淋湿了王袍,那厚重布料逐渐被打透。 透过因为浸湿而稍显削薄的布料。能感觉到,在我蒙著布的额头的位置,雷奥正在一下,一下地,轻吻著我。 那肯定不再是错觉。因为男人张开嘴唇开始说话,吐出的热气顺著布料的缝隙熨热了我的额角。 他说:我的味道把你的味道盖住了——他闻不到了。 …… 我用了很久才听懂他这句话。 当听懂他这句话时。 就像是之前,我的嗅觉、触觉、味觉、听觉、视觉,全部被罩上了一层帘幕。现在,这层幕布被他的一句话,而彻底揭开。 ——! 刚才被撕裂的肛口传来了延迟的剧痛,腿部被拧捏出淤痕的部位,是一片火辣辣的热胀感。我才发现自己正双腿大敞,跨骑在男人粗壮的躯干上,低头就能看见男人裤装上裆前已经拉开一道缝隙,铜扣外翻,缝隙间,拱出的性器彻底勃立,沾著一半融化膏脂,一半我的血,棱角狰狞,茎身紫黑,危险而隐忍地抵靠在我的腹肌上,简直能感受到那凶器周身暴突的脉管内,在勃勃跳动不休。 他的性器马眼大敞,顺著精管,内里明显已经开始冒水。整个王袍内部密不透风,他一只手臂在王袍外面,肌rou紧缩,箍牢我的腰部,将我彻底困在了一个密闭的,和他紧贴的空间中。这种认知显然也取悦了男人。 整个布料包裹出的空间里面,男人的气息将我第二重的包裹起来——呼吸之间,全是他。 那味道并不好闻。 可是我发现那味道让我的身体产生了异样。 ——我勃起了。 …… 在前期,为了迎娶神后??而做的课程修习中,我确实在古籍中看到:神後和圣龙,彼此的气味会互相吸引,尤其是在发情时,彼此的气味都将引发出对方无尽的情欲。 即使远隔千里,都能够感应得到。 可是,在我成为神后之後,我没有闻出来穆底斯叔叔、雷奥身上的气味和之前有何不同。 他们对我的态度都很正常。 ——该慈祥的依然慈祥,该打飞的仍然打飞。 我还以为是这次的神祭日本就荒谬至极,漏洞重重,所以以往的种种惯例根本就不作数。 ——原来不是。 只是和之前书中所说的,春药似的效果比起来,弱了几千倍。 只有在这种密闭的、狭小的空间里,隔得极近极近的情况下。 雷奥勃起时候,释放出来的体味——才对我有了催情的作用。 血脉中的勃动逐渐急促,全身的体温也在提升。他的味道笼罩在我的四周,密不透风的包裹里面全是他。 性的味道把我裹得严严实实。明明在披风外面,呼吸著大好空气的男人,却突然揽紧了我。 被迫和他贴得极近,他本来就力度极大,环箍住我的时候,明显能听到我的肋骨被挤压得喀喀作响。 隔著胸腔和繁复的布料,他的心跳急促而有力,胸前金属勋章的螺纹一遍又一遍剐过我的心房。 …… 别怕。乖。 他哑声说。性器rou根茁壮,沉甸甸弯翘向上,压在他的腹间,即使衣料内极暗,也清晰可见其上忍到濒临极限的血管和棱角。一滴两滴三滴前列腺液沾湿了我的大腿,顺著腿根湿淋淋一路流下来,滴到他的身上。 可是头顶,又是一记轻吻,父亲似的,与情欲毫无关系似的吻,以轻压的形式,隔著重重布料,落在了我的额角。 …… 呼吸、咳嗽和爱是无法抑制的。 在窄仄的空间中,吐息著男人的气息,不可避免的因而产生出了性欲。 可是即使性欲产生了出来,我也还是我。 理智回笼的第一瞬间。 我握拳屈指,捶入了男人的腹部。 当拳面陷入他腹中的同时,就已经感觉到了。 ——男人将贴身防护的龙压彻底释去了,甚至连腹部的肌rou都刻意维持松弛,避免我的指节被坚硬的腹肌磕伤。 即使躯干强硬无比,我的拳透过肌rou,击中了他的柔软胃囊,他也不可能不疼。 可是,透过一重重的布料,一重重的雨。 被我击中了腹部的男人,肌rou稍微紧绷。 然後,罩著层层的布料,在我的耳边。 ——被揍之後,男人居然嘶了一声,之後,闷声笑了一下。 他笑得声音很轻,我不知道那是不是幻听。 我只知道,在这之後,男人一只手维持著将我搂紧的姿势,另外一只手,伸入了遮蔽著我的王袍之中。 握住了我充血的性器。 现在的姿势,如果从外人的眼里,大概很像那个时候,雷奥将脸埋入我的披风,将女精灵按坐在他的性器上吧。 如果是平常的我,肯定会阻止这种过火行为。 可是吸饱了他体味之後,当他满是剑茧的厚掌隔著手套布料揉上我的性器之後,我的力度减半了。 耗尽了全部意志力,才克制住将他的手掌往我的性器上摁的欲望,再次握拳——捶上他的腹部。 ——碰! 又是清晰一声入rou钝响。 明明是挨了打,我身下的男人居然还是在闷笑。宽厚胸膛间的震动颤粟了我裸露湿润的皮肤。 然後,男人一手在王袍之外,牢牢按压住我可能的挣扎。 另外一只手掌握住我已经硬挺的性器,将我的yinjing揉捏撸动。 手套布料纹理细致地蹭过我的性器——那是一种yindao粘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