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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驳的意见。 “可是……殿下……神後陛下的寝宫……如果让妃子们自由出入的话……” 没等他说完, “碰──!” 雷奥一记重拳捶得王座震撼,地面陷下三尺,暴喝一声: “──那就随她们去!” 暴戾声波震出无数回声,余音绕梁久久不散,周围是死一样的,压抑了的气氛,王庭之中,再没有一个人敢吭气。 在这死寂时刻,不知道为什麽,我突然有了种欲望,想看看,此刻的太阳王现在表情是如何。 还没等我转过头去,太阳王骤然拔身,猛地站了起来。高大身躯遮住了穹顶的光线,粗长腿部大踏步迈过倒满一地的群臣,头也不回的走出大殿。金发高高向後扬起。 到了门口处,他又蓦地停住了脚步。金发又垂回他健硕地肩背,顺著背脊向下流淌。 偏过头,他的下颌弧度如同刀削斧劈一样犀利冷酷,唇畔勾著笑──依然是那样讥诮不堪的一笑: 他的薄唇像刀锋一样开启,当著全部大臣的面,整个大殿里响起了他对我,傲慢地讽刺: “小杂种。把女人扒光了塞你jiba上坐著──你敢像你爸一样cao吗?” 我的瞳孔骤然收缩。 我去世的父亲,前任风龙疆龙王,和侍女zuoai,让卑贱的人类女人撑破了zigong,生下了我──整个大陆都知道这则丑闻,而我就是丑闻的结晶体,珍稀的小杂种本人。 所有人都屏息看著我。 然後,我就笑了。 明明殿里人挺多,我的声音还是在王殿中笑出了回响。 笑了半天,我才慢慢地收住,双臂合拢抱著我的剑,独自坐在王殿的最高处,冷冷睨著下方的男人: “──傻逼。” 得到答案,太阳王的唇畔勾出了一个嘲讽的微笑。 他毫不停滞地转过头去,张开五指扯下身上残留的衣服碎片,大步踏下了王殿的阶梯。 健硕背影消失没多久──一声震耳欲聋的龙啸声从宫殿外的中庭处传出来,雷奥那对硕大的火红色龙翼遮蔽了大殿的窗扇,腾空而起,带起的飓风扇得宫殿门啪啪作响。 巨大的振翅声逐渐远去。殿里的大臣们才摆脱了恐怖的龙压,慢慢地撑著地爬了起来。 我松开了陷入掌心的手指,也拔身站起来,和太阳王背道而驰,走入了宫殿後为神後特设的专用通道。 第十四章 树会离开花 拧开水喉,温水从喷头中涌出。我撑墙站立,任头顶水流很给劲地冲在我的头发和背脊上,腾起一层一层水雾。冲下了刚才打架的时候沾了一身的石灰粉。 我现在待的地方是战神居的浴室。 刚才,离开正殿後,没走出多远,就有卫兵追上了我,通知我: 太阳王下令,我的住所改了。 本来,历届神後都住在後宫的正中央,一处奢华无比的建筑群中,离雷奥的寝宫极近。 现在,雷奥的口谕是:神後正殿住起来太贵,他不值那个价──去住战神居。 战神居是历代火龙疆王储未成年时的居所,比神後正殿要偏得多,也小的多。 听到换住处的口谕,我倒没什麽感觉。 宫殿大不大,华丽不华丽,都不重要。不过就是个住的地方而已。 男人不看这些身外之物,睡旷野,吃麦子拌盐都无所谓。 不过,刚到战神居,我还是有点惊讶的,毕竟这里是雷奥成年前的故居,我以为得设计得穷奢极欲的,就像他现在的宫殿一样。 ──但是并没有。 战神居的建筑非常简陋,寝室里只有张行军床,浴室是省水的淋浴,仆人房只有一间。 但是四周的骑马场、训练场、击剑室、图书房、魔法塔却都是顶级配置。 让我没法想象在这种环境里成长的男人怎麽能变成现在的模样。 洗完澡,我扯下一方浴巾随便在胯间一裹,水滴铺满胸腹,缓步迈出浴室,进到寝室里去,拉开衣橱看了一下──里面都是各式朴素的军服。 马靴、皮鞭、礼服、作训服、夏常服、皮带、军外套…… 选了一件衬衫和长裤穿上,我走出了寝室。沿著战神居的外廊,挨个训练场地逛了一圈。 不得不说,这些高档的马匹、军书、剑支,对我来说吸引力是巨大的。 越逛,我的心情就越明亮。可能雷奥把我的住处搬到这儿来是为了寒碜我,但是对我来说,这儿可比那个脂粉味浓厚的神後正殿要强多了。 逛到了训练场的时候,我正在查看木架上训练用剑的成色,身後响起一阵熟悉的脚步声。 岩塔法穿著火龙疆的武官服走了过来,青发在夕阳里泛著光晕,弯身向我行了一个礼: “殿下。听说您和太阳王在娼寮斗殴了,您有没有受……” “别问,”我说,从武器架上选中了两柄长剑,握住剑柄,肌rou使力,“嚓”地一声抽出来,对著灯光看了看──这真是上好的精灵铸剑,剑身笔直,剑形优雅。 我将一支剑抛给了岩塔法,骑士长熟练地接在了手中,拎剑看向我。 “──哥们儿,来一局。”双手握上剑,我笑著对岩塔法说。 三百多年没使用过的战神居训练场上,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同时举起了剑,向对方行了一个铿锵有力的骑士礼,再同时握剑,向对方发起了狂风骤雨般的冲锋。 岩塔法是风龙疆数一数二的剑客,我也一样。所以,我和他的每一次比试都酣畅淋漓。可惜平时公务总是太多。 这几乎是我俩第一次毫无时间限制的比剑,我们很快地结束了漂亮的一局,然後沈迷地将比试进行了下去,第二局、第三局…… 太阳彻底下山,月亮再慢慢升起,照得训练场上剑光雪亮。 我俩早就把上衣脱了,只穿著军裤,肌rou腹肌上缀著明亮的汗颗,犀利剑身相抵声和剑风急掠声不绝於耳,我横臂接住骑士长迎面劈下的一击,引力向一侧拉出空档,军靴踏向左侧,剑尖如电,笔直刺向他汗水凝聚的小腹。 “叮!”最後时刻,他抽剑回挡,剑刃在黑暗中迸出一道火星,我们两个人力度瞬间沈淀,岿然不动如山,发热剑身紧紧相抵,互相搏力。 一股大力顺著剑柄向我压来。岩塔法青色的双目近在咫尺,潮湿的发稍随风都能吹到我的脸上,和同等程度的男人互相角力,一种强烈的兴奋感灌入血脉,我靴底碾地,绷紧小腹,猛地向前发力将他撞离了原地,正要握剑插进他脸侧的石壁的时候──他突然偏过头去,凛冽双目盯向练习场外的某处: “──谁在那里?” 上身赤裸,下身长腿裹著长裤军靴,胸肌背脊上都淌满了汗珠,顺了我的湿漉漉肌rou沟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