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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的是,原来盛家二房的儿子做事这么阴损……怪不得你生不出儿子。” 盛丰的脸青了:“申冬,你想激怒我,提前把你做了吗?” “我只是在提醒你,坏事做多了,小心报应在自己的儿女身上。” 盛丰猛地站了起来。 申冬挑了挑眉,道:“怎么,难道你们养的那些道士没有提醒过你吗?那他们实在太不称职了,你们应该早点把他们解雇。” 其实申冬对盛丰所了解到的事情并不多,这一切还都是莫云芬那群嘴碎的朋友口中听过的,盛家老二有两个孩子,一个是盛炬,另一个就是盛丰,这家伙因为身体原因不在外面露面,曾经有过一个妻子,但是早早便去世了,还有一个女儿,是个痴儿,比盛宣还要大上一些,心智却有若儿童。 当然了,那些女人最喜欢谈论的其实是盛丰有多么多么痴情。 申冬这张利嘴什么话都能说,也是阴差阳错,一语中的,直接戳中了盛丰的软肋。 申冬抿了一口茶,眼角瞥到盛丰脸上一闪而过的悲恸,道:“我们之间其实并没有任何的过节,你没必要这么整我,不是吗?” “我们是没有什么过节。”盛丰的眼睛转过来,道:“但是我已经答应了一个人,把你送过去,供他享用了。” 申冬嘴角扯了一下,却没能笑出来。 有人上前来按住了他,力气大的他无法挣扎,而他也知道挣扎无用,肌rou被推入冰凉的液体,这让他浑身颤抖了起来。 他在想这一次真是被盛丘坑惨了,不知道盛丘多久才能知道这件事,也不知道以后要怎么办。 他的心情有些慌乱,但是更多的竟然是平静,仿佛已经接受了这一切一样。 盛丰道:“我遵守诺言把你送到,对方会做什么,就不关我的事了。” 他感觉自己被架了出去,穿过了一道长长的走廊,然后被丢到了一张床上。 有人慢慢走了过来,却又迟疑的停下了,意识是清醒的,可身体却根本动不了,他的睫毛闪了闪,试图睁开眼睛,也一样是徒劳。 到这个时候他才知道自己的确害怕了起来,肌rou麻痹松弛无法驾驭的感觉就像是瘫痪。 手被人轻轻碰了一下,然后对方又收了回去,似乎在纠结着什么,申冬的脑子里面陡然一阵清醒,他好像知道了对方是谁。 外面传来了敲门声,申冬听到身边的脚步声慢慢远去,门被打开,随后,他听到了一声惨叫。 ——盛富! 这王八蛋!! 不过,谁在打他? 盛丘吗? 打的好!使劲打!要是他现在有力气肯定拿脚踢爆他!居然敢肖想他,真不是个东西!怪不得盛丘让他离盛富远一点儿。 惨叫还在持续,申冬有点儿烦。 他想盛丘怎么还不过来,这个时候检查他的情况才最要紧啊! 那声音消失了,他听到有人粗喘着走了过来,脸颊被人碰了一下,对方又收回了手。 申冬的神经又紧绷了起来,不是盛丘,这个人是谁? 申莫吞了一下口水,喘着气把申冬检查了一遍。 他是正好在这个店工作,因为不想抛头露面,所以他应聘的是后厨,但是因为长得还不错,而今天生意又好,他便被经理安排出来端盘子。他亲眼看着申冬被架入了这个房间,等那两个黑衣人走了之后,他便按响了门铃,一盘子直接抽在了盛富的脸上。 他自然是见过盛富的,在申冬的婚礼上,而此刻,他的心中对盛丘更是充满了愤怒与怨恨。 这股愤怒和怨恨自然是全部都发泄在了盛富的身上,门关的严严实实,外面没有人知道屋内发生了什么。 申莫在床边坐了下来。 上流圈子里面的事情他现在并不了解,他也不知道申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盛富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现在浑身发着抖,脑子里面略过了很多年前的一幕,当他把偷听到的内容告诉父亲之后,紧随着对方赶过去把他救出来的时候,那是他母亲犯下的罪孽,幸运的是他好好的。 而这一次,他依然好好的。 申莫平静了下来。 重新转脸看向昏睡的人,他的目光落在了他手背上的针孔上。 他真的生病了,感冒?还是发烧? 他拿过申冬的手机,给盛丘发去了短信。 消息刚刚发出去不到十分钟,他听到外面传来了动静。 “盛总,这里真没你要找的人,我没见到申总过来……您……” 盛丘掏出了手机,看到消息了之后,他青着脸道:“把门打开。” 经理尴尬的道:“那万一客人们……” “把门打开。”盛丘又说了一遍,下颌绷了起来。 申冬如愿以偿的听到了盛丘的声音,觉得现在的盛丘真的跟以前不一样了,他越来越气势逼人,说起话来都特别帅! 他浑身无力,胡乱的想着。 听到盛丘靠近时略显凌乱的脚步声,然后他美滋滋的被他抱了起来,盛丘还在他脸颊吻了一下,低声道:“抱歉。” 申冬觉得他的确应该跟自己道歉,因为他的大意而差点儿就导致他们两个人身败名裂,不过好在他道歉不算迟。 申冬紧绷的神经终于在盛丘的怀里放松了下来,他想自己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一把了,结果盛丘却带他去了医院。 醒来的时候就嗅到消毒水的味道感觉实在不要太不爽。 他看着坐在身边的盛丘,张嘴就质问:“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在干吗?” 盛丘皱了皱眉:“我只接到了你的短信。” “可我给你打的时候你一直占线!” “开始盛炬给我打了个电话,七七八八的扯了一些事情。” 申冬点了点头,道:“对了,把我约过去的是盛丰。” “我知道了。”盛丘摸了摸他的头,道:“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 申冬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又闭上了嘴巴。 盛丘估计不会想让他知道盛富对他怀有那种心思的事情,申冬默默的垂下了头。 他又想到了那个救他的人,脑子里面朦朦胧胧的出现了一个影子,但是却被他否认了。 申莫怎么可能会出现在那里,他已经消失那么久了,肯定已经不在望都了。 盛丘望着身边的爱人,慢慢抿住了嘴唇。 有些事情拖了那么久,其实是应该做个了断了。 盛丰今天胆敢拿申冬做文章,明天他就敢拿他的孩子威胁他,而此刻,忍耐很显然成为了最愚蠢无能的方法。 盛丘驱车去了盛老四的府上,当他站在那扇门前的时候,外面又下起了雨来,他撑着伞站了一会儿,然后按响了门铃,很快有人前来开门,年迈的老管家看到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