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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么有内涵似的。 很多人都以能在鸣鹤斋得一块牌子为荣,因为这里的牌子全部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因为接待的宾客国内外都有,所以当你能在这里放一件属于自己的古董的时候,也就意味着你的名字极有可能已经传到了国外,成了人人口中的贵族人士。 盛丘自然是没资格在那挂牌子的,疑惑道:“去那儿做什么?” “你知道莫云芬前段时间刚刚寄存过一个西周时期的麒麟玉吗?” 进鸣鹤斋却也不是有钱就行的,这个人要么必须是公认的贵族,要么就是拥有让鸣鹤斋心动的古玩,暴发户可没资格。 而莫云芬能在里头挂牌便是因为那麒麟玉可遇不可求,是鸣鹤斋心仪之物,否则她那身份可无论如何都上不了台面。 而申冬的目的很显然就是为了把莫云芬的牌子摘下来,将她从自以为是的“台面”上头拉下来。 意识到了申冬的想法,盛丘有点儿无奈:“你凭证单怎么弄来的?” 申冬理直气壮:“偷得。” 盛丘:“……” “我结婚他们出点儿陪嫁是应该的。”事实上申冬盯着这个东西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否则哪会那么容易偷出来。他说完,见盛丘面露不赞同的神色,便立刻摆出了比他还不满的神色,问:“你是我老公还是她莫云芬老公?” 盛丘立刻停直身板儿,利落的表忠心:“你老公!” 申冬冷哼了一声。 盛丘看着人漂亮的脸蛋,心中又是一阵悸动。自家这位可真是搞事儿小能手……不过算了,万事有他呢。 他忍不住一笑,倾身在人家脸蛋上吧唧了一口。 这金面斋属于盛家管理,从这一点也能看出来盛家滔天的权势——这么多的宝贝一旦丢失或者损毁,平常人可担不起这么大的风险。 盛丘将车子停在室外的停车场内,撑伞带着申冬一路走过去,眼角瞥到几个异国人正在买票,再一看申冬,却是直接刷脸的。 鸣鹤斋一次性只接待五十人,有一些慕名而来的游客正在外面等候。 申冬大步走进去,门口的接待是一个扎着马尾,穿着黑色西装的女人,工作牌上写着名字:杨芬。 她露出得体的笑容:“申大少爷。” 对方眼光非常锋利,见到盛丘之后也是一眼认出来:“小盛总。” 为了望都的大盛家族区分,盛丘也得了这么一个在外人看来闪着金光的特殊称号。 盛丘点了点头,杨芬笑着道:“小盛总是第一次来,可是有什么宝贝要寄存?” “没有。”盛丘道:“我是陪朋友来的。” 杨芬露出恍然的神色,笑道:“那申大少爷来是寄存还是观赏?” “取物。”申冬四周看了看,道:“我家有三件寄存在这里,我全部要取走。” “三件全部?” “全部。”申冬道:“这是我爸的意思。” 寄存和取物鸣鹤斋一向尊重客人的选择,杨芬点了点头,道:“请随我来。” 三人进入一条深褐色的走廊内,迎面看到一个年轻的女人,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申冬跟她对视,互相打了招呼,双双露出笑容:“申大少爷有空来我这儿?据我所知比起古董你好像更爱赚钱?” “我今天是来取东西的。” “哦?”对方的神情有些意外,不过很礼貌的没有询问,道:“请便。” 申冬点头,盛丘与那女人擦肩而过,察觉对方好像特别多看了自己一眼。 申冬要取的三件东西分别是他妈梅音曾经收购的青铜簪,他爸的青铜器,还有一个莫云芬前段时间刚刚放进来的血玉。 这三件都价值不菲,申冬这两天一直都在琢磨用什么给自己做陪嫁,这个正好。 当然了,主要目的还是为了恶心莫云芬跟刺激申秉。 他想等他们两个人知道了象征身份的古物被他拿走之后一定会十分惊喜和意外,申冬想到他们可能出现的表情都要乐出声了。 取物只需要带上寄存时的凭证便可,而申冬又是申家的人,所以很容易便通过了检验,杨芬给二人倒了水让他们先在贵宾室一坐,遂亲自去拿东西了。 盛丘若有所思,申冬突然歪头道:“刚才那女人你知道是谁吗?” “谁?”盛丘方才也是在想这件事。 “盛家的大小姐,盛宠。” “原来是她。”盛丘皱了皱眉,申冬突然凑近了他,盛丘一瞬间以为他要亲自己,立刻不再胡思乱想,只是紧紧盯着近在咫尺的面容,下意识舔了舔嘴唇。 申冬认真看着盛丘的五官,注意到了他饥渴的表现,立刻打了他一下,让他端正姿态之后才道:“你说,你是不是真是盛家走失多年的血脉?” “……”盛丘伸手刮了一下他的鼻尖,“瞎说。” “其实你跟她长得挺像的。” “人人都是两只眼一个鼻子,当然像了。” 申冬不悦的瞪了他一眼。 正想说盛家小少爷调查他的事儿,杨芬已经带着人把东西拿了进来。 申冬立刻将这件事抛在了脑后,他打开检查了一下东西,突然眼珠子一转,挨个拍了照片,然后发到了朋友圈:“爸妈还有莫姨送给我的结婚礼物,非常喜欢。谢谢爸妈还有莫姨姨~” 配图,艾特,发送。 非常棒。 作者有话要说: 盛丘:…… 心情复杂.jpg 第16章 朋友圈里面的消息是申莫先看到的,他有点儿吃惊母亲竟然把这么贵重的东西送给了这个哥哥。 意外打电话询问的时候莫云芬正在做美容,听申莫提起来这事儿她还愣了一下,保持着通话点开朋友圈,莫云芬猛的一坐而起,脸上的面膜顿时掉了下来。 她给鸣鹤斋去了电话,等到挂断电话之后,顿时暴怒,抬手将手机给摔了。 怒气冲冲的坐车回家,路上莫云芬浑身都止不住的发着抖。 申冬是什么性格她一直都看在眼里,以前他还想从申秉这里争夺继承权,尚且心存顾忌,如今他意识到了自己是第三性,心知从申秉这里得不到丝毫的重视,便开始变着法儿的找茬捞便宜,为的无非就是膈应她,或许把她气死就是他的最终目的! 莫云芬明知如此,可仍然忍不住生气。 思虑再三,回到家便摆出了委屈抽泣的神情,眼泪掉的却真是不假:“你看冬冬这孩子,他怎么能做这种事?那可是象征着咱们家的面子啊!这金面被取走,不知道的还不以为是鸣鹤斋将咱们抹去了?这丢人可大发了!” 申秉的脸色也是铁青:“那还能怎么样?他都说了是我们送他的,难不成再要回来?!” 听了这话,莫云芬心中更是一阵咬牙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