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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6

    。

    吓了宫人一跳,忍不住拍了下胸口,目光警惕的盯着那盆玉兰。

    这……

    容恒则是脸色一黑。

    因为他看到,玉兰花盆后的窗子上,出现两颗头的影子。

    一个是福星,一个是长青。

    明明就在窗户底下,刚刚为什么不进来布菜!

    要是长青进来,他至于直接吃一口带毒的米饭吗!

    不过须臾,福星拿着两盒药膏递到宫人手里。

    宫人哆哆嗦嗦拿了药膏,偷偷用眼角看了苏清一眼,满目敬畏,如同再看发光的大佛。

    苏清没注意宫人的表情,只道:“让慧妃……”

    顿了一下,改口道:“让母妃且先用着,用完了若还有需要,再来拿。”

    宫人千恩万谢,拿着离开。

    第七十七章 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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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宫人离开,苏清朝容恒道:“不必谢我,你给了我银子,我做的都是分内之事。”

    顿了一下,苏清又补充道:“现在知道我很善良了吧。”

    容恒抽了抽嘴角,“那药膏,比太医院的强很多?”

    苏清嗤的一声,“不要侮辱我的技术。”

    福星跟着补充,“二十大板,两盒药膏摸完,应该就能正常活动了。”

    仰头眨眨眼,福星盘算了一下,又道:“两盒药膏,大约七天就能用完。”

    容恒一脸震惊,“七天?”

    太医院的消炎药膏,怎么也要一个月才能见效。

    苏清的居然七天就见效?

    震惊看向苏清,见苏清面色坦然,容恒吸了口气,朝苏清道:“秘籍,逼毒吧。”

    既然苏清调制的药膏都这么牛气,他的病,果然指日可待啊。

    苏清瞪着容恒。

    求人办事,一点求人的姿态都没有。

    算了算了,看在钱的份上。

    早点治好了容恒,她也能早点离开,省的还要和他人后黑脸人前恩爱。

    这种日子过久了,人会精神分裂的。

    大不了,一会多扎他几针。

    苏清端正心态,朝容恒道:“脱吧。”

    容恒……

    长青……

    容恒今儿一早听暗卫描述了昨天的事,知道苏清这“脱”的意思是什么。

    只别扭了一下,就坦然了。

    可长青什么都不知道啊。

    只听着他家王妃当着他和福星的面,就让他家殿下脱。

    长青颤颤嘴角,想到了那句霸王硬上弓。

    难道他家殿下又要被……

    长青不忍直视,低头道:“奴才告退!”

    一面走,一面拉福星。

    福星一把甩开长青,“干嘛?”

    长青道:“主子们要做主子们的事了,你留下干嘛?”

    福星瞪了长青一眼,义正言辞道:“我留下帮忙啊!”

    长青惊呆了。

    福星又道:“昨天要不是我帮忙,能完成的那么快嘛!”

    长青……

    昨天王妃对殿下……福星还留下帮忙?

    长青有些站不住。

    惊愕又同情的看向容恒。

    知奴莫若主。

    一眼看穿长青脑子里的龌龊,容恒抬手给了他脑袋一巴掌,“出去。”

    长青……

    殿下难道是迫不及待了?

    殿下,你堕落了。

    留下这样一个眼神,长青腿若灌铅的离开。

    只是前脚出门,后脚就被容恒的暗卫给提走了。

    长青一走,容恒就开始解衣裳。

    刷刷几下,脱得只剩里裤,然后非常自觉的趴到床榻上。

    动作之矫健,一点不像个快死的。

    苏清一面将银针放到火烛上烤,一面朝容恒道:“有点疼,能忍住吗?”

    容恒道:“扎吧,本王是那种……”

    话音儿没落下,苏清一针就扎下去。

    容恒顿时一声嚎叫涌上。

    只是想到自己刚刚没说完的后半句:本王是那种娇气的?

    就生生忍住了这声惨叫,手却捏拳捏的青筋毕现。

    苏清笑得肩膀一抽一抽,“每一针都这么疼的,要不我还是让你昏迷一会。”

    容恒想到,昨天他就是昏迷之下扎完针的,一点感觉没有。

    颜面和痛苦相比较,容恒果断选择牺牲前者。

    “好,你有什么……”

    一个药字没有问出口,就觉得后脖颈子一疼,容恒白眼一翻昏厥过去。

    福星一脸疑惑看向苏清,“主子,真的很疼吗?以前你给杨子令逼毒的时候,没见杨子令这么痛苦啊。”

    苏清就道:“不疼,刚刚我是随便扎他一针。”

    福星……

    苏清将手中银针按着xue位扎下,“谁让他洗澡不长眼,说话不过脑子!”

    福星恍然大悟。

    然而……

    不知道是苏清刚刚打容恒那一下力气不足,还是容恒的反抗力太强。

    他就昏迷了一瞬,就在苏清解释的时候,他破天荒的醒了。

    听到苏清的话,容恒……

    他很想翻身怼回去。

    但是……

    现在人为刀俎他为鱼rou,他要是怼回去,苏清会不会再给他那么疼的一针,美名其曰,“治病需要”。

    理智战胜冲动,容恒又闭上眼。

    苏清看着容恒抖动睫毛的侧脸,嘴角弯起一抹笑。

    小样,敢坐老子的头!

    扎不死你!

    银针扎好,苏清让福星拿了花瓶接毒血,自己坐在一旁斟了盏茶喝。

    福星摆好花瓶,朝苏清道:“主子,您给鸭鸭也诊个脉吧。”

    苏清……

    “它怎么了?”

    福星小脸写满担心,“鸭鸭自从来了这里,就水土不服,都瘦了一圈了。”

    昨天出阁,今儿才第二天。

    这只鸡是有多水土不服,居然瘦了一圈。

    它是对容恒府邸的空气过敏吗!

    为了避免福星再说出什么令人难以消化的事,苏清道:“把它抱进来吧。”

    “好嘞!”福星欢快的应了。

    然后,假装昏迷的容恒,就眼睁睁看到福星打开他的衣服柜子,从里面抱出了她不知何时藏匿进去的那只鸡。

    容恒顿时“清醒”,“福星,你把你的鸡放了本王柜子里?”

    怒声质问。

    他突然“清醒”,吓了福星一跳,福星回头朝容恒道:“殿下,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瞥了一眼容恒背上的银针,福星一脸忠心的道:“扎着针动怒,容易走火入魔。”

    一张小脸,要多正经就多正经。

    说完,回头朝苏清猛地眨眼。

    苏清点点头。

    容恒……

    苏清无视容恒,接过鸭鸭,随意替它看诊。

    接过,苏清原本随意的脸,瞬间就沉了下来。

    福星一脸如临大敌,紧张道:“主子,难道鸭鸭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