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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听到水流声不曾?” 阿脔对于水声很是敏感,侧耳一听,果然听见涓涓细流之声,心里想到前方怕是有小溪,阿脔当下眉开眼笑,往后靠着谢拂身,直觉谢拂身胸膛挺拔宽阔,仰起头看向谢拂身,眼里全是期盼,“拂身,我们过去看看!” 阿脔这无意的往后一靠,无疑逗得谢拂身心花怒放,谢拂身低头在阿脔脸颊边落下一吻,柔情宛如那漫天的大雪,飘洒而下,“好。” 谢拂身拉住缰绳望着水流声方向转着,头也不回的对身后的侍卫道,“都别跟着。” 谢拂身从来说一不二,虽然面如冠玉,温润尔雅,但天威竟现,也无人敢抵触,虽然留皇上一人进入林间不和规矩,可也无人敢反驳,一干人等只好原地待命,不敢贸然跟上。 谢拂身嘴角微弯,带着阿脔朝着林间深入。 走了一盏茶的时辰,林间数目越发茂密起来,阳光就像是那透过砂纸一般,斑驳婆娑。 阿脔心里本就欢喜,身体不自觉的前倾,希望立马就能见到那小溪,果然不出阿脔所料,透过层层绿叶,可见一条蜿蜒的小溪依林而流。 阿脔抬手一指,欢喜道,“拂身,快看,有小溪!” 谢拂身淡淡一笑,把阿脔往怀里一带,“坐好了,我们这就过去。” 谢拂身骑着胭脂马朝着那小溪过去,穿过繁密的树叶,一条小溪踧然而现,只见那溪水清澈见底,作于马上还可见到水底的鹅卵石,那鹅卵石形状而已,有方有圆,一块块石头上长出青苔,翠绿色的青苔顺着水波轻轻飘荡,宛如那九天上仙女的衣袖。 阿脔早就坐不住了,忙着要下马去,谢拂身勒住马,嘱咐阿脔道,“脚底千万别沾到水,否则到时候现出鱼尾,可就麻烦了。” 阿脔很是不耐烦,觉得谢拂身千叮咛万嘱咐,总把自己当做孩童一般,阿脔翻了个白眼,皱着眉直嚷嚷,“知道了知道了!快让我下去!” 谢拂身笑着微微摇了摇头,觉得自己从未这般啰嗦过,当真是讨人厌恶,自己一颗心全无他物,想着的全是阿脔,可是一想到这个让人想,让人念的人是阿脔,谢拂身瞬时释然,甘之如殆。 谢拂身翻身下马,伸出手轻笑着看着阿脔,“下来吧,我拉着你。” 胭脂马身形高大,阿脔坐上去时还未觉得,可这忽的要下来,才觉出了这高度,心里一时有点惴惴不安。 谢拂身从来都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忽地见到阿脔不安,谢拂身心底软的就像那春日的青草一般,放柔声音道,“阿脔,别怕,我接着你。” 阿脔半信半疑的看向谢拂身,只见谢拂身张开双臂,笑着看向自己,阿脔一见谢拂身的笑容,心里忽地安定下来,好似只要有那么一个人在,这世间便再无什么能够伤害到自己。 阿脔恣意一笑,笑得张扬,怒放的笑容就像那寒夜里的火把,温暖人心,朝着谢拂身跳了下来。 阿脔直觉一双强有力的手环住自己,自己的脸都埋在了谢拂身的胸前,两个人挨的极近,仿佛都听到了谢拂身的心跳。阿脔鼻尖清香环绕,好似是谢拂身身上的龙涎香,香气清幽,却直到了阿脔心底。 阿脔一时间闹了个脸红,连忙挣脱谢拂身的怀抱,低着头慌张道,“我倒小溪边去了……”说完飞快的转过身,朝着那小溪跑去。 谢拂身见阿脔绯红的脸颊,脸上带笑,心满意足的牵着马走到书边拴马。 阿脔脸烫的厉害,捡了块大石头跳了上去,低着头看着潺潺的溪流发呆,脑力一片空白,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谢拂身温暖的怀抱。 阿脔从未这样过,心里很是惊慌,想了半天觉得都是谢拂身的错,都怪谢拂身好端端的熏什么香,都是那怪异的香味把自己熏得头脑空白,阿脔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从旁边捡了块小石头,那把小石块当做谢拂身,狠狠地扔进溪水里,“叫你熏香!” 阿脔实现朝着那小石块看去,小石块落进水中,发出“噗通”一声,溅起点点水珠,转眼消失不见。 阿脔抬头这一看,发现这小溪对面忽地出现了个黄色毛发的东西,这东西体型巨大,毛发间还带着黑色条纹,这条纹一直延伸到腹部,腹部却呈现出白色皮毛。这东西头骨滚圆,耳朵高高竖起,眼冒金光的看着阿脔,那眼神很是凶猛,仿佛要把阿脔撕裂一般。 阿脔虽然不知晓这东西,但是从心底冒出丝丝寒气,背脊直挺,动也不敢动。 谢拂身栓好马,转身一看,一时间双拳紧握,只见阿脔隔着一条小溪和一只老虎在对视! 谢拂身心跳如雷,却不敢惊动老虎,拔出马背上备着的匕首悄无声息地向着阿脔靠近。 老虎紧紧盯着阿脔,爪子落到水中,不紧不慢的向着阿脔走来。 阿脔咽了口口水,却发现自己咽喉很是干渴,手心里全是冷汗,阿脔不自觉小声道,“你,你是什么东西?” 老虎自然不会搭话,双眼锁定阿脔,尾巴低垂,离阿脔越来越近。 阿脔心里大骇,觉得这东西好像要吃了自己,浑身发软,动弹不得,脱口而出道,“你别过来……” 老虎眼神一眯,背脊猛地弓了起来,谢拂身心里大叫不好,知晓这老虎怕是要发动攻势,果然,只见那老虎高高跃起,伸出前爪向着阿脔扑了过来。 阿脔脑力一片混沌,动弹无力,只见一片明黄之色遮挡住自己,阿脔一颗心仿佛要跳了出来,细细一看,原来是谢拂身挡在了自己前方,阿脔惊慌急了,声音发颤,“拂身……” 谢拂身见那老虎一跳,连忙挡在阿脔身前,一只手挡住面颊,另一只手握着匕首向那老虎刺去,那匕首刺中老虎,老虎吃痛,往后推去,可是前爪却抓伤了谢拂身。 谢拂身见阿脔无事,松了口气,“阿脔,别怕,我来了……” 阿脔见谢拂身衣袖被抓破,手臂鲜血直流,那鲜血红的刺痛了阿脔的双眼,阿脔心中又甜又痛,甜的是很么,痛得又是什么,阿脔不知道,阿脔只知道自己就像是身处于冬日里的房内,尽管屋外寒风密布,白雪飘飘,可是屋内却暖得让人想哭。 那老虎被谢拂身刺中,腹下被戳了个窟窿,腥红的血喷了出来,染红了清澈的溪水,那老虎怒吼一声,眼神凶狠的看向谢拂身,但好似又对谢拂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