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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 "小翊,别拆穿好嘛!就当做我不知道吧。" "姐,你不能自欺欺人,我们都不能。" "那我能怎样?"姐的语气一下子变得严厉,明显生气了。这是我从小到大第一次见姐生气,居然是因为我。 我摇着轮椅到她面前,牵起她的手,以给她一些安抚,"姐,你放心,邵北楠只是一时脑子热,他是误会我们之间的情感了,我们,太过于亲昵了,才让他产生了错觉,这也怪我,自从腿生病以后,太过于依赖他了。" 我停了片刻,"我已经决定了,下周我就出国求学,至少五年都不会回来了,这五年他一定会变回来了。" 姐泪眼朦胧的看着我,挂着眼泪,楚楚可怜的,我这么好的jiejie,邵北楠怎么会不心动呢。"五年?" "所以,姐啊,这五年你可一定要好好利用哦,抓住邵北楠的心,解了你的心事,也解了我的烦恼。" "小翊,没有其他办法吗?"我看出姐有些内疚,她一定觉得我是因为她才要出国,她总那么善良。 "我不只是为了躲避邵北楠才出国的,而是我自己真的想出国,让自己见识更广一些。我很早之前就有这个打算了。" "真的?" "真的。"我笑着点了点头。 "那你告诉爸爸了吗?" "还没呢,正准备说,到时候你可得帮我说说好话了。" "小翊,出去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啊,别让我们担心。" "嗯,我会的。还有,姐,我想拜托你一件事。"姐疑惑的看着我。 "这周你约邵北楠出去玩一圈吧,等我走以后,你们再回来。" "为什么?" "你也知道邵北楠这个人,又霸道又强势,他一定不会让我走的。而且,我走以后,你和爸一定不能告诉他我去了哪里。" "小翊,用得着这样嘛?北楠哥会生气的。他把你看得那么重要,你却连送行都不让他去。" "姐,有些时候就要决绝一点,才能让他看到我的态度。你一定要记着我的话。" "好吧。" 我对姐坦诚以待之后,心里轻松了不少,想到邵北楠,却又有些隐隐作疼。但我必须决绝,不能误了我们三个人的一生。 其实我拒绝邵北楠,不只是有我姐的原因,还有我内心深处的恐惧,云仇那件事,我虽说已经释怀了,但对于同性之恋,我也不知道我所坚持的是否应该。 我怀疑我的人生观对不对?只一味追求自己所想的对不对?不被世俗所看好的爱情真的不能长久吗? 为什么那么多人看不起同性恋?为什么那么多人反对?同性之恋到底有什么错?我有这些问题,也找不到答案。 无形之中,我已经变得和云仇一样了,也许心里明明爱,却不敢前进,只能逃避。 算了,时间会冲淡一切的,五年,足够改变太多了,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 也许邵北楠和姐在一起了,东木会被邵叔叔认可,我也会回归"正常",找一个心爱的女朋友,过完我们的一生。 这是我所希望的,可五年后,这一切究竟会变得怎么样呢? 我跟爸说出我的想法后,他并没有反对,只是以五年作约,这五年他可以随便我学我想学的,做我想做的,五年之后,我就得回来继承家族企业。 我答应了,不过想的却是权宜之计,我是不会就轻易听从他的安排的。等我能自食其力了,一定要跳出他给我画的这个框框。 我没有跟邵北楠透露半点风声,姐和东木也遵从约定没有透露,我和东木也开始秘密筹备行程了。 在我们计划离开前三天左右,邵北楠终于在我姐和我的软磨硬泡之下,答应和我姐出去玩五天,不过这可是被"砍价"了一半的时间了。 他本是怎么都不愿意的,或者是一定要带上我。我找了各种理由拒绝,用各种谎言骗他,才终于把他骗走了,姐也和他一起去了。 在他们刚走后的第二天,我和东木就提前了时间走,主要是怕邵北楠提前回来,他这个人从来就太聪明了,要是他发现了什么端倪,一定会提前回来的。 我们离开那天,天下着蒙蒙细雨,除了白爷爷和东木的mama,没有人来送我们,我们两个本就是被抛弃的孩子,所以才会惺惺相惜吧。 在上飞机的最后一刻,我居然东张西望,希望能看到邵北楠的身影,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我怎么可以这样想。 最后我在白爷爷的道别声中,上了飞机,东木也有些泪眼朦胧,依依不舍的向他mama挥手道别。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东木从小到大就没有离开过他的mama。以后我们就要互相照顾了,或许,他照顾我更多吧。 希望五年后能变成我希望的光景,希望一切都会好起来。 ☆、国外生活 到了学校,我爸早已为我安排好了一切。邵叔叔虽说表面不怎么关心东木,但他的住宿也是给他安排得极好的。 东木和我进了同一个系,同一个专业,同一个班,我们也就索性住到了一起,也互相有个照应。 有课的时候,我们就一起去上课,没课的时候,东木就陪我做康复运动。 刚到国外的时候,东木有些不习惯,夜里总说梦话,一个大男人了,每天晚上还做梦叫着妈哭鼻子。 我也不能帮到他什么,只是在他说梦话的时候,给他一些安慰,像他mama一样摸摸他的头,他说他mama从小到大都是那样鼓励他。 我偶尔会跟姐通电话,也不敢视频,怕被邵北楠撞见。 东木跟他mama通话也是小心翼翼的,其实就连邵叔叔也是不知道我们具体在哪个学校,当初为了彻底瞒着邵北楠,就没有说太清楚,具体知道我们在哪里的,只有我姐和东木的mama。 而她们我也是特意叮嘱了别说的。不过为了安抚住邵北楠,我留了一封信给我姐,必要的时候,就给他。 当然,我也知道邵北楠家大业大,能力强,只要他花时间和精力是一定能找到我们的。 不过挺令我意外的,两年了,邵北楠也没来找过我,看来他的确是一时冲动,冷静下来就清醒了。也或许是我的信起了作用。 到国外后的一年,我的腿就完全康复了,一是我努力做复健运动,二是我去看了更好的医生。 于是我开始自食其力,在闲暇时间找了一份工作,也是跟我的专业相关的,去跟正式设计师做助手,既能够接触到自己喜欢的行业,还能从那些高级设计师那里学一些经验。 东木人憨憨的,不太会说话,只能在图书馆打打杂,帮忙把书上架之类的。 我们的专业教授是个中国人,看起来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