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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的年轻公海豹好些都学到了这一招,还在迅速传播中…” “好可怜啊!”傅贤捂着脸,“惨绝鹅寰!” “那些淡水豚还会把鱼咬成两半拿来自`慰呢…”我告诉他。傅贤拼命摇头:“别给我看,拜托别给我看…” 我冲他吐舌头,转换了时空。 *** 一个年轻的女孩狼狈不堪地走在公路边,高高盘起的金发一缕缕散落出来,灰头土脸,身上的白色纱裙下摆被灌木丛和她自己扯成了脏兮兮的破布条。 “嗨,要帮忙么?”一辆车停了下来——这已经是第三辆了。女孩看了一眼司机,这次是个二十多岁看起来很干练的短发女人。她终于咬着嘴唇点点头。 “要去哪儿?”女孩爬上后座,女人抬眼看了下后视镜。乘客风尘仆仆的小脸上一条条灰黑色的斑纹,似乎是眼泪、汗水、灰尘和化妆品的共同杰作。 “我…我不知道…”女孩吭哧了半天才破着音出了声,“带我离开这里,越远越好!” “离家出走么?”女人挑起眉毛,“你多大了?” “十…十八…” “真的?” “十…六…”她点点头,“真的。” 女人仔细看了一下女孩身上的衣服,惊讶地发现那是一件婚纱。 “怎么可能?你还未成年啊。”女人一脚油门踩了出去,她似乎理解了女孩逃离的急迫,“要报警么?” 女孩冷笑:“我的婚姻是父母同意,地区法官签字的。”她咬牙切齿,“教会也祝福了。” “你反悔了?” “我从来就没同意过。” 女人一脸惊骇。 这种事情,在这个时代,这个国家,也是有可能发生的啊。 两人沉默了一阵。女人把车开到休息区,买了些食水和衣物。女孩躲在车里换上肥大的T恤和牛仔裤,把破烂的礼服团起来塞进垃圾桶。她终于找到头发里的全部发卡揪出来,去卫生间洗了把脸。 女孩看起来又年幼了几分,圆嘟嘟的脸颊牛奶般细腻,鼻子上有些淡淡的雀斑。狼吞虎咽地吃下两条巧克力棒,又灌下一听可乐后似乎精神也好了起来。 “…你有什么打算么?”女人问她,“你现在这样没钱没身份,是很麻烦的…” 女孩呆愣愣的,无助地呼扇着睫毛。女人叹了口气:“我有些在女性救助站工作的朋友,你要不先去那里住两天?有法律援助啊心理咨询什么的。” 两人深夜才到了目的地的大城市,女孩在救助站登记安顿下来。女人又联系了熟识的社工、警官和律师。 “你这里难得有这么暖心的事情啊。”傅贤评论,“真的没走错世界么?” 我嗤笑一声:“你不好奇这孩子之前遇到了什么吗?” “一点也不。” 我撇嘴,让时间加速流动。 *** “为什么你一直不肯给我做心理治疗啊?”女孩脸上的婴儿肥消了下去,出落成个小美女,正吊着短发女人的胳膊摇晃,“我问了,医生说你平时在精神病院工作,有时也在这里做义工的!” “为什么一定要我?”女人有些紧张,“你不喜欢现在的医生么?” “那也没有啦…”女孩嘟起嘴,“但我更喜欢你啊!” 女人抿起唇,移开了视线。 “你讨厌我?”女孩的蓝眼睛忽然就红了。 “怎么会…” 女孩脸上大滴大滴的眼泪滚了下来:“我…我知道我很麻烦…也很笨…土气…还…还脑子有病…” “哎哟喂宝贝儿哟…”女人连忙把女孩拥入怀里,女孩挣动起来,她又慌张地松开手。女孩沮丧地尖叫一声,张开双臂紧紧勾住女人的脖子。 “我不肯给你治疗是因为…”女人满脸纠结,半天说不出话来。 “为什么啊!”女孩被自己尖利的声音吓了一跳,绝望地堵住嘴,哭得更凶了。 “咳…”女人下了半天决心,终于一脸豁出去的表情,“因为医生和自己的患者交往是违反职业道德的。” “哈?”女孩愣了半天,放松双手,“你是女的啊。” 女人脸色煞白,猛地跳起来,捂住口鼻跑了出去。 农场长大的女孩呆了半晌,瞬间爆发出惊人的体力。她在门口处追上对方,紧紧拉着她的胳膊把人拽到僻静处。 “我…我喜欢你。”女孩认真地说。 “你需要的是可以信任的亲人朋友。”女人勉力收拾起惨淡的表情,“我这是趁人之危。对不起。” 女孩使劲摇头,双手攥得对方叫痛也不肯松开。 她凑上去,女人眯着眼睛拼命向后躲,还是被含住了嘴唇,熟练地舔吻。 女人不愿去想这纯熟放`荡的吻技是哪里学到的,只觉得心疼无比。她终于软了下来,搂住女孩温柔地回应。 “擦擦你的口水。”我乜斜了傅贤一眼。他满脸尴尬地抹嘴,才发现我在唬他,顿时恼羞成怒地扑上来咬我。 “哎呀这对儿真甜!”傅贤满意地点头,“你的世界也有很美好的事情嘛。” 我有点不忍心告诉他真相。但…反正他以后也会看到的,今天就先这样吧。 注:海豹强x企鹅梗,来自ews报道的相关研究,有视频:?Stra true: Seals found sexually assaulting penguins 20.宠溺 “哇啊啊啊啊啊啊!” 傅贤一进来就大吼一声,吓我一跳。 “咳,你怕蜘蛛?”我把视野缩小,那若干毛茸茸的长腿瞬间变成了纤细的小棍。 “怕是不怕…”傅贤一脸窘迫,“但你放那么大,猛一看到很吓人啦!” 我不太信服地瞟了他一眼,继续观察那小蜘蛛。 蜘蛛找到个丰满圆润的妹子,很是心仪,开始小心地接近。他分泌了些蛛网把自己的精`子包好缠在交配足上,悄悄伸向妹子… 然而妹子——字面意义上——不是吃素的。 她完全没有同类的概念,眼中只有一只落入自己罗网的小虫子。于是毫不犹豫地迅速爬过去,一口咬住猎物,把毒液注射进去。 我忽然分了无数个视野出来,统计失败和成功的比率。傅贤被这满眼的蜘蛛吓得差点呕吐,捣着嘴咳嗽起来。 “你没事吧?”我有些担心。 “没…没事…”傅贤虚弱地逞着强,“就是…有点突然…” “那个,我在观察蜘蛛求偶仪式的演化…”我解释,“要不你先出去等我一下?” “不用!”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