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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学着点吗?” 王传灯想,不好意思,只是想找个人陪我一起听墙脚而已,没想到这两个人这么膈应人。 他还是比较怀念正常的总督,至少那个总督知道羞耻。 长安好奇地发问:“小师弟喜欢这样玩吗?下次我能跟小师弟这样玩吗?” 封建大家长王传灯冷漠地否决:“不可以。你会被总督砍掉。” 长安惊悚地抱住了自己的小树干:“那……那怎么办?灯爷,你教我好不好?” 王传灯乐了,指着自己:“我?我教你?” 长安认真地点点头,说:“灯爷比我大,肯定比我懂得多。”说完他一双漂亮的眼睛眨了眨,瞄中了王传灯薄软红润的双唇。 王传灯心里还想着外头那堆萝卜要怎么处理的事情,随意摆了摆手:“等哪天我去外面给你弄几本好书来,你照着学就是。” 长安双手交握,紧张地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学……学什么?” 王传灯瞧着他紧张的小模样,心里觉得好笑:“怕什么?不就是不学走路先学跑吗?这有什么,跑着跑着就会走了。你……” 话音未落,一抹温软就落在了王传灯唇上。 王传灯眸光一缩,上手一掌就把长安推开了。 小家伙呆愣愣地坐在台阶上,用手指轻轻捏着自己的嘴唇,回味着亲吻上去的感觉,有点享受地眯起了眼睛:“好软。” 他冲王传灯伸出了双臂,小孩儿撒娇似的:“还要试试。” 王传灯毫不犹豫上手捏住了他的鼻子,把长安面朝上摁倒在台阶上,膝盖轻松地压在他的胸口上,似笑非笑地:“拿我试?小长安,胆子见长啊。” 长安有点心虚地扒拉了一下王传灯的手,发现没挣扎开,只好无辜至极地护着鼻子说:“我,我错了。”他屁股后面冒出来一截小树枝,讨好地轻轻戳了戳王传灯的腰,“灯爷别生气……你不喜欢这样?” 季三昧一张鬼狐异色的脸硬生生被长安穿出了又傻又甜的稚童感,叫王传灯一时间颇为无力,竟然忘了词该怎么接下去,只好没趣地松开了手。 长安捂着红彤彤的鼻子翻身坐起,俊秀面庞上的一点红迹和眼角涌出的生理性泪水把他变成了一只委屈又可怜的小动物。 小动物长安说:“灯爷,你告诉过我,这种事情叫‘香一口’,对吧?” 王传灯抚摸着嘴唇,感受着那里怪异的酥麻感,心不在焉道:“……嗯。” 长安眯着眼睛笑了:“灯爷,你的嘴香起来真舒服。” 王传灯:“……”真是出息了啊。 王传灯把出息大发了的长安一脚踢开,让他去院子中央罚站。 而在一墙之隔的屋内,季三昧眼睁睁看着沈伐石眸光渐渐变得清澈起来。 季三昧既担心沈伐石的癫狂状态维持太久会对他的身体有损,又舍不得会陪自己胡闹疯玩儿的沈兄离开,只好发力搂着沈伐石,不吭声。 感受到怀抱的加重,沈伐石用额头抵住了季三昧的额头,再次问了那个问题:“你真的不记得你上辈子十八岁生辰晚宴的事情了吗?” 隔着这么近,沈伐石那nongnong的怨气直往季三昧脸上扑,逗得季三昧想乐,但他还是严肃地给出了答案:“沈兄,你可以再来一次试试看,帮助我回忆回忆。” 沈伐石不语,却更用力地把季三昧拥在自己的怀中,声线沙哑:“……小骗子。” 这一声“小骗子”酥得季三昧腰都软了,只恨现在自己年纪小,不能提枪上马。 而显然,有遗憾的不止季三昧一个人。 沈伐石长叹了一声:“……还有十一年。真长。” 季三昧立即抗议:“沈兄,我上辈子十三岁的时候就能行了。” 沈伐石拒绝:“不行。”他又补充,“得等你十八岁生辰的晚上才行。” ……季三昧突然很后悔为什么上辈子没早早给沈伐石下个药什么的。 说完这句话后,沈伐石的脸色就有点难看了。 在恢复正常的前夕,沈伐石总会经历一场撕心裂肺的头痛。他探出右手,狠狠压住自己的太阳xue,低声喘息两下,右手手掌就骤然扣上了头,左手却尽力控制着力道,把季三昧想要抬起来的脑袋妥帖地护在自己怀中。 他说:“三昧,别看我……不好看。” 季三昧没抬头,他只用力抱紧了沈伐石的身体,感觉到他从肩颈部的斜方肌往下开始,全都是僵硬的,一层层冷汗刷出来,这种糟糕的手感让季三昧有点心烦意乱。 有一挂鞭炮钻入了沈伐石的脑髓,在里面点着了引信,把脑袋里的东西一点点炸烂,哪怕一点点动作都会引起一阵爆裂似的钝痛。 季三昧在他怀里待得好好的,却突然来了一句:“沈兄?” 饶是疼得整个人要炸开,沈伐石还是不舍得不回季三昧的话,只好从鼻腔内挤出一个不成腔调的音节:“嗯?” 季三昧说:“我会用舌头给樱桃梗打结。你要不要试试看。” 说着,他动了手,轻轻扒开了沈伐石的前襟。 接下来沈伐石发出的一声千回百转的“嗯”,就比刚才多了好几十层含义,季三昧认认真真地用舌尖研磨着一颗红豆,虎牙微阖,轻巧的厮磨过后,舌头就跟了上来,绕着红豆灵巧地打旋儿,由点及面再及线,伺候得恰到好处。 沈伐石的背肌愈发僵硬,但痛感却被某处的舔舐感分散。 等到他的神志再归清明时,正人君子沈伐石茫然地一低头,看到季三昧被自己抱在怀里,还是不免吃了一惊:“……你……” 初初醒来,沈伐石的记忆乱成了一锅粥,什么都记不分明,只影影绰绰地记得自己同季三昧说了很多很多的话。 在发疯时,沈伐石的脑子完全不受他自己控制,因而记忆也是一锅烂粥。 沈伐石立即翻身坐起,不顾自己仍撕扯着痛的头,俯身把季三昧好好摸了一遍,确定他没有被自己弄伤后,才窸窸窣窣地下了床,把自己松松敞开的衣襟束好:“季三昧,以后我再发病,离我远些……” 话音未落,沈伐石的面色就变了变。 合拢起来的前襟擦到了胸口,奇异的摩擦感让沈伐石颇觉微妙,低头一看,发现自己左边的尺寸比右边的足足大了一号。 沈伐石的脸微微涨红了,但还是不动声色地系上纽扣。 季三昧面带正色地翻身坐起,把自己同样乱成一团的衣服扣好:“师父。” 迅速从情人模式进入师徒模式的季三昧仰望着沈伐石俊朗中泛着一抹红的侧脸,戏精上身地说:“师父,你对徒儿做什么,都是徒儿心甘情愿的。” 季三昧又说:“徒儿这残花败柳的身子今后就是师父的了。” 季三昧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