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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道士一步一回头地离开浴室,彭碗确定他出去了,这才放任自己滑落在地,冷水不停地打在身上,又辣又痛,什么是冰火两重天,他可算体验到了! 过了很久,彭碗才从浴室里面出来,他脸色苍白,就像是一夜干了百次,快要虚脱了。 小道士在门外焦急地来回走,听到开门的声音,停下脚步望向彭碗,看到他精气神全无的样子,更是愧疚。他想要上前搀扶他,可是又害怕他的拒绝。 小道士面带愧色:“对不起,对不起。你好了一点没有?” 彭碗气若游丝:“还好,不用担心。” 他妈的,他简直是恨不得爆粗口好不好!真是太疼了!恨不得直接叉了他! “我回房休息了。”他感觉自己如果再不走的话,一定会走不动,不等小道士回话,彭碗就迫不及待地往外走,每一步对他而言,都是一种折磨,就像是站在钢刀上跳舞。那东西不停地摩擦着被风油精弄湿的小裤裤,使得刺激感加倍。他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夹在火山和冰川之间,成了一根汉堡香肠。近了,近了,再走几步就到房间了他得挺住!一,二,三!终于进了房间,彭碗迅速脱掉小裤裤,直接倒在床上,直冒冷汗。妈蛋,他从来不知道风油精竟然那么厉害,靠之…… 生生从夜晚熬到了天明,彭碗感觉自己已经虚脱了。等小九敲门让他起床吃早餐,他还是气若游丝,“你们先吃,我不饿。”他需要静一静,好好思考一下人生。 这一天,彭碗都没有出房门,等到度假结束,要回去的时候,他才拿着行李出现。 “你这是怎么了?”小九惊讶,才一天不见,小破碗就像是被妖精榨干了最后一点精气的男人。 “拉肚子了。”彭碗咬着牙,不得不找了这么一个一点都不冷酷的解释。没办法,真相太难以启齿了! “你还难受吗?”小道士鼓起勇气,问道。他手心捏了一把汗,他真不知道风油精会让他这么难受,昨晚彭碗离开之后,他看了一下风油精,其中含有薄荷脑、樟脑、桉油这些会产生刺激的成分。他真是太对不起他了,而且还有一点,他不敢启齿,他百度了一下,担心会不会影响到小彭碗的功能,以后能不能生孩子。如果真的有影响,那他就罪孽深重了。 “别担心,我好很多了。”彭碗扯出笑容安慰小道士,但心里却恨不得大声叫出来,他现在全身无力好不好!那么大一瓶风油精!他还特么地冲水! 不行,怎么可以只有他一个人承受这些。彭碗越想越不甘心,他拿出手机,打下了一行字: “给你们推荐一个护肤圣品,风油精!!洗完澡后,把风油精擦在身上,特别敏感部位,有惊喜哦!” 哈哈哈,彭碗摁下发送键后,心情比刚才好了些。果然一想到别人会和他一样承受难以启齿的受苦,他就觉得畅快。分享精神还是很有用的。小道士有好几千的粉丝,这么多人,总会有一两个愿意尝试的! 回到家里,彭碗躺在床上,翻看网友的留言,越翻越疑惑,都是些插科打诨,都四个小时了,没见什么奇怪的留言,难道是还没有人去尝试?这不科学,不是说人都对性有不可抑制的好奇心吗? 突然,一连串感叹号出现在留言,是那么突兀,却令彭碗眼睛一亮。 “我擦!!!!!!!!!!!!!!!!!!!!!” 彭碗一看就知道有人中招了,他仰天长笑,点开这家伙的微博,发现是个男的,心里暗爽。呵呵,蛋疼的滋味很好吧!小心别上瘾哦。 他笑着入睡了,明天接着看好戏。 ··· 结束了假期,小九和小米早上回去开店的时候,一眼就看到坐在门口的孔藏鞘,他胡子拉碴,整个人显得非常颓废,没了精气神和那温和的微笑。 隔壁花店老板娘朝小米努了努嘴巴:“他已经等了你们三天了,怎么说都没用。”这男人每天都到“快到碗里来”等,明明都看到墙上的告示,知道要门三天,但还是每天都过来。今天她一大早到店里来的时候就又看到他在她家的椅子上睡着了,看那样子应该是等了一夜。 小九和小米疑惑地看了彼此一眼,这人怎么了,不会又是来找道长的吧? “小米小姐,你们终于来了,君道长呢?君道长呢?”孔藏鞘从椅子上一跃而起,一个箭步冲到小米面前,抓住她的双臂,急促地叫道:“我要找君道长,现在只有君道长可以帮我了。” 他歇斯底里的模样,把小米吓到了,她用求救的眼神看向小九。 小九赶紧上来,挡在小米面前,推开孔藏鞘,可是孔藏鞘的力气太大,她推不动,只好跟他讲讲道理:“孔先生,您有什么事情,等君道长来了再说。”见孔藏鞘没说话,小九继续说:“我和小米先把店门打开,你进去慢慢等。他很快就会来了。” 孔藏鞘往后退了一步,他知道自己刚才有些失态了,肩膀垂了下来,低着头,嗡声说了句:“对不起。”他愣愣地站在一旁,等小米和小九把店门打开后,进去找了正对门口的位置,坐了下来。 小九倒了一杯柠檬水,朝小米使了个眼色,让她捧过去给孔藏鞘。小米不情愿地拿起水杯,放到孔藏鞘面前,立刻就离开。 店里静悄悄的,除了小米和小九,就只有孔藏鞘。空气有些凝重,小米的动作小心翼翼的,不敢喘大气,生怕孔藏鞘还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当君夬夬进入店里的时候,小米和小九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孔先生的低气压实在是太吓人了。 “君道长!您帮帮我吧,只有你可以帮我了。”孔藏鞘一看到君夬夬,就激动地站了起来,凳子在地上摩擦,发出巨大而刺耳的响声。 君夬夬看到孔藏鞘有些吃惊,他来找他?他的事情不是已经说清楚了吗?他是不会帮忙的!修道最讲究承负,即使他知道有人用法术插手了他的感情,改变了他的人生轨迹,但是碍于一条生命,他是不会管这件事的!他没有义务拯救所有人,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我帮不了你。”君夬夬淡淡地说。他脚上的红印已经凝实了,深入骨rou,最多三日内,红印就会消失在他的骨血里,那个时候,他和那个女人的因缘就是天定的了。 “不,我不相信,道长,你一定有办法的,一定有办法,求求你救救我吧!”君道长能解掉他身上的迷和术,一定也能让他和那个女人分开,一定能够让他的女友回心转意。 孔藏鞘紧紧抓住君夬夬的双臂,眼睛发红,定定地看着孔藏鞘。道长是他唯一的希望了!他一定要抓住这根救命稻草! 君夬夬眉头轻皱,一挥手,就离开了孔藏鞘的辖制。孔藏鞘感觉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