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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刻在她面前秀恩爱,让她内心嫉妒生狂,表面却不得不装出祝福羡慕的模样。这么多年,她多少次在深夜捂着心口,无法入眠。终于,这样的痛,不再只有她一个人了,那个女人也要尝尝这样的滋味! 跟那女人做了七年的闺蜜,她知道她爱孔藏鞘,并且爱得并不比她浅,孔藏鞘已经成为她生命的一部分。所以她更不能忍受孔藏鞘的背叛!在知道他背叛了她,还是和她这个闺蜜一起背叛她,她一定痛不欲生吧!哈哈! 女人想得正欢,突然,她的头有些昏沉,她使劲地摇头,想要甩掉晕阙感,可是头却越来越沉,意识越来越模糊。如果这时候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就太愚蠢了。她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孔藏鞘,在完全失去意识前,她最后想到的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是不是想要杀掉她,好让他们能顺利在一起?!不,她不允许! 看到女人晕倒后,孔藏鞘舒了一口气,他叫了她两声,确定她已经彻底没意识,才快速进卧室翻找。 最终,他在床垫下找到了想要找的东西。 两个木头雕刻的小人,一个是男的,长得像他,身上贴着他的八字,另一个是女的,长得像屋外晕倒的女人,身上也贴着她的八字。两个小人身上都带着血迹,他们被红绳紧紧地绑在了起来。 孔藏鞘心里发寒。没想到真的被君道长说中了,这女人家里还真有这样的东西。他原本对君道长所说的话,并不全信,毕竟光靠这些术数就能改变人的命运,也太玄乎了,但他实在没办法了,这才病急乱投医。而且君道长说得头头是道,令他心里动摇,所以他决定照着君道长说的做,毕竟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他没有退路。 孔藏鞘拿上傀儡,就出门,他一刻都不想和那个可怕的女人待在同一个地方!一想起,他无数次和那女人在那张床上进行的动作片,都是因为这样的法术,他就恨不得把房子给烧了!那是他的耻辱! 孔藏鞘一刻都不想等,他来到“快到碗里来”的门口。此时正是深夜,店里早已关门,只能透过玻璃看到里面柔和而昏暗的灯光。马路上没有车了,龙昌江里的水声,是那么清晰。对面公园里,风吹树叶沙沙作响。孔藏鞘把隔壁花店常年留在门外的木椅,搬到了“快到碗里来”的店门口,他现在哪都不想去,就在这等。 ··· 清晨,隔壁鲜花店的店主,早早就来开门了,她看到隔壁店门外熟睡的孔藏鞘,有些分好奇,但是看他衣服质地良好,模样周正,又没拦住她的店门,也就没叫醒他。至于那张木椅,先借给他一会也无妨。 等小九和小米来店里开门的时候,看到坐在店门口的孔藏鞘,才把他叫醒。 “孔先生,您这是?”小九惊讶。才一个晚上,孔藏鞘下巴已经冒出了短短的胡子,面容有些憔悴。他身上量身定做的西装已经有些皱了,本来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也已经有几缕不听指挥地胡乱散落在前额上。 “君道长,君道长呢?”孔藏鞘睁开眼,第一句话,问的就是君夬夬。 小米和小九看了彼此一眼,大致已经猜到怎么回事了。 “你先进店里稍坐片刻,道长可能还要过一会儿才来。”小九打开门,让他先进来。 小米一边把窗帘拉开,一边跟他搭话:“你说你就不会白天再过来呀!在这等了一夜,该多受罪呀!”她刚才听到隔壁花店的老板娘说了,她一早就看到孔藏鞘在这了,应该是在门口等了一夜。 孔藏鞘喝下一杯热水,感觉胃里舒服了很多。 ☆、第二十章 · “道长到底什么时候来?”孔藏鞘等得有些心急,他时不时拍了拍包里的那个凸起,坐立不安。 说曹cao曹cao到,孔藏鞘话才刚说完,君夬夬就到了,彭碗和他一起来的。 “老板,你怎么那么早?”小米迎了上去,跟彭碗打了个招呼,没等彭碗回答,就扭头对君夬夬说:“道长,孔先生似乎在店门外等了你一夜了。” “君道长!”孔藏鞘看到君夬夬,朝他激动地走过来。 “我先过去看看。”君夬夬朝彭碗和小米说完,就和孔藏鞘到角落的位置上坐下。 彭碗眼里闪过几分怪异,这男人,怎么又来了?看样子,还是专门来找小道士的? “怎么回事?”他问小米。小米最八卦了,这些事情问她,准没错。 小米把事情从到到尾跟彭碗说了一遍后,彭碗若有所思,小道士竟然已经开始赚钱了?难道要自力更生了? “你以后不要欺负君道长了!”他冷眼看着小米说道。占自己人的便宜,小米还真敢做! 小米对了对手指,底气不足地反驳:“人家才没有欺负他呢!”说完愤懑地走到后厨准备去了。 “你们今天怎么那么早?”小九拿抹布擦吧台,吧台已经很干净了,没有一点灰尘。可是这已经成为她的习惯,非要擦过之后才干别的事,就像是一个工作仪式一样。 彭碗随意地靠在吧台上,说:“做饭的阿姨家里出了点事,要请一周的假,所以我们俩都没吃早餐。”他雇佣了一个钟点工,既帮忙打扫家里的卫生,每天还会帮准备好三餐。可是昨天夜里,那个阿姨说家里出了事,要请假一周。这么短的时间,他根本不及找其他的帮佣,所以今天早上就没吃早餐,这才到店里来的。 他心里已经打好了小算盘,三餐在店里凑合,或者跟小九她们搭伙,反正总有吃的地儿! 小九擦吧台的动作顿了顿:“你别在这碍手碍脚,先找个地方坐下,我等下给你们拿三明治和热牛奶。” 彭碗目的达到了,就满足地离开吧台,走到小道士那边去了。他得看着,不能让小道士吃了亏! 此时,孔藏鞘从包里拿出那两个被绑在一起的小人,放在君夬夬面前。 “道长,这是我在那女人家里的床垫下找到的。” 君夬夬眼里闪过异样,没有去碰那个东西。 “这不好办。”他皱了皱眉眉头。他也没想到情况竟然会这样! “道长?您可千万帮帮我。”孔藏鞘从包里又拿出一个信封,看着薄薄的,像是什么都没装一样。 “不是我不愿意帮你,而是这事情如今已经不好插手了。”君夬夬没有接过那个信封。他能破掉法术使施法之人造反噬。可是男女之间该发生的那点事情,也已经发生了,并且无法抹去,这是无法改变的。 孔藏鞘急了,他打开信封,说:“道长,你别看它不厚,里面装的是二十万的支票,只要你能帮我解决掉那女人,让我和女友顺利结婚,我定会备上厚礼。”他真的不能没有女友,没有她,他不知道自己活着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