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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近换香水了?” 赵瑞如眉眼带笑:“可能是别人身上带的吧,我没换。” 苏程闻言则若有所思的望着赵瑞如,赵瑞如笑着笑着就笑不出了:“你怎么这么看我。” “没事,可能是我最近太累了,我先走了。” 苏程离开酒吧后就给秘书发了语音:“查一下陆晨最近经常去哪里。”但发完后他看着手机屏幕,又发了一条,“不用查了,陈诺有消息没有。” “还没有,也查不到他的出行记录。”更像是人间蒸发了。 “苏总,明天上午有一个会议。” “先推了吧。” 苏程把手机扔到一边,车窗没关,夹杂冬日最后一点的寒风窜进车,顺便也让他感到燥热的心逐渐归于平静。 人居然就这么……没有了? 回到家面对的是阿姨做好的饭菜,再也没有另一个人开心的等候他回来。 苏程将车停在了家门口静静看了楼上的一个房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过于惊讶,导致他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按时间推算,孩子快生了吧。” 苏程想到了赵瑞如说的话,孩子现在生了吗? 孩子多重,是否康健,陈诺的情况又怎么样了,术后有没有人照顾? 一点点的问号在苏程脑子里回旋,他上楼打开了那间婴儿房,因为早就知道是男孩,房间的墙壁都是淡蓝色,小婴儿床随着苏程的摇晃轻轻摆动,飘窗上摆着一排边的玩偶。 “我小时候不喜欢奥特曼,我的宝宝应该也不喜欢,所以我买了玩偶。” “我到时还要画画记录他的成长。” 苏程拿开了婴儿床上的小枕头,枕头下有个小本本,上面记着密密麻麻的小名。 大名需要老爷子来取,所以陈诺很执着小名。 赵瑞如说的对,如今两人之间主导人已经更换,陈诺似乎在无形中拿到了决定权,不再是他依附着自己的照顾,而是他选择了放弃。 这样的地位转变让苏程有刹那的意外,却也因此对陈诺刮目相看。 当初离开前男友有多干脆,现在离开他就有多迅速,是他低看了。 陈诺离开的第30 天,苏程失眠了。 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心里总像是有东西在吊着,最后苏程去书房处理里公务,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站了起来,他拨出了一串数字:“查查今晚医院有没有姓陈的孩子。” 对方有些为难:“医院很多,在没有确认范围的情况下去查小孩的出生,相当于大海捞针,效率很低。”当然了,想法是个好想法,但陈姓也不是啥稀奇的姓氏,大海捞针的话只会是无用功。 晋江独家发表 谁都知道苏程最近在找人, 但在找什么人, 也没谁知道。 天大地大,这人就像是真的消失了。 陈诺在新家呆了半个月,这个半个月都没敢离家超过300米,他很怕会被苏程找到, 如果找到的话会怎么样, 他想都不敢想,既然不敢想又害怕的话, 就不要让这个可能性发生。 做菜尽量自己做,就当是断粮, 可菜总会有吃光的那一天,陈诺都是晚上去超市, 他租的房子不便宜, 主要看中两点, 一是处在较好的小区有安保保障, 其二也是因为就在地铁口旁, 而马路对面就是大型商场。 陈诺每次都是在晚上去超市,有宝宝后他就不大处理头发的事了,所以头发的长度已经可以扎小辫, 对于搞艺术的人来说, 男生扎小辫子算不上什么事。 宽松的衣服加上随意的小辫, 陈诺在家闷了大半年又被人伺候着,整个人都变得圆润白皙不少,所以出门时注意隐藏性别特征, 乍一看也能蒙混过关。 有时实在撑不住了就在买菜软件上买菜,当然了,用的账号都是周涛的。 周涛虽然好奇陈诺是不是惹事,但老爷们的交情都不嘴碎,借什么都是一句话,肯定借。 陈诺懂在异地碰上熟人后的激动,周涛帮他太多了,他想谢谢周涛可想不到办法,最后上网买了套巨贵的豪华版猫爬架送给周涛,周涛拿到快递时就给陈诺打电话了:“我靠,你买的啊!” 然后周涛一个大男人兴奋的像个难得吃糖的小孩子,当晚就把猫爬架装好然后狂拍照片发微博:朋友送给我们家公主的豪华套房,公主说它很喜欢。 周涛的‘女朋友’就叫公主,陈诺一度觉得舍长心里大概有座迪士尼。 不过很快就到了和张医师约定的日子,陈诺也一直隐约觉得肚子有些说不上来的不舒服,两位医生建议早点住院观察,是他没有办法接受在医院,一直在拖住院的时间,如今再拖已经太不理智,他也准备准备东西住院,没想到小腹处传来的酸胀感逐渐加重了。 痛意可以忍耐但持续发胀是件很不舒服的事情,陈诺扶着墙喘气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他赶紧拨打了张素林的电话。 张医师接到电话连忙说:“你别慌,你告诉我现在什么感觉。” “肚子……肚子胀,说疼也不算疼,就特别难受。”陈诺翻出钱带上就要打的,结果张医师说不用,“宋铁军家就在医院附近,我让他赶紧去接你。” 因为是后门插队的手术,张素林和宋铁军推着陈诺上电梯时都没敢吱声。 陈诺的手术是挑战,他们活了一大把年纪对名利看得已经不那么重,可如果真的碰上那么一件值得记住一辈子的事,他们很乐意去伸出这个援手。 陈诺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开始阵痛,胎儿提前半个月要落地,时间比他们预想的要好一点,提前两周出生,影响并不大。 “他早产,会没事的吧。”陈诺紧张得额头开始冒汗,真到了要生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是个怂逼,“张医师,会没事的吧。” “你放心,我们两人一定保你们平安。” “剖腹产麻醉不是全麻,你会知道它是如何降生。” 这本来只是一句正常话,直接把陈诺给吓精神了,紧张和痛意交织,他甚至都不知道该紧张还是该喊疼。 “那我会疼吗?” “麻醉后是不疼的。” “那……那手术后我要躺多久?” 张医师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