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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猫粮都不吃了……”肛塞终于探出了一个圆润的窄头,撑得紧闭的xue口一点点张开,逐渐可以看到殷红的内壁深深陷在丝网里,叼着银器不放。 夏温良察觉到苏桁在发抖,放缓了动作:“今天表现这么好,明天给你奖励好不好?” 苏桁不愿意地哼哼,不知想到什么,突然闭着眼哭得更凶,偏过头连额角都不给亲了。 夏温良在心中叹口气,抱着人躺下换了个姿势,让苏桁趴在他身上,掌心一下下抚着后背,再开口时语气里带上着几分认真:“对不起。” 苏桁停下抽泣,立刻竖起耳朵听男人怎么道歉,适应了灯光的眼睛眯开一条小缝。 “今天下午请穆教授到家里来,事先没提过家里有猫。结果他对猫毛过敏,哮喘发作了。我担心出问题就送他去了医院,一直忙到现在。”肛塞马上就要到最粗的部分了,夏温良低头瞥了眼,暂时停下动作:“是我的错,欺负过头了,如果你想停止游戏也没问题,都听你的。” 苏桁吸吸鼻子,沉思了一会,抬起脑袋亲了亲夏温良冷硬的下颌,试着发出了个沙哑模糊的音:“沿,原……你。” “我保证,接下来的三天会保护好你的。”夏温良吻住他的额头,没有嫌弃上面咸涩的汗水。 “嗯……”嘴角忍不住向上翘了一下。 突然后xue一紧一痛,肠壁被飞速挤压着张向两侧,xue口霎时传来一股撕裂般的疼痛! 苏桁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好了好了好了,已经拿出来了,”夏温良扔了东西,赶紧抱着人哄,又是亲又是搂,手指还不忘在那惨兮兮的xiaoxue里探了一遭,发现没有伤口,才把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嘘——不哭不哭……不哭了啊,以后咱不用这个了,你看扔得远远的了是不是?乖,别哭别哭,等会呛到怎么办……” 苏桁狠狠委屈了一阵儿,渐渐地发现肚子的确不再那么难受了,才逐渐停下抽泣,咂了咂嘴:“饿。” 夏温良笑了笑,小心地放下人走去厨房。中午煮上的粥可能有些焖过头了,如果味道不好,就得马上重新做一锅…… 苏桁费力地撑起身体,眼睛一时还适应不了太明亮的世界,半眯着打量所处的房间。初复光明,竟看到什么都生出几分新奇:空调吹拂时摇动的红色小绳,束缚架的手铐里露出的一截黑色绒毛,地上散布着的仍在跳动的蓝色跳蛋,还有垃圾桶里一个个扁了的消毒棉球。 他又低下头,看了看从自己的yinjing里伸出来,一直延伸到床下不见的软管,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层浅浅的红晕。 然后他注意到凌乱秽湿的大床边上摊开放着一本厚厚的书,里面夹着一支笔和几页信笺纸。 苏桁听了听厨房的动静,感觉夏先生一时半刻不会回来,便一点点蹭挪过去,想把书名记下来,等回到学校再借出来看看。 他在床单上蹭干净手汗,小心地翻开封面,习惯性去找目录。 中间的信笺纸歪了出来,起首语是一个奇怪的名字——白彡,可能是笔名吧……苏桁心想。那信的开头就一行字,他没忍住,只瞟了一眼,就看了个完全:“未料而立之年还能以文会友,欣喜之余竟不知从何下笔……” 苏桁眨眨眼,莫名有些失落,费力地把书阖上。 然后他看到书封是透明磨砂的唐代地图轮廓,配着简洁至极的烫金黑字,而书名下方则是一个有些熟悉的名字。 ——著者 穆子期。 第十章 高潮与落幕 雨后的清晨,空气中氤氲的湿意尚未散去,吸进肺中还带着一丝清润的凉气。 赶着朝阳在这个时间出现在小区的,大多是牵着狗的老年人。他们顶着花白的头发,三两结伴,一边话家常一边看着自家毛孩子在草坪上摇头晃脑地撒欢。 早点摊前,松散的队伍里有两个年轻人的身影格外显眼,尤其是前面的那个,白色衬衣搭着浅灰笔挺的裤子,身高腿长的,往人群里一站,想不注意到都不行。 夏温良带着他的小尾巴,在价格表前站定,仰头看着。苏桁寸步不离地跟上。 明显过于宽大的黑色套头衫从脖子一直遮到大腿,垂下来运动短裤轻软的白边。两条修长笔直的小腿伸出来,柔韧的肌rou在晨光中迸发出优美的弧度。 苏桁两只手指夹着衣领,把下颌盖得严严实实,黑白分明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越过前面宽厚的肩膀使劲盯着价格牌上的东西,连着咽了几次口水——这些天喝粥喝得他快要吐了…… “一屉小笼包,一杯豆浆,打包。”夏温良让开身位,把躲在身后的人拽过来:“吃什么自己点。” “两个烧饼夹rou,一个鸡蛋,一碗酸辣汤。”苏桁嗓子哑哑的,染着浓重的鼻音,听上去像感了风热一样。 夏温良噎了一下,笑着看着收银的阿姨:“一个烧饼夹rou。” 袖子被拽了拽。 “吃太多可是你自己受罪。”夏温良回握住苏桁热乎乎的手。 阿婆扶了扶白头巾,瞟着眼睛都耷拉了下来的小孩,用眼神示意他几个? 苏桁立刻比了两根手指头,笑出两颗小虎牙。 夏温良看着他们这一唱一和,无奈地付了钱,拎着东西往回走。 苏桁正心满意足地跟上,突然唔了一声,腿一软就扑在前面人的背上。他一手揪着夏温良的衬衫,另一手还不忘拽着衣领遮好脖子上的东西。 路过的大妈见状把狗绳一收,赶忙过来瞧,就见小孩抖得厉害,两条腿软得都站不直了,小脸儿煞白煞白的。 “谢谢……没事儿,我弟弟贫血,一会儿吃了早饭就好了。”夏温良示意手里的早饭,加上彬彬有礼的样子,充满了说服力。他让苏桁靠在自己身上,半搂着人往前走。 “这么难受吗?我才开了一档。”夏温良低头轻轻地说。 苏桁点点头,眼角一片水盈盈的绯红,把衣领提起来,略微用力地按到唇上。 夏温良伸进口袋里的手又动了一下,然后眼疾手快地捞起了往地上滑的人,薄唇贴在苏桁耳边:“这几天你一直在喝粥,突然吃这么多胃受不了。烧饼只是想给你解解馋,所以待会吃一个,不饱的话我煮面给你,嗯?” 苏桁顺着那温柔的语气下意识地便点了头,无论夏温良说什么都只有这一个动作。 回到家,这顿早饭苏桁吃得伤春悲秋的,殊不知他捧着个rou夹馍视若珍宝不忍下嘴的样子,看得对面的夏温良又爱又恨,都快气笑了…… 这四天苏桁被关在小黑屋里,时不时就能听到大爷守在门口喵喵叫,结果才把猫抱起来不到五分钟,肥猫就一脸别烦我的表情翘着尾巴走了。苏桁有点伤心,搓着身上的猫毛,眼神紧跟着夏温良忙进忙出的身影,目不转睛。 夏温良收拾好,又开始换衣服,苏桁一下子就站起来了:“您,您去哪?” “超市,一起吗?或者你在调教室等我?”夏温良果不其然地看到苏桁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