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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不来。” 熊胖不愧是情场老马,找症结抓要点比谁都快速准确,立刻在孟想眼前戳出一线光亮。孟想飞快爬起,握拳问:“你是说他不是安心要跟我分手,我挽留一下就还有希望?” “这个我也不敢跟你打包票,但你不试一下咋晓得呢?你们上次见面他还对你多上心的,人的感情又不是马桶,不可能一两天就倒完刷干净了撒。我估谙是你以前对他太傲,把他呕到起了,这盘要反过来弯酸你,喊你也尝一下遭刁难的滋味。你如果想挽回就要舍得出去脸皮,多去下点好话,尽量把姿态放低点,满足一下他的虚荣心和好胜心。他把你弯酸够了,刁难爽了,心头过得了,自然就会跟你和好了。” 光线又多出几缕援军,融汇成光辉的一片,构建希望的雏形,孟想振奋追问:“那我具体该咋做?你都晓得我这个人嘴巴笨,也编不来啥子豁人哄人的话,那就赶快教我几招撒。” “我说你就是狗撵摩托不懂科学,这种事全靠临场发挥,不能照到模板念,看你娃娃也没啥子天赋,说抽象了你肯定领会不到。等到,我现在给你做个现场示范,你个人在那边悄悄咪咪地听到起,不准出声音哈。” 熊胖说完走几步回到卧室,孟想听他爬上床,将手机放到枕头边,轻轻唤醒熟睡中的徐灿,眨眼换了个画风。 熊胖(温柔的)灿灿~灿灿~宝贝,醒醒~ 徐灿(惺忪的)怎么了? 熊胖(十分温柔的)没什么,睡不着,突然想听听你的声音。 徐灿(迷糊笑)你又怎么了,大半夜的不让人好好睡觉。 熊胖(温柔)宝贝儿,陪我聊会儿吧。 徐灿(笑)你想聊什么? 熊胖(深情的)只要是跟你说话,聊什么都好。 徐灿(娇憨的)又来了,每天这样腻不腻歪~ 熊胖(亲一下)一点都不腻,跟你在一起,每一天对我来说都像初恋时光,要是哪一天听不到你的声音,我就像聋了一样,也听不到其他的任何声音了。 徐灿(笑着质问)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是不是又在打什么坏心眼啊,我今天在外面跑了一天,累死了,你可别再折腾我了。 熊胖(温柔的)我知道,看你这么累我也很心疼,你其实不用给自己那么多压力的,不想工作就继续读书,我养得起你。一想到你要去东京实习,将有整整一个月看不到你,我就难过得受不了。 徐灿(娇嗔)我不是还没走嘛~ 熊胖(认真的)只是想象没有你的日子对我来说就是莫大的煎熬,灿灿,自从你做实习的决定起我就心神不宁,吃饭喝水都觉得没滋味儿。 徐灿(疑惑)为什么? 熊胖(深情的)怕你离开我呀,就因为我太爱你了,而我们眼下的生活又太过美好,有时幸福得几乎没有真实感,让我不由自主地杞人忧天。比如现在,真希望时间能够静止,让你永远停留在我怀抱里,像这样拥抱你,我觉得自己好富有,你就是我的太阳,只要你心中装着我,我宁愿被全世界遗忘。 徐灿(吃吃地笑)你老爱甜言蜜语,再这样下去我都快得糖尿病了。 熊胖(温柔调戏)我的舌头也很甜,不想尝尝吗? ……………………………… 当手机里发出舌吻音效,孟想再也坚持不住了,捂住颤麻的耳朵,边打冷战边跳高。过了二十多分钟,熊胖打进电话,犹如演员下台,洗去华丽油彩恢复猥琐本色。 “咋个样,孟瓜娃子,刚才有没有认真听课哦?” 孟想的钦佩混合着吐槽,惊叹:“熊瘟丧我发现你是个影帝哦,尼玛,老子看好多演员都没你演得自然,欸,你从哪儿学了那么多sao包的台词哦?简直是两斤花椒炒二两rou,把老子的耳朵都麻掉了。要是喊我说,那硬是舌头嚼烂都开不到口哦。” 熊胖得意:“这个既要靠天赋也要靠后天修养哈,不是那么容易学会的,我今天只是小试牛刀,主要是灿灿单纯好哄,不用太高难度的语言,哪天有空跟你摆下我是咋个追畅畅的,那个才是教科书级别的。” 孟想方才听他对徐灿那样依依不舍,便说:“徐灿要来东京实习,你既然舍不得他那以后每个周末就来东京陪他嘛,反正新干线那么方便,两个多小时就到了。” 他以为熊胖会欣然采纳,得到的答复却恰恰相反。 “你不要在灿灿面前提这种建议哈,我还准备趁这一个月空闲好好陪下畅畅,他想去北海道泡温泉,我这边正在找合适的酒店。” 这两面派的说辞外人听了都想找块砖头劈人,孟想登时义愤填胸怒斥:“你麻痹就是个骗子!台上一套台下一套,刚才当到徐灿做得深情款款的,结果心头还篾到林畅在,你说你是不是两面三刀?龟儿吃了海椒啃甘蔗,嘴甜心辣!” 熊胖辩解:“你少在这儿鸡脚神戴眼镜假充正神哈,老子好久嘴甜心辣了嘛!刚才对灿灿说的都我的真心话,没有掺滴点假!” “那你咋个又说要趁他不在和林畅出去旅游呢?你这个不是在豁人家徐灿!” “嘿!你又不是不晓得我的情况,我现在有两个家,脑壳都是分成两半在用,不这样咋个抹得平嘛?等你二天遇到跟我一样的事你才晓得有好恼火!” “晓得恼火你还做?球大爷喊你脚踏两条船,老子看到你那个东豁西豁的样子都够了,不怕把话放到这儿,你继续这样整下去迟早翻船,到时候看不把你娃儿洗白到德国!(一无所有)” 孟想从讨教转变为讨伐,大力鞭挞老友的不义之举,熊胖气他恩将仇报,愤怒并不显少,二人在月光下对骂了三个小时,把彼此十多年的老底都揭了出来,一个重新见识了家乡方言的博大精深,一个受尽了书呆子扞格不通的死心眼,愣是把“绝交”两个字搬出来才算偃旗息鼓。 第二天山根亮平的秘书又发通知说顾翼这周继续请假,孟想跟熊胖闹翻了,却不得不采用他的计策,谁想顾翼架子拿得奇大,电话不接邮件不回,周六剧组的庆功会他也借口缺席,让孟想生生扑了个空。 他郁闷憋屈,抱怨这狐狸精太磨人,本来互相让一步就能圆满的事,他非要一个劲作,即使“小作怡情”的说法成立,他也该控制好一个度,不然作太狠到了伤身的程度,好事也会变坏事。 周日他再也做不到静观其变,在联系渠道中做出筛选后前往紫阳花酒吧寻找目标,他和这里的mama桑也真有缘,二次登门仍受他亲自接待。有过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