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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娘亲,将自己通红的脸蛋埋在了娘亲温暖的怀中,撒娇似的蹭了蹭娘亲,对于女儿的这番动作,刘氏显然也是受用的,然而心中到底还是对女儿的关心占了上风。 只摸了摸女儿柔顺的发,便轻轻地将女儿从怀中推了出来,对着女儿开口说道: “好了。不要再撒娇了,睡了这么长的时间,皎皎如今便不觉得腹中饥饿吗?快先让侍女为你洗漱一番,娘亲早已让人为你备了你平日里最爱喝的粥食,先去垫一垫肚子,再过一两个时辰便可以用午膳了。” “趁你洗漱,娘亲也要先把你已经醒来的消息告知你的爹爹和兄长们,也免得你的爹爹和兄长们将咱们府中的地板都给踏穿了。” 听着娘亲最后一句略显俏皮的话语,古月轻轻地笑出了声,弯着一双月牙儿似的双眼目送着娘亲慢慢地走出了她的房间。 也不知是不是古月的错觉,她总觉得在娘亲走出了她的视线范围之后,周围的人似乎都若有若无的松了一口气。 不过古月马上就知道这并不是她的错觉了,因为往日里便十分活泼,憋不住话的蔬果,在伺候她洗漱的时候,见她一脸迷茫,便小声地在她耳边说起了她昏迷的这一天两夜中发生的一些事。 却原来最先发现她出了事的,便是当日来唤她起床的蔬果,据蔬果所说,当时怎么都唤不醒的小姐当真是将她吓得够呛,生怕小姐出了什么事,就这么一睡不醒了,也因此蔬果当时哭的那叫一个惊天地,泣鬼神。 哭得其他人也是吓了一大跳,还以为当时古月便去世了一般,弄了好大一个乌龙,夫人更是当场便险些晕了过去,后来还是七皇子殿下上前去摸了摸小姐你的脉搏,这才解开了这个乌龙。 之后七皇子还请来了御医为小姐诊治,我们这才知道,原来小姐一直唤不醒是因为体内有少量蒙汗药的存于,虽然早就已经被喂过了解药,但却奇异的并未完全解除蒙汗药的效力。 而这蒙汗药的效力又太过强大,哪怕只剩余了这一点药效,也需要小姐睡个一两天左右才能解除。不过御医也说了。 幸好小姐之前吃过了解药,否则依照这蒙汉药强悍的药力,只怕小姐不痴便傻,所以说,那给小姐下蒙汗药的歹人当真是心狠手辣,用心险恶。 听到此处,古月的心中不由得一惊,莫非爹娘还是知道了昨日她险些被绑架的事情,那爹爹现在如何了,若是爹爹因为她的事情,气得身体出了什么问题这可如何是好。 都怪她这身体,仑哥哥都答应为她瞒着爹娘了,以仑哥哥的智慧,原本定然能为此事找一个完美的借口来瞒过爹娘,却偏生在她自己这里出了纰漏。 此刻的古月心中既担忧又自责,心中情绪激荡,正想开口向蔬果青梨等人询问当时爹爹的状况,如今身体可还好时,却又听蔬果接着开口说道。 小姐下回出门定要当心些了,怎的就莫名其妙中了那什么强力蒙汗药,奴婢可听说了,那同小姐一道出门的殷容小姐可是半点事都没有。 在小姐你昏迷的昨日里,还受邀去参加了个什么诗会,夺得了魁首,整个人那叫一个神采奕奕,生龙活虎的。 哪像小姐你,昨日里躺在床上都只能时不时地由奴婢们喂些粥水下去,奴婢现在看着都觉得小姐面色苍白,当真是受了大罪了。 不过也幸好那日小姐出门正好遇上了七皇子殿下,虽不知是何时中的蒙汗药,但到底是有惊无险,被七皇子殿下给安全地送了回来。 而且奴婢可是亲眼看着七皇子殿下在老爷和夫人面前做的担保,定会为小姐查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果然,七皇子殿下对咱们小姐可当真是真心真意呢。 待小姐日后及笄嫁给七皇子殿下,按七皇子殿下对咱们小姐的看重,小姐日后的日子啊,定然会幸福得不得了! 从蔬果的话语中,得知了仑哥哥最终还是帮她圆了过去的古月,悄然地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中也泛起些许甜意,这就是她未来要与之共度一生的人啊。 看着自家小姐面上逐渐升起的红意和娇羞甜蜜的神态,蔬果有些促狭地同青梨对视了一眼后,故作惊慌地对着小姐开口说道: “小姐你的脸怎么红了,莫不是这室内的温度高了些,衣服穿多了让小姐你觉着热了,小姐若是觉着不适,可千万要同奴婢们说出来,若是热着了小姐,夫人们可不会放过奴婢们。” 嘴里这般惊慌地小意说着,眼中却尽是促狭的笑意,这让对着铜镜看了个一清二楚的古月恼羞成怒地同蔬果开口说道: “你这刁钻的小妮子,就仗着小姐我纵容你,竟还学会调侃你家小姐我了,信不信我当真将你交给娘亲去好生调/教一番,好教你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 古月这番话倒是说得认真严肃,仿佛当真被蔬果之前那番话惹恼了一般,然而面上那止不住的红晕和眼中的笑意却暴露了主人的内心。 不过即便因着为小姐挽发的缘故而暂时看不到自家小姐的脸,仅仅凭借着同小姐一同长大的了解,也知道自家小姐并不会因着这几句话促狭话真生气的蔬果,听了小姐的这番话,心中也并没有太多的紧张。 哪怕心中因为清楚自家小姐的性子,而相信小姐并不会真的将自己交给夫人调/教一番,蔬果面上也还是做出了一副惶恐的神态。 诚惶诚恐地像小姐表示她再也不敢这般放肆乱说话了,还请小姐大人有大量,先原谅她这一回,小姐也表示既然丫鬟你知道错了,那小姐我也不是那般小气的人,主仆二人一来一往默契十足,显然玩得十分高兴。 ☆、六十四 待刘氏将女儿醒来的消息告知了夫君和孩子们, 又又满脸嫌弃的将其全部赶走,让他们各做各事去后, 刘氏本人又满脸温柔地走回了女儿的身旁。 身为一个把女儿放在心尖尖上的母亲,在女儿无缘无故中了蒙汗药之后,她自然应当是无时无刻不陪伴在受到了惊吓的女儿身边, 安抚女儿的情绪。 至于家中那几个平日里便不懂什么女儿家心事,每每送女儿礼物,若不是有她在背后提点,都有些一言难尽的几个大男人们, 这时能有什么用。 心中这般自得的想着, 对自己方才将丈夫和儿子们支开,给自己创造独自陪伴女儿机会的刘氏,心中不仅没有半分愧疚, 反而全是女儿之后软乎乎地趴在她身上撒娇的场景。 当真是想一想都让刘氏既心疼于之前女儿被下了蒙汗药, 又为女儿之后也许会因为受了惊吓而更加粘人的各种行为心下泛甜。 半点不知此刻对她笑得温柔的娘亲心中都想了些什么的古月, 虽然因为没有看见爹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