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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玥脸色一白,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江词。她一向知道江词性格随性,莫测,然而,她以为她以为自己对江词来说,是特别的。毕竟,一直以来,除了她,江词的身边没有再出现过其他的女人,当然,苏悦是个突发意外。 现在江词这样直白,没有一丝情面地嘲弄她,还拿她跟苏悦作对比,宋念玥再有修养,也会感到委屈,还有难堪的。 即便知道江词的性格就是这样,宋念玥的语气里到底多了一丝委屈,“我知道我做得不好。你这样直白地打击我,真的很伤人啊。”随即,她又笑了笑,“我平常忙于跳舞训练,空闲的时间并不多,但我会抓紧时间,努力学好做芒果蛋糕的,苏小姐的手艺好,你也会有吃腻的时候,多点口感的选择,不是更好吗。” 江词扯了扯嘴角,不耐烦地冷嗤出声:“你有病吧,我说了只吃苏悦做的。”他毫不留面地说道:“你想做是你的事,别拿来给我吃。” 哼,还真以为他什么芒果蛋糕都吃,没有追求? 这一回,宋念玥是彻底白了脸,到底是脸皮薄,她对上江词漆黑没有任何焦距的眼眸,还有那狰狞的左侧脸疤痕,懊恼又委屈地起身离开了。 凉亭内又安静了下来。 江皓延看着那芒果蛋糕吸了吸口水,但是爸爸不吃,皓皓也不吃。 苏悦见识过江词的毒舌的,每次都能让她恨得牙痒痒的,恨不得捂住他的嘴巴。这一回,江词发作的对象不是她,苏悦看戏还是看得挺开心的,那位宋小姐看起来都快要被江词气哭了。 不过,宋念玥也真奇怪,口味真独特,江词都这样了,她还上赶着讨好他,难道是真爱? 中午的时候,苏悦接到了父亲的电话。 苏近东已经向郭家查看了酒店里的监控,知道了那几个人的身份,是谢家和曾家还有向家等几家三流豪门的子弟。江词她不在乎,但是威胁到女儿,苏近东是绝对不允许的。正当他想要对这几家采取行动的时候,他收到了消息,谢飞那几人昨晚被送进医院了。 不是被敲断了手,就是断了腿。 果决又狠毒的处理方式,像极了江词的一贯手法。 苏近东是知道这个疯子的,本想着他现在瞎了眼睛,躲了起来,行事会低调很多。那几家的人也是趁机痛打落水狗,没有想到自己却被反咬了。 现在苏近东担心的是,江词这人疯起来,会不会伤害到他的闺女。 苏悦听到电话那边苏父的转述还有提醒的话,她暗自心惊。但她将各种思绪按下,对苏父安抚道:“爸爸,你不用担心,江词他没有欺负过我。”只要他生气,她便能知道,所以,江词还挺好相处的。 苏近东最后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交待了她多点回家,受了委屈第一时间告诉他。 苏悦都乖乖地一一应下。 医院那边,谢飞躺在病床上,一条腿打了石膏,被吊起。 麻醉药的药效已经过去了,他只能躺在床上痛哼。昨晚他跟曾诚他们从酒吧里出来,取车子的时候遭到了一帮人的攻击。对方跟一些混混们不一样,像是专业的打手,来去迅速无声,下手果断,甚至他一度怀疑自己会被他们杀掉。 “爸,是江词,肯定是他找人围击我的。”谢飞恨恨地,用力地锤了一拳病床,一个被江家抛弃的死瞎子,竟然还敢对他下黑手。“爸爸,这口气我吞不下,你一定要帮我讨回来。” 谢振安直接举手拍了谢飞的脑袋一下,一脸怒色,“你闭嘴!” “爸?”谢飞错愕地看着自己的父亲。 “你还好意思委屈生气?你知道江词那是什么人吗?整个市都没有人敢动他的,就你能耐,还去围堵他。”如果不是顾忌儿子已经被打断了腿,还躺在病床上,谢振安觉得自己也恨不得打他一顿。 “如果是以前,害怕江词是理所当然的,但是现在他都被江家遗弃了,又瞎了眼,一个废物,我们谢家还怕他做什么?”谢飞不屑道。 “你这个猪脑子。” 谢振安指着谢飞的手不断颤抖着,恨不得甩他一个耳光,打醒他,“你以为江词瞎了,就可以任意欺负?你看他以前得罪的人那么多,他现在还不是什么事都没有。你以为那些人是傻子吗?为什么不找江词报仇?就连江家,就算将他放在角落静养,但江词要什么,他们依然给什么。” “一个瞎子,害怕他做什么?”谢飞真的是不明白。 “因为江词手里有江家恒源集团的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远远超过了江老爷子手里持有的。”谢振安咬牙道,“不然你怎么不想想江家为什么还忌惮江词。现在你断了一条腿,祈求江词收手,否则,还不知道他会不会对付谢家。”谢振安越想越气,谢家好不容易恢复元气,现在被儿子这样一闹,恐怕又有动荡了。 “爸,我不知道”谢飞一脸的憋屈、气恨,更多的是担心江词那个疯子还有什么动作。 “你这段时间就在医院里养伤,养好了就出国待一段时间再回来。”谢振安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只怪自己一直忙于公司,儿子被养废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苏悦将新枕头放在床头处,她看了看已经直直躺在床上的江词,他闭着眼睛,面无表情,左侧脸的疤痕在暖黄的灯光下,褪去了几分狰狞,苏悦不由得想起了今天苏父的话。 之前她是想让苏父帮江词出气的,没有想到,他自己已经行动了。听苏父说,那些人断手断脚,但是几家人都没有哼声,是担心惹怒了江词,他会做出更加疯狂的事情吗? 苏悦心里颤了颤,她想起了书里对将江词的描写。最近,她仗着自己知道江词什么时候生气这个金手指,完全对江词放松了警惕,甚至是竟然觉得这个男人小气,又易哄,挺可爱的。 她错了,江词还是那个江词,只要触怒了他,说不定他便会弄死她。 “你盯着我看做什么?”男人清磁又慵懒的声音突然响起。 苏悦一愣,这男人感官这么灵敏的吗?竟然知道她看他。指尖有点紧张地抠着床单,苏悦低垂下眼帘,小声回道:“我没有看你。” “说谎。”江词闭着眼睛,扯了扯嘴角,懒声道:“别欺负我是瞎子。” 谁敢欺负他是瞎子啊,不要命吗? 不对,之前酒店的那几个人就欺负江词来着,命没有丢,但是手脚断了。 想到这,苏悦沉默了下来。 苏父对她说的话,她不是不担心的,但是她只能装若无其事。她想,只要她像往常一样,不将江词彻底惹怒,或者给他做多一点芒果蛋糕,就不会有事吧。 得不到苏悦的回应,江词也不介意。他懒懒地打了一个哈欠,他一只手拍了拍自己身侧的位置,“睡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