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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会想起什么来。” “不问,想不起来。”蓝耀阳很干脆,“你这样是对她进行心理暗示,她分不清是事实还是假的,到时候真以为自己干过什么怎么办?我会跟律师强调的,不允许你们这么干。对,我要让医生给她开证明,证明她的病情和精神状况不适宜进行审讯,审讯结果存疑。” 欧阳睿:“……” “这项过了,说下一个。”蓝耀阳现在很有霸总风范了:“廖新的手机,什么情况?有什么线索?” “廖新前晚去医院之前,把他的一部与团伙那边联络的手机寄给我爸了。我爸今天给送过来。我担心我爸被盯上,都没让他出机场,买了下一班机票让他回去了。我在机场开机看了看,有我不认识的APP,里面有廖新跟一个叫帽子戏法的人的对话。从内容上判断应该是沟通挺长时间了,但是只有最近的几段,前面他都删了。我扫了一眼,想到秦远和保罗他们是黑客,就赶紧关了机,把手机卡取出来了。” 伯尼一边听着他们的对话一边吃着饭,同时也观察着周围。然后他看到了有两个跟人群不太一样的人。 两个男人,警惕,装模作样,对伯尼来说这两人身上散发着“我准备干坏事”的气息。 那两人似乎在找车子,他们在一辆车前停了下来,看了一眼手机,似在确认。 伯尼淡定地往嘴里送了一口饭,继续观察那两人。 章节目录 第101章 第 101 章 包厢里, 欧阳睿与蓝耀阳继续在说:“内鬼一定知道廖新有这个手机, 经过一天的证物搜查, 他们现在肯定已经确认手机遗失, 并且会密切盯着这部手机的动静。因为我在机场开了机, 所以,现在他们应该已经发现了手机的行踪。” “会怀疑在你手上?” “会肯定在我手上。只要知道手机号码,手机里插着电话卡,就可以根据三角定位查到这部手机的位置, 也就是持有人的位置。” “廖新手机开机的时候在机场,而你也在机场?” 欧阳睿点点头。 蓝耀阳反应了一会, 忽然懂了:“你不直接把手机送到省厅去,却约我见面, 是想等等看他们会不会半路狙击你, 你好趁机抓人?” “他们搜不到那手机的信号了,一定会一直盯着我的手机信号。” “我靠。”蓝耀阳骂了句脏话,“你是故意拖我下水的是吧?你以为这样让他们认为我跟你一起了解了手机的秘密,我需要自保, 就得把倪蓝弄出来, 然后我会让倪蓝多配合你们, 什么都告诉你们, 是不是?” “别说得这么难听。” “你这么阴险的人,是怎么当上警|察的?”蓝耀阳真是气。 “我只是需要一个合理的行为来拖延时间。跟你见面是最好的方案, 既让他们觉得夺回手机还有希望, 也不会疑心我们的见面是在下套。因为我们也确实真的有见面的必要。”欧阳睿道:“而且我选这个热闹的地方, 他们不好明目张胆的动手,你又带着保镖,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蓝耀阳给他白眼:“拖延什么时间?其实你已经把手机转移走了是不是?但得让他们以为你拿着手机与我商量呢,是吗?” “现在的快递服务很到位,一对一同城限时专送。” “你也不怕丢了。” “比我亲自送去丢的机率小。”欧阳睿道。 “那我们就坐这儿牵制着反派的注意力,等证物顺利到达省厅吗?” 欧阳睿道:“我让于丞也过去了,他对暗网的手段有些研究,也跟过这个案子,对倪蓝的方法比较适应,也许他能有灵感。” “廖新做内鬼跟倪蓝又有什么关系?” “倪蓝研究过Bird,倪蓝的手机里也不少这样那样的软件,但凡好用的东西,他们互相之间是学习的。黑客的手段来来去去就那几样。而且倪蓝认识于丞,必要的时候于丞跟她讨论技术问题,会比那个当倪蓝面把倪蓝电脑毁了的技术员好说话。” “所以你跟刘综的计划是什么?”蓝耀阳问。 “我问了于丞,秦远那伙人,为了确保间谍手机能被他们控制,一定是把软件用固定的手机号以及手机识别码绑定的。也就是说,满足了这些条件,软件才能启动,我们才能查看到里面的内容。” “软件启动的时候手机号肯定联网了,一联网这手机就归秦远他们管了,是吗?然后他们就能删除证据?” “对。”欧阳睿道:“但现在他们不知道手机在谁手上,他们盯着我们,所以于丞和刘综他们就有时间对手机进行检测,看能不能破解这个程序,用别的办法登录上去做监控。帽子戏法是这件事里头承受最大风险的人,他还有上家,在这个期间他一定会跟上家联络,确认事情处理得怎么样。” “他们用的是同一个软件。” “是的。于丞他们可以用这个软件进行反追踪,把使用它的人找出来。我们坐在这里,是给于丞和刘综的追踪争取时间。” “那行吧。”蓝耀阳觉得理由挺充分,但他还是气:“你可以提前跟我说啊。” “这不是担心电话里说不清,然后你趁机提这样那样的要求。” “我要不是打不过你,真会揍你一顿。” “打架斗殴是犯法的,袭警更是罪加一等。”欧阳睿一本正经。 这是跟他讲|法条吗?蓝耀阳脸色不好看。 “很想她吧,我能理解,我懂这种感受。”欧阳睿道,他一副感同身受的语气,而后又问:“她究竟有什么难处,我们能不能解决?” 蓝耀阳沉默了一会:“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那案子不是她干的。” “你为什么能确定?” “倪蓝跟律师说了,视频是伪造的。她让律师转告我,让我相信她。”蓝耀阳看着欧阳睿,“你该知道倪蓝的,她敢做敢当,如果她没有把握,她不会这么说的。她不会求情装可怜把我拖下水,她不会自私地拖累我。” “我不知道。”欧阳睿没好气:“她溜警|察又不是一次两次了,满嘴跑火车,装可怜这事她干得出来。” 蓝耀阳把头扭一边:“没什么好聊的了,我们认识的不是同一个人。” 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