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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呀!” 涂戍沉默了好一会儿:“还没有呢。” 涂靖屹:“恩?” 涂戍:“你哥我刚看上人家, 其他的事儿八字没一撇。” 涂靖屹倒也没介意, 只是微微有一点失望:“原来还没追上啊, 不过没关系, 天呐!五千年了!你终于动心了我的哥,我还以为你天生缺少这根弦呢。” “嗐,只不过是之前没遇着喜欢的罢了。”涂戍说。 “是谁呀, 我认识吗?”涂靖屹问。 涂戍难得结巴起来:“你认,不认识呢……我还要工作, 先不说了,拜拜。” 涂靖屹捧着手机哈哈笑, 然后抬头歉意道:“不好意思啊, 我也是刚刚才知道, 我哥居然有喜欢的人了。” 化妆师闻言也没太失落, 反而笑盈盈地说:“没事儿,祝他早日追到他喜欢的人, 对了,头发编好了,你看看, 我给你拍张照存档。” 涂靖屹惊讶道:“恩?编完了?” 他回头看向镜子,只见披散的长发被徐徐挽在脑后,一撮侧边刘海半挡住了右脸上的胎记。 涂靖屹刚刚正是惊讶于他右脸上,一大片挡住眼睛的头发,还以为没编完,结果是为了挡住胎记。 “也就是你长得好看,不然我也不敢这样弄,像我如果弄这种发型,只会像个疯婆子。”化妆师自损道。 涂靖屹回头:“谁说的,jiejie可好看,手太巧了吧。” 只可惜刚刚在编头发的时候,贺琳琅被带去拍剧照了,不然他也能看见涂靖屹现在的模样。 弄完妆发,涂靖屹起身去换戏服。 苏篱在人间时,居住在一水乡之中,那里生产鱼虾,和丝绸棉布,样式漂亮得连皇城都比不过,穷困人家也穿得起一两件好布做的衣裳。 所以她的裙子好看之于,还行动方便,非常适合干活扑鱼。 衣裙为黛青色,外拢一层薄纱小褂,配着头上发饰,颇有种飘飘欲仙之感。 在拍定妆照时,摄影师也是朝着这个方向拍。到底是商业片,像这样的照片发出去就是为了吸引观众,所以在遵循人设的原则上,好看也非常重要。 定妆照拍完,便是开机仪式。 这一次涂靖屹终于贺琳琅身边的一个小小男三,而是可以正大光明站在他身边的同一番演员。 且因他们是情侣,采访拍照时,也坦然地手牵着手,一副恩爱两不疑的模样。 “贺老师,好久没和你一起拍戏了。”采访结束,剧组开始准备拍第一镜,涂靖屹拉着贺琳琅在旁边,一边补妆一边说小话。 他们俩是主演,又是李民恩用惯的人,自然由他们俩拍开机第一镜。 李民恩找的第一个镜头,是战神沧澜被苏篱救起后,在苏篱家中睡了一晚,第二天起床时的场景。 是上古玄幻作品,因为有兰戈在背后做制成,服道化不可谓不用心。 这部电影之所以拖了那么久没有开机,正是因为前期从立项开始,抛开选角的时间,光光这些服装道具,还有整个城镇的布景,都花了一两年的时间,才制作完成。 补完妆后,两人去到李民恩身边,听他做最后的剧情讲解。 “……懂了吗?”李民恩问。 “明白。”涂靖屹说,贺琳琅也点头。 涂靖屹扭头看向他未来的“家”,忍不住感叹:“太漂亮了。” 设定中这里是水乡,所以这里大片房屋都是温柔的白墙青瓦,墙面上还要一些岁月留下的斑驳灰痕,偶尔有一两家窗沿下挂着火红的灯笼,将枣红色的两开雕花窗照得愈发好看。 砖墙之下是错综复杂的水路,两边时不时长着一丛翠绿的花草,生命力充斥着这个为拍戏而搭建出来的小型水乡。 苏篱作为鬼质族的族女,并不是个穷人,相反她很有钱,在人间除了没妖法没长相,什么都不会短了她。 但为了找到知心人,苏篱并没有暴露自己很有钱这事,和普通人家的女儿一般帮着忙家里的活计,一道在水边洗衣涮碗,喂鱼喂虾。 她住的屋子,在镇东边,从水路坐船到埠头后,踏过几块青石砖便是正门,进去有一小菜园里面郁郁葱葱好些蔬菜,旁边种着棵桃树,每年能结许多桃子吃。 再往里是正厅,平日待客用,虽说她并没有什么客人。正厅往内是花厅与卧房,再往后便是柴房等地。 在这座水乡之中,这样规模的房子不算大,但也不小,容她足够,再加一个有情人也正正好。 “确实很漂亮,这里等我们结束拍摄后,会保留下来吗?”贺琳琅问。 “不会。”李民恩说,“这个场地我们只租了三年,之后要原样还回去。” “天……怎么忍心把这里给毁了。”涂靖屹惊呆。 “小祖宗,光这三年的租金,你可知道是多少?”李民恩说,“这里以后还会租给别人,不然这个基地怎么赚钱?也就是我们背后有兰戈,经得起这样耗,其他剧组想租三年场地,其中两年不拍摄全拿来布景,说出去都惹人笑。” “那以后也可以留给别人用啊,总会遇到用差不多布景的剧组吧,到时候微调一下,不就能再利用了吗。”涂靖屹说。 “话是这样说,但这种事多方利益纠葛,不是你我一句给别人用,就能算的。”李民恩说,“不说这些了,准备好就进去吧,我们开拍。” 贺琳琅牵住涂靖屹的手:“走吧。” “好的呀!”涂靖屹蹦蹦跳跳,心情略兴奋,“走起!”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支持。 第54章 “A!” 沧澜醒来时,便闻到身边传来阵阵莲子的清香, 耳畔流水伶仃作响, 微风吹过发梢, 勾得鼻尖痒痒。 他这一世叫做苍岚, 是个身无长物的读书人,这次出门是为了进京赶考。 可不曾想在路上遇到山匪, 本就一穷二白, 这下连一个铜板都没了, 还被打落山涧, 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便是如此。 苍岚心道自己应该是受了很重的伤,身子非常沉, 四肢有知觉却无法动弹,稍稍一挪就是钻心的疼。 苍岚费力睁开双眼, 惊觉眼前一片漆黑,似有一块棉布系在眼前, 什么都看不见。 故作镇定的脸上陡然出现了慌乱, 还短短惊呼了声。 “公子莫怕。”就在苍岚惊慌失措时, 不远处忽然响起一道轻柔的女声, 如潺潺流水,令人顿时安定下来。 “……你是?”苍岚声音干哑, 这两个字说得费气无比。 “小女名唤苏篱,昨日在溪边打渔,恰好看见公子从上流飘荡而下, 满身是伤,便做主把公子带回家了。”苏篱缓缓走近,手中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