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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自由愣住了。 齐轶仰起头,看向天空,一双曾经被郁结侵占的双眼,渐渐恢复光彩,他说:“而其他的,我只能选择相信,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千千万万个如你我这般牵挂着他们的人。而他们将会通过我们踩出的脚印,继续前行。”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支持。 第19章 涂靖屹在山上的剧情正式结束,他可以提前离开了。 贺琳琅和其余几位演员,还有三天左右的戏份需要完成。 原本涂靖屹是想留在山上多与贺琳琅相处两天,但柳阑歌却说,他前几天得到了一个好本子,是涂靖屹会喜欢的类型,这几天得空,可以下山看,顺利的话正好约见导演。 追求爱情重要,但喜爱的演戏也重要。 涂靖屹没多纠结,便跟着柳阑歌下山,只是在走之前,多留了几支只有涂家人才有资格喝的药,给他心爱的贺老师。 下山之后,柳阑歌没有急着给涂靖屹看本子,而是让他在家里好好休息一天。 这段时间连轴拍戏,涂靖屹可见的瘦下来,脸都小了一圈,柳阑歌说不心疼绝对是假的。 他和施戈没办法生孩子,恰好他又被老祖宗们委派指导涂靖屹,柳阑歌便一直把涂靖屹当成自己家小崽儿,自家弟弟来疼。 之前涂靖屹熬一周夜的事,柳阑歌也知道,私下劝过两次,但他并没有过多干涉。 这是涂靖屹自己的选择,在不影响涂靖屹身体健康的情况下,柳阑歌一向是给涂靖屹以最大限度的自由。 第二天,柳阑歌才带着新本子上涂靖屹家,这个剧本是涂靖屹喜欢的文艺片,主角复杂难演,极具挑战力。 涂靖屹万分期待的翻开剧本。 电影名叫,讲得是个长得非常漂亮的小傻子,他善良纯洁、诚信勇敢,一次次被恶意击打,被残酷吞噬,却依旧努力又倔强地试图融入人间烟火的故事。 整个故事没有大波大浪,看起来非常的平静,甚至有些无言的颓丧,但是看完故事后,涂靖屹却被深深的吸引了。 在涂靖屹看来,文艺片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每次看完一部好的文艺片后,脑子里仿佛有千千万万句想说的话,却在临着开口时,又觉得一切尽在不言中,只消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坐在原地,消化自己的个中感受。 而且好的文艺片,总是会给不同的人,带来不同的感受,甚至能在里面找到自己。 每一个人看到的东西,都是不一样的,最妙的是,这些感受都会殊途同归,化作自己人生中或大或小的缩影。 “我很喜欢。”涂靖屹抱着剧本,眼睛亮亮的,“小柳哥哥,我好喜欢这个故事啊。” 柳阑歌轻笑:“真是小傻子。” 柳阑歌又说:“那我帮你约见导演,这部剧还没开始公开选主角,如果导演对你也有意,就直接定你。” 涂靖屹笑:“走后门的感觉真好。” 柳阑歌说:“还是得看导演,我只是给你牵线,他不满意的话,我可不会让你带资进组。” 涂靖屹乐得哈哈笑,摆了一个诱惑的姿势:“爷,您真不考虑一下吗?” 柳阑歌一巴掌拍在涂靖屹背上:“起来了,收拾一下,准备去吃饭。” 涂靖屹瞬间瘫倒:“不能不去吗?” 柳阑歌说:“想带资进组也得有资啊,打扮好看点,去找你狮子哥拉赞助。” 今天是说好和柳阑歌一起找施戈吃饭的日子,涂靖屹换好衣服,就和柳阑歌一起坐车去了兰戈酒店。 兰戈酒店作为在兰戈集团里,少数几个能冠上兰戈二字的产业,是绝对差不了的。 在S市,乃至全球,都是名列前茅的五星酒店。 光一踏进去,就能感到由内之外的豪气,整个大厅金碧辉煌,入目还有无数狮族的金色图腾。 但最吸引人的,是在狮族金色图腾中心,镶嵌的一颗幽蓝色宝石。 这颗宝石,据说是施戈费了很大心血才得来的宝贝,安在酒店里作为阵眼,镇守了整座S市。 只有少数知道内幕的人,好比涂靖屹他们才知道,这颗宝石最主要的目的,是代表了施戈心爱的柳阑歌,作为王后在狮族的地位。 狮族图腾不容侵犯,但施戈却愿意为了柳阑歌,把一颗宝石落在图腾中间,仅仅是因为这颗宝石自身的颜色,与柳阑歌本体羽毛的颜色一模一样。 都是那般,清透如大海一般的幽蓝。 涂靖屹和柳阑歌是熟客,没让人带路,直接自己往里走。 专属饭厅在七楼,直达电梯缓缓打开,露出与这家酒店完全不搭调的房间。 不同于楼下的富丽堂皇,这个房间被改成了完完全全的家庭式,温馨到令人想瞬间趴在里面睡觉。 柔软的大沙发,一整面挂满了回忆的照片墙,涂山带下来的绿植,茶几上还摆着每次涂靖屹来都会玩的游戏机,和一大箱零食。 涂靖屹先柳阑歌一步踏出电梯,一眼就看见了端坐在沙发正中,那个不怒自威的男人。 包裹在黑色西装下,是rou眼可见的肌rou线条,清浅的金色瞳仁,沉浸了时光的冷漠,涂靖屹只是被他看上一眼,就不由自主地压住骨子里的淘气,直直站在原地,喊了声:“施哥哥。” 施戈起身,单手扣上刚刚解开的西装扣,往他们这个方向走来,他对着涂靖屹颔首,语气一如往常的无情无欲:“小祖宗。” 和涂靖屹打完招呼,柳阑歌也从电梯里走了出来。 施戈转眸凝视柳阑歌,试图让自己勾出一抹笑,却实在难以做到,最后只好走到柳阑歌面前,极尽自己所有的温柔,喊了句:“夫人。” 柳阑歌脸稍稍发红,他没敢看施戈,嘴上说着:“瞎喊什么,谁是你夫人。” 施戈也不恼,低头抱住柳阑歌:“夫人,我想你了。” 柳阑歌头转的方向,恰好面对涂靖屹,涂靖屹本想看好戏,但又怕柳阑歌恼羞成怒,只好讪讪把头望向了别的地方,甚至主动往沙发方向走去,把空间留给他们。 “放手。”柳阑歌确实如涂靖屹所想,开始羞恼起来,他一向羞于在小崽子们面前“秀恩爱”,偏生狮族不计较这些,甚至以在人前恩爱为传统。 施戈果然没动,他反而抱得更紧了。 “夫人。”施戈在柳阑歌耳边,用气音低低唤了声,“许久不见夫人,太过想念,一时情难自禁。” 柳阑歌耳根发热,却没有推开,他咬着牙说:“明明才四天而已。” 施戈叹息:“都四天了。” 柳阑歌嗓口发痒:“你别这么rou麻,放手,我饿了。” 施戈这才放开,但并没有就此放过柳阑歌,而是牵住了柳阑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