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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连他如厕沐浴,也要跟着,就为这事,文拾没少挨过他训,只是过后,文拾依旧我行我素,没一点要改的想法,不仅如此,且对他也越来越过分。 从文拾留下来开始,嘴上始终称呼他一句主子,可实际上,完全没把他当主子的意思,经常是自做主张,到不知谁才是真正的主子了。 就如眼下,他本和胥渺渺是好友,亲密一点也无可厚非,只是文拾却不许,只要两人表现的比较热络,他就一定会过来干涉,若是胥渺渺是个会知退让的人也好,兴许就平安无事,可胥渺渺不是,两人基本上是一言不合便动手。 想想文拾跟在他身边也有一段时间了,这期间,可没少对他做过不少混账事,细数起来,怕是需要不少时间才能说的完,文寒襄默默的叹了口气,文拾对他来说,也不是个轻易能解决的事情。 每每文拾做了什么惹文寒襄不快之事时,一开始文寒襄还能使着性子惩罚他,只是不管自己如何对他,始终默默的跟在身边,从不抗议,但随着次数多了,反倒是文寒襄下不去手了。 一想到他刚才听到,胥渺渺和文拾的对话,文拾那句,不允许?文寒襄皱了皱眉,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这段时日以来,文拾对他确实有点不正常,但他却从没多心,往其他地方想过,只当文拾是感激自己救了他,如今看来,文拾似乎已把自己当成他的所有物了,两人是不是该找个时间好好谈一谈了,正这么想着的时候,只见胥渺渺突然停了下来,直朝他家大门奔去。 文寒襄到这时才发现此时,他家大门口停了一辆马车,马车前站了一男一女,正朝他们看着,也不知两人在这里停了多久,文寒襄细看过去,这不是急风堡堡主木郝丘吗?而胥渺渺此时已经扑到他的身上,只光看背影,都能感受得到欢愉的情绪。 只听得胥渺渺欣喜的朝木郝丘问道:“你怎么来了?” 木郝丘伸手抱住胥渺渺,应道:“接你回急风堡。” 胥渺渺抬头看向木郝丘,眼里是满满的喜悦,只是出口的话,却不这样,“谁说我要跟你回急风堡。” “那不去吗?那我和白萝就先回去了,可好?” 胥渺渺不满的哼哼,把头靠在木郝丘肩头,瓮声瓮气道:“和你说笑的呢,这也当真。” “只要是你说的,我都当真。” 胥渺渺听了心情大好,复又抬起头,双眼盯着木郝丘呵呵大笑起来。 看着这张傻乐的脸,木郝丘想着是刚才看到的那一幕,胥渺渺亲在文寒襄脸颊上,心里有点不痛快,伸手便往胥渺渺唇上去,还用了些许力道,擦了擦。 “怎么了?”胥渺渺噘着嘴含糊不清问道,“沾了东西了吗?” 木郝丘压下心中不快,应道:“嗯。” “好了没?” 木郝丘看了眼胥渺渺发红的嘴唇,连眼里都含着泪花,却没吭声喊停,知道他在忍痛,有些心疼,木郝丘立马停下手里的动作,温声道:“痛了?” 胥渺渺点点头,带着股说不出的委屈朝木郝丘道:“你亲我下,就不痛了?” 胥渺渺说着就嘟着嘴,朝木郝丘过来,听了胥渺渺这要求,木郝丘刚才心里升起的那点点心疼,消散的无影无踪,一把推开胥渺渺越凑越近的脑袋,“别闹。” “没闹,就要,”胥渺渺再次往木郝丘靠近,再次被木郝丘推开,他也不恼,依旧笑嘻嘻的凑上去,一副不亲到不罢休的样子。 两人在这边推推拉拉,那边文寒襄已走近几人,既然都到家门口了,便是客,肯定要招待一番,相互招呼过后,把客人迎进门,只是看着胥渺渺向木郝丘死皮赖脸讨亲亲的摸样,心里顿时觉着有点不是滋味,有点怨念的看了眼在打闹的两人,却不知他这么看着别人时,在他身后也同样有这么双眼在看着他…… 第11章 偷窥 杭城还有胥渺渺想要去玩的地方,因此,打算在文家多留一段时间,而木郝丘和白萝自然是一起留了下来,这夜,都到休息的时间了,胥渺渺却急忙往文寒襄住的院子走去,有点事情需要找他确认。 胥渺渺刚到院子门口,就听见一些争吵声,是文寒襄和文拾的声音呢,两人这是怎么了?来这里有一段时日了,他可从没见文拾对谁大声说过话,更别说对方还是文寒襄。 胥渺渺正疑惑间,突然听见一声大的响动,什么打翻在地的声音,本是想快速过去瞧瞧发生何事了,但是,胥渺渺突然顿停住脚步,心思一转,反而屏住呼吸,悄无声息的朝刚才发出动静的屋子靠近,到了屋子的窗户下后,往窗纸上戳了个小洞,朝里面看去,心里暗笑道,有好戏看了。 屋子里地面上到处散落着茶杯的碎片,此时里面的两人,文寒襄和许林间的氛围很诡异,文寒襄正被文拾压在桌子上,一脸通红,双眼死死的盯着文拾,呵斥道:“放开。” “不放。” “放肆,”文寒襄整个人都被禁锢在文拾怀里,看起来是又气又急,文寒襄拼命挣扎,终于挣脱出一只手,什么都没想,抬手就给了文拾一耳光,啪的好大一声,胥渺渺光听着这声音,都觉得rou疼,只是看文拾连眼睛都见没眨下,若不是他面上留着几个手指印,胥渺渺完全怀疑这一巴掌是不是打在他脸上。 挨了一巴掌的人依旧没丝毫要松开的意思,复又开口说了句:“不放。” “你……”文寒襄再次抬起手,却停在半空,没再给文拾来上一巴掌。 文拾见机便抓住文寒襄的手往自己嘴边送,亲了下,眼见文寒襄的脸色变了,迅速拽着他的手收近怀里,不再有机会让他挣脱,不然这次,文寒襄绝对不会心软,耳光挨定了。 对文拾这样的行为,文寒襄深感无奈,文拾凭着武力,让他毫无还手之力,心生一股烦闷,喝道:“看你胆子越来越大了,你还拿我当主子吗?” 文拾点点头,“当。” “现在主子命令你放开,听见没有?” “听见了。” “那你还不放?” 文拾知道文寒襄是不想让自己抱着,看了眼始终不安分挣扎的人,只想远离自己的人,文拾反而抱得更紧了。 文拾听话是听话,只是认定的事情,有股死犟的劲,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文寒襄放柔语调朝文拾说道:“夜深了,你想压着我到什么时候,我困了。” 一听这话,文拾还真立马放开了文寒襄,带着人往床边去,文寒襄在心里叹了口气,怎么他这个主子做的,颇有低声下气之感,有哪个主子和他一样,还得好声好气的哄着,才会听你话的下人。 胥渺渺瞧着这一幕,在心里偷着乐,这两人主不主仆不仆,主子还得向下人服软,要说两人间没什